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家主速来我府上。”
“是家主。”
三个人应声随即出了府门。
“哈哈!”
秦家主还没离开门房,就听到一声大笑,胡家主却到了。
秦家主诧异:“你也知道消息了?”
胡家主点头道:“我府上离杜家近,早知道动静了,我是查看了一会才来。
这老小子狠啊,杜家都剩不下多少人,还要再屠一遍,这一回基本死绝了,杜老骨头差不多也疯了。”
“哼!”秦家主冷笑:“想到现在又何必当初?
丹尊为他求药了还不知悔改,这边拿到解药,背后还卑鄙下毒手。
这种人不会被同情,活该他杜家的报应。”
秦家主说完又问:“你见到那小家伙没有?”
“没有。”胡家主摇手说道:“我查问了一圈,都说没看到人,是一船黑色的船冲毁了杜府,没多会船就飞走了。
不用说肯定是汪老小子,谁与杜家有那么大仇恨?”
“黑色的船?”
秦家主听了诧异:“一艘船就把杜家毁了?是什么船?”
胡家主摊手一笑:“我也没亲眼见到,谁知道是什么船?”
……
“什么船?”
此时的皇宫相王殿,左相王方敬堂拍案大怒:“出动这么多战船,连一艘船都追不到,一群废物。”
下面十来个银袍将军,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方敬堂阴沉着白胖脸,两眼恼怒的要喷火,没几日要穿尊袍登基了,这个节骨眼冒出来这等事,无疑是要搅局。
方敬堂沉呼了一口怒气,喝令道:“给我出动最快的战船扩大搜索,这几天不允许任何船靠近天罡城。”
“是!”
一群将军恭身退步出了大殿。
方敬堂刚站起身,一个穿盔甲的侍卫,领着两个老者跨进了大殿,其中一个正是丢了乾坤索的徐家主。
两个人慌忙行礼:“左相王大人,请你赶快派兵追……”
“慌什么?”
两个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敬堂喝断了:
“你们也是大家族,做好防备还怕个几人?我会派战船巡视你们府地。
我已经派战船封锁了城外围,他们胆敢再入城,就让他有来无回。”
方敬堂丢下几句,就从殿座走下来,撇下两个家主跨出大殿走了。
“多谢左相王大人。”
两个人听方敬堂这么一说,紧张的神情又缓松了。
“哈哈……”
秦府凉亭里响起了一阵阵大笑。
“方敬堂要火烧屁股了,看他如何举办登基大典。”
“别忙大典了,先忙着对付汪老小子吧。”
“能不能穿上尊袍还不好说了,他敢回来报仇,肯定是有所准备。”
“这一来,那几家有罪受了,整天都得提心吊胆,等着看好戏吧。
那个老小子怕连累我们,暂时不可能和我们联系。”
四个老头子,好久没这么谈笑过了,茶杯也冒起了热腾腾的茶香。
天刚放亮,还睡得迷迷糊糊的黄蕊,即被胡倩从床上拖醒了。
黄蕊揉揉眼睛嘟囔:“你这时候怎么来了?你不是说要闭门修炼几个月吗?”
“汪祖回来了。”胡小倩激动的一拍她的手。
“汪祖回来?”
黄蕊懵登的皱皱眉头。
“啊?”
黄蕊顿时醒过神了,急切的抓住胡小倩的手:“你是说他还活着?那小婷人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