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 方方张张地检查了一番,确认这次还是只有|身|前|留有这些红印,其他地方还是干干爽爽完完整整的, 他在愤怒忧伤之余又不由吁了一口又长又闷的气, 江左心情复杂地瘫坐下来,他低下头再看看一胸膛的红印子, 试图开解自己:emmmmm……说不定……是上辈子打死的蚊子这辈子转世投胎变成了蚊子精…………
编不下去了的江左含笑落泪:……很棒, 我选择自杀。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三个任务世界里遇到的几个热衷于脆皮鸭的狗男人们, 可是为什么回到了现实世界里还会遇到这种事情……?
江左脑海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亮光,一个极其荒唐的念头像破土而出的芽苗抑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既然他能从任务世界里回到现实世界,那三个任务世界里遇到的狗男人……会不会也能出来……?
江左心里重重地“咯噔”了一下,他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丫子在房间里不安地踱来踱去。
毕竟在进入任务世界之前, 他在现实世界里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阿弥陀佛, 怎么一出任务世界就什么都乱套了呢?
自从这个念头起来了之后, 江左起了的一身鸡皮疙瘩到现在都没消退掉,他“啪嗒啪嗒”踩在木地板上, 斜眼瞥见镜子里的自己, 江左停住了脚步,往衣柜上带着的全身镜走近了几步。
他在任务世界里被压着脆皮鸭那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他当时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萌松鼠/乖巧二哈/粉红居居, 而且又要完成该死的收集铲屎值的任务,出于讨好目标的原因, 他才没有动手痛捶那些狗男人一顿,要是在现实里遇到, 他江·莫得感情的恐怖杀手·左是根本不会手软的。
江左捏了捏自己逐渐成型的肱二头肌, 握紧了小拳头, 决定今天晚上来个守株待狗,手刃狗男人。
一想到今天晚上就可以痛扁狗男人,江左顿时来了精神,他容光焕发地冲进了浴室里,将悲愤化为了力量,差点把自己都搓秃了一层皮。
洗好澡后江左连身子都没来得及仔细擦干,就匆匆忙忙套上了衣服,打算出门去买些防身的武器回来。
他把两只脚丫子往鞋子里随意一笼,白皙的脚跟把鞋后跟踩的扁扁的,一边往口袋里塞了点钱,又抓上了钥匙手机,刚打开门走出去,就见两个身材魁梧的光头壮汉穿着西装笔直地站在门口。
江左当即就忘了自己的肱二头肌和手撕狗男人的念头,差点被当场吓出心脏病来。
“江先生您醒了?”守在门口的两人侧过脑袋,朝江左点头打了个招呼,“我们是宋少爷吩咐来这守着的。”
江左想起来宋景予昨晚说的会派人在这边守着的话,他不由挺了挺胸膛,把门从身后带上,一边问道:“昨天晚上到现在……你们一直在这?”
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恭恭敬敬地答道:“接到宋少爷吩咐后我们就赶过来了,直到现在没有离开过。”
“……那昨晚……没有人进来?你们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两个保镖闻言一笑:“您尽管放心,有我们在这里守着,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宋景予离开到两个保镖赶过来的中间肯定有时间间距,说不定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里某个狗男人溜进来了呢……?
江左麻烦两个保镖继续在门口处守着,就出门采购今晚要用的防身武器去了。
买好了东西的江左没急着回家,而是到健身房里又锻炼了一会儿,舒展拉伸一下筋骨,为今晚的大展身手做了充足的准备。
到了晚上,江左才从红姐那知道今天宋景予请假了的事情,昨天晚上他那么急着赶回去,不知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想着自己下班后也已经凌晨了,宋景予早就已经睡了,江左决定明天一早再打个电话过去问一问,顺便感谢一下宋景予给他安排的几个保镖。
酒吧不到三点就打烊了,江左带上买好的棒球棍和一大捆绳子,回到家时见门口的保镖已经不是原来的两个人了。
听到是换班,江左也不多疑,他掏出自己的备用钥匙交给了两人,又朝他们叮嘱道:“你们晚上不要站在门口了,藏到……”江左的视线往四周扫了一圈,“……藏到那边拐弯处吧,如果今晚有人偷偷进来,你们也不用阻止……”
想了想,江左又补了一句:“如果听到我大声叫喊的话,再冲进来救我好了,这是我的备用钥匙,你们收着。”
江左进了家后,先仔仔细细翻找了一下家里,就连床底下也没有忘记搜查,确保没有人藏在家里,才将外面小厅和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着房间桌上的一盏小台灯亮着。
江左一|屁|股|坐在了床沿边上,大睁着眼睛死死盯着房间门的方向,他握着今天新买的棒球棍,一下一下地敲在手心里,粗粗的麻绳在另一只手臂上挎缠了好几圈,打算等会不管哪个狗男人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胖揍一顿,接着用绳子捆起来,之后再慢慢折磨收拾。
想到这,江左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嘻嘻……嘻嘻嘻嘻嘻…………
桌上台灯的光线暗弱,光亮的边缘外围是一大圈阴影,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江左坐久了觉得有些无聊,他把棒球棍的一头支在地上,把一边脸颊子撑在支起来的棒球棍上,半眯着眼睛,只有脸还是朝着房门的方向。
眼皮越来越沉,江左时不时挣扎着掀开眼皮子朝着房门的方向缓缓地瞥上一眼。
不知道隔了多久,桌上的台灯灯泡发出一声“滋啦”的电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