云州城外,南越大军喊杀声震天作响。
数十上百万大军齐齐出动,连大地都在震颤。
已经兵临云州城下!
此时此刻,容不得叶梦寒等一众禁军将领过多思索。
只能迅速强行压下心绪,看向赵铮身后。
“殿下,那南越粮草,是否……”
一众将领刚要询问,可注意到赵铮身后的三千奇袭军,话语却硬生生止住了。
三千奇袭军,竟是都毫发无伤!
甚至都没有减员一人!
这恐怕是未曾经历过一场战事!
那更是意味着,那真正的粮草存放之地,或许殿下都未曾寻到。
老将章靖摇头轻叹,脸上强自撑起一抹振奋神色。
“殿下此行只率领三千大军,深入敌后。”
“能够平安归来,我等便已经甚是慰藉了!”
“殿下此举,依旧英勇无双!”
三千奇袭军,未曾有一人伤亡。
自然是不可能经历过战事。
那南越粮草营帐,又何谈摧毁?
摧毁南越粮草营帐,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四周一众将领也都附和着点了点头。
“殿下以身犯险,孤军深入敌后,能够安然无恙地赶回来。”
“便已经称得上是极为英勇了!”
对于殿下此行,他们心中其实也并没有抱
太大的希望。
若能摧毁南越粮草,那这云州城一战,他们将取得莫大的优势!
但这个想法,也只是他们的奢望罢了!
这云州城攻防战,恐怕注定只能任由两军厮杀。
以五十万大军的性命,硬生生阻拦南越贼军!
叶梦寒快步凑到赵铮身边,握了握粉拳。
“殿下,纵使不曾摧毁南越粮草,我等也依旧甘愿与南越贼军死战!”
“以死报国,宁与南越贼军同归于尽。”
“也绝不让云州城沦陷!”
大盛禁军早已做好了觉悟!
赵铮环顾四周,却是缓缓摇了摇头。
“今日一战,不见得就是最终决战!”
“除非所有南越贼军,全都傻了,想要白白耗死在云州城外!”
嗯?
听到赵铮的话,四周一众将领都不由愣住了。
“此战,并非最终决战?”
“可南越百万贼军,已在大举攻城了!”
“看他们的架势,恐怕不破云州城,誓不罢休!”
眼看着云州城已经支撑不住了。
纵使他们三十万大盛禁军与云州城内守军会合,恐怕也只能选择与南越贼军死战!
章靖紧皱着眉头,不住沉思。
“除非我大盛选择就此弃守云州城,尽可能地保存军力。”
“可这么一来,整个
云州地界,都将无法再防守了!”
“南越贼军一旦占据了云州地界,便可北望中原。”
“而中原之地若是陷入战争,我大盛百姓,势必生灵涂炭啊!”
弃守云州城,是最后的选择!
不到万不得已,大盛绝不能这么做!
否则,中原之地陷入战争,百姓生灵涂炭。
皇城也必将因此遭殃!
天下大乱!
叶梦寒黛眉紧蹙,深深看了赵铮一眼。
隐约意识到,赵铮的意思,并非是要弃守云州城。
忽的眸光一凝,似是想到了什么。
“殿下说,若此战是决战,南越贼军将白白耗死在云州城外?”
闻言,一众将领皆不由眸光一闪。
连忙看向赵铮,等待着他的答复!
赵铮神色笃定,重重点了点头。
“南越贼军的粮草,已经悉数摧毁了!”
“没有粮草,如何与我大盛禁军长期在云州城作战?”
“再加上我们三十万大军驰援云州城,皆抱着与南越贼军同归于尽的决心。”
“任凭南越百万贼军,一时半会,也绝对拿不下云州城。”
“若后继无力,南越贼军只会白白耗死在云州城外。”
“这一点,那南越兵圣不可能意识不到!”
随着赵铮的话音落下。
四周顿时陷入
了一片死寂!
南越粮草,已经被殿下摧毁了?
叶梦寒与四周所有将领,都不敢置信地盯着赵铮。
眼神中充斥着一片浓浓惊意。
章靖近乎呆滞地喃喃开口。
“殿下,三千奇袭军,未曾有一人伤亡。”
“除非未经战事,否则,绝不可能如此!”
“殿下真的已经摧毁了南越粮草?”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
大盛与南越交战多年,对于南越贼人的狡诈,简直再清楚不过了。
尤其是粮草,这无疑是大军重中之重。
南越又怎会不严密防守?
其他将领也都忍不住惊疑不定。
“就算南越是以为,如今云州城形势严峻,大盛也不可能找到南越真正的粮草存放之地。”
“南越贼军不派遣重兵把守,也必定会将粮草放在万无一失的地方。”
“那烽定陂,应当不是真正的粮草存放之地。”
“可若想要摧毁粮草,怎可能不经历死战?”
“若是死战,三千奇袭军,又怎可能无一人伤亡?”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哪怕这个答复,是殿下亲口所说。
也实在是太过超出常理了!
常人怎可能轻易相信?
叶梦寒也忍不住眸光一阵闪烁,始终凝视着赵铮。
“若如殿下
所言,南越贼军粮草已被摧毁。”
“那云州城之危机,势必可以解除!”
虽是对于赵铮所说的,南越贼军粮草已被摧毁,也充满了惊动。
可赵铮的话,她并不怀疑!
殿下说摧毁了粮草,便一定摧毁了!
赵铮点了点头,知晓四周一众将领的疑虑。
“诸位放心,本王所说,句句属实。”
“南越粮草,存放在武关坡一地,已经悉数被毁。”
“这云州城外的南越贼军,并无粮草支援。”
“此战,必可让云州城暂退敌军!”
南越粮草,存放在武关坡一地,还悉数被毁?
听到此,章靖等人心中更是惊动。
那武关坡易守难攻,他们这些将领,都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