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沫愣住,心里“咯噔”一下。
他……看出什么了吗?
她连忙摇头,“没有!他……他是我朋友的男人,我怎么会喜欢?我只是……真的很羡慕,她能找到那样一个可以给她幸福的男人。”
“不是就好。”沈镜宁没有多说,又抿了一口水,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只是他的眉眼,相对于刚来时的温和,似乎染上了几分冷冽。
夏雨沫心慌了起来,她刚才实在是气过头,所以不小心露出了破绽。要是沈镜宁以为她喜欢男主,那估计会像是小说里那样,不择手段地对付他。
现在小说已经走偏得很厉害,万一男主死了怎么办,她嫁入豪门的梦岂不是破碎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如果他以为她喜欢男主,之后不再当她的舔狗了,她就失去了与许流苏抗衡的工具。要知道许流苏现在是在陆司宴的庇护之下,沈镜宁或许是唯一有本事弄死她的人……
夏雨沫更加着急了,连忙放软了声音解释,“沈医生,你别误会。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肖想朋友的男人,真的。”
她使劲地向自己解释,好像生怕他误会。
这是不是说明,她对他是有好感的,希望两人有发展的空间,所以不希望他误以为她喜欢别的男人,让两人的关系就此止步?
这么一想,沈镜宁的心里舒坦了些。
他嘴角微微勾了勾,“嗯,知道了。”
夏雨沫松了口气,还好……他应该是相信了。
看来,下次自己必须要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流露在外,沈镜宁这样的人物,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是……她该怎么提醒他,对许流苏动手?
她正忐忑地想着,沈镜宁拿着刀叉,切好了一块牛扒,他姿势优雅得就像是接受过礼仪培训的贵公子。将最嫩的部位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他又说:“跟我吃饭,你好像很不专心?”
他声线平稳,可听着却不是那么回事,似乎有些不悦。
当许流苏跟陆司宴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他观察力一向敏锐,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虽然她刚才说,并没有肖想朋友的男人。但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还是有心事的。
夏雨沫一惊,脸色微微发白,摇头道:“对……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一些事。”
“哦?可以说来听听么。”
夏雨沫抿唇,垂下眼帘说:“我在想……为什么从小就好像没有人喜欢我。我妈妈去世得早,我爸爸娶了后妈,我努力讨好他们,可他们还是不喜欢我。好不容易有个朋友,结果她谈恋爱了……估计之后也不会有时间理我了。”
她语气透着浓浓的失落,惹人怜惜。
沈镜宁深深地看着她,“会有人喜欢你的。”
即便没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他也会在她身后守护着她,不让她受任何伤害。而那些伤害她的人,都将付出代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