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了吻江左的侧脸,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喃道:“……不如明天买座无人岛,以后把你安置在岛上……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
“……你说怎么样?”
放逐到无人岛上的话跟被|囚|禁|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是小|黑|屋的豪华版而已,听懂了傅时玉话里意思的江左咽咽口水,“……不行!我……我恐海,还恐岛……!”
傅时玉往他耳廓里吹了口气,江左膝盖跟着软了软,他缩着肩膀靠在栏杆上,双手紧紧扶住冰凉的栏杆,江左空出一只手,“匡匡”拍着胸膛保证:“我这个人超专一的,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江左信誓旦旦:我超专一的,只喜欢皮,其他的一律不喜欢。
362:够胆你就大声说出来。
身后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江左按着他的手,“有……有人会出来看到……”
傅时玉停了一顿,俯在江左耳边安抚道:“放心,没有人敢来的。”
江左:……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好吗?!!
想起刚才傅时玉带着自己到甲板上来大家都识相地走掉,竟然没有人见义勇为出手相救,江左对书里纸片人们的人性感到了悲切的绝望。
里头穿着的蕾|丝|小|裤|裤|已经被|剥|到了|膝|盖,江左推着男人的脑袋,坚持不懈地劝说道:“……这个姿势……等会我叫的时候……会吃进很多海风……”
整个小裤裤都被扒掉了,下|半|身|凉飕飕的,江左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海风吃多了会崩屁哦……”
傅时玉轻笑了声,他把江左转了个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
尽管男人的面容笼在阴影中,眼神也被冰冷的镜片挡住,但是隐约可以察觉到落在自己脸上炙热的目光。
傅时玉把脑袋埋在江左的脖颈处,冰冷的金属眼镜框架碰在|锁|骨|上,江左|颤|了|颤,小声哼了一声,他两手扶撑着旁边的栏杆,仰着头不断|喘|着|气,心里想着任务里说的危险情况会不会就是因为目标太任性要在这里|做|爱|做的事情然后因为体|位|原因两人纷纷掉进海里。
一想到等会会被淹死江左就浑身紧绷。
“在这里这么|兴|奋|么?”傅时玉俯在他的耳边,声音沙哑,“你今天|好|紧。”
江左|低|喘:……等会掉进水里你就知道死。
江左高度紧张了一个晚上,到最后昏昏迷迷地睡着,直到第二天醒来,想象中被冰冷海水包裹|吞|没这种可怕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从床上坐起来,江左挠了挠后脑勺因睡姿不好而被压到翘起的头发,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的卧室里了,江左奇怪:没有掉进海里啊……那是什么生死关头啊?
江左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翻了翻剧情的后半段确认一下。
后半部分讲到傅时玉同父异母的那个弟弟从|软|禁的地方跑了出来,潜进家里还拿枪指着傅时玉要跟他同归于尽,最后被书里傅时玉的原配林宣亦给救了,两人同生共死过一次之后,使得感情更加坚固之类了的剧情。
江左想起之前目标说的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被他软|禁|在了岛上,看样子应该是逃出来了。
过不久危险就要来了,江左焦虑地啃了啃手指甲,觉得还是做好准备应战比较好。
几天下来,江左饭都少吃了几碗,每天殚精竭虑在家里搜刮了不少可以用来当防卫武器的物品,偷摸摸藏在了家里的各个地方,每天晚上睡前的时候还坚持要做俯卧撑,虽然每次都只做了四五个就被傅时玉|压|倒|打断了。
不确定最终的危险会在家里具体的什么位置发生,江左只好在各个地方都放上了有用的东西,他在衣柜的衣服底下藏了把用毛巾裹好的菜刀,沙发坐垫下面也塞了把合好的水果刀,饭桌地毯下面盖着一个厚重的砧板,缝衣服的针就用小块的布包起来随身带着,电饭煲也搬出来放在墙角处,辣椒水装小罐摆满了家里随手可以够到的地方,还特地嘱咐了林嫂和徐叔不要碰到他部署的东西。
林嫂徐叔两人只当江左是爱玩,也顺着他的意思吩咐了下人。
好不容易布置好,忙了好几天的江左才放心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靠坐在沙发把手上,把两只脚丫子架在傅时玉的腿上,一边惬意地按着遥控器,一边用眼角瞥着傅时玉给自己削着苹果的样子。
即使是在削苹果,男人也一副儒雅斯文,一丝不苟的模样,韵致的长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皓质如玉的手腕,苹果渗出来的透明汁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往手腕上滑落,在|凸|起的手腕骨上凝聚成即将垂坠的一小滴圆珠。
江左神思恍惚地盯着那截手腕上的苹果汁水,他舔了舔嘴巴,突然觉得嘴巴有点干。
傅时玉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搽去了手上的汁水,对江左道:“张嘴。”
江左微抬起下巴,乖乖张大了嘴巴,“啊——”
削成小块的苹果送进江左的嘴边,江左伸长脖子顺势咬住,放在嘴里“嘎叽嘎叽”嚼碎了。
电视机里人说话时咿咿呀呀的声音在客厅里响着,江左嚼着嘴里甘甜多汁的脆苹果块,总觉得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貌似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除了脆皮鸭的次数比老夫老妻多了很多很多很多……以外。
这么一想,江左不由“咕噜”一大口咽下了嘴里还没完全嚼碎的苹果块,他抿抿嘴,决定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还不忘小心翼翼地蜷起了因为羞涩而变得粉粉的脚趾头。
想到这个世界大概就快要结束了,江左下意识拱了拱|屁|股|,往傅时玉的方向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