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海边的买卖究竟该咋操持,这是陈富贵需要费心的事情。
就这几个人来讲,在这一点上也都是很佩服他的。
都是过来海边,大家伙儿的眼里呢,就只有各式海鲜。
可是陈富贵的眼里边呢?他就能够看到钱在哪里。
这就是本事。
要不然为啥人家葫芦大队合作社风生水起,在县里的风头一时无两啊。
即便是化肥厂也就是现在看着还行,再过一年以后你再看,距离合作社也会有很大的一段距离。
因为陈富贵能够看到生财之道,化肥厂能够依托的,也就是化肥的生产。
而且这个化肥厂能不能顺利的发展下去,还需要陈富贵帮忙保驾护航。
海鲜着实吃得很过瘾,吃饱之后没聊一会儿,渔船也陆续赶了回来。
这就是有了准备之后,就能够节省很多的时间。
今天负责收购、承重和分拣的就是朱乃红,同样是老当益壮。
而且由他看着,那可是比昨天小宇盯着都要认真好多。
小宇盯着,差一不二的就那么地了,毕竟是第一次合作。
朱乃红盯着呢,那就必须是高标准、严要求。
“这家伙,可是真不得了啊,这些海货看着真眼馋。”曲青松感慨的说道。
“眼馋也白扯,啥时候运输能够有真正的保障了,才能够真正走上人们日常的餐桌。”陈富贵说道。
“昨天我们运输的这些海鲜也统计了一下,损耗大概在三成左右。当然这个损耗不是说不能卖,而是要掉等级。”
“今天咱们有了铁架子,仔细分拣、装箱,差不多就能够把这份损耗控制在15%到20%之间。”
“减少了损耗,就相当于给我们创造了利润。而且装车之后,除了路过县里的时候给你们卸一些,剩下的加冰之后直接往省城送。”
“争取在明天上午八点前分发到各个销售点,在市场正式开始销售之后,人们就能够尽情选购。”
“不是,你们连这个都有要求?就为了多卖一些时间吗?”刘兴斌诧异的问道。
“可不是那么回事,而是越早运到,咱们这些海产也就越新鲜。”陈富贵笑着说道。
“而且还能够养成消费者购买的习惯,这样也方便我们日后的统计。各个销售点位,我们也好做分配啊。”
“其实也是跟卖菜一样,不过卖菜的话我们是统一送到省城之后再分装。海鲜不成啊,海鲜少倒腾一次,那都相当于在赚钱。”
“要不说人家合作社是越整越厉害呢,就照着这么个整法,哪个企业能比得上啊。”周凤山感慨了一句。
“人们也都喜欢吃海鲜,但是受限于价格、运输和票。早前就没有人想到,把运输大问题解决了,价格也就不成问题了。”
“这个事情吧,别人就转不过这个弯。富贵就敢想、敢干,这么一折腾,乐了多少人啊?这钱就该着他赚。”
这个话,也获得了大家伙儿的认同。
说得真不差。
票这个事吧,除非一些生活必需品国家管理得很严格以外,别的都差一些。
尤其是这样的海产品,其实这些年个人也一直都有卖的。
就说是他们吧,也是在陈富贵开始倒腾海鲜之后,才知道这是真赚钱,也是真能帮助人。
更不用说陈富贵还有后边的计划跟着,还能够拓展别的产业,为他的养殖项目来服务。
人家做事情都是一环套这一环,一个跟着一个。
咱们看的就是眼皮底下的这些,人家看的是整整一大片。
“你就算是再夸我,海鲜也都吃撑了。”陈富贵笑着说道。
“我们其实也是在冒险尝试,最主要的是我惦记饲料原料的供应啊。我把话都放出去了,将来猪不肥、鸡很瘦,还在给县里供应?”
“富贵啊,刚刚人回来了,说路上的坑都填完了。大家在上边也用力蹦了,等天亮了,再用石头砸一遍。”
这时候朱乃红走了过来。
“那可挺好,今天回去能顺溜好多。我看渔船上卸下来的筐都不少呢,今天看样子收获也很不错。”陈富贵说道。
“今天出船早,那时候有光亮,好操持。”朱乃红说道。
“跟昨天的产量差不多,你们的小车还能多装点不?能装多少就装多少,挑好的装,给你们拿家吃去。”
“也装不下啥,而且装完了车子里的鱼腥味也很难散掉。”陈富贵说道。
“老彭啊,我们能不能在这边操持得好,反正是指望你了。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踅摸一台蚶子脱壳机?”
“我试试吧,就知道吃你点东西可是真不容易。肯定是奔着价格优惠的走呗?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踅摸一台旧的。”彭福申苦笑着说道。
“蚶子这玩意,机器咋剥壳啊?它也没有手啊?”周凤山诧异的问道。
“头几年就有了,要不然多靠手扒蛤蜊咋成?”彭福申笑着说道。
“其实也是很简单的,先冲洗,把外壳上的泥冲掉。然后进料箱做高温熏蒸,气过一遍蚶子就都开口了。”
“传送铰链送到出料口,星形挡板一转这就出料了。不过还得通过振动筛做到壳肉分离,蚶子肉掉底下去,壳走另一边。”
陈富贵竖起了大拇指,“该说不说,咱们彭局长的业务能力就是强。我要不是专心查找资料,我都不知道已经有了这样的机器。”
“到了您这里呢,那就是信手拈来。这是真的不得了了,就算是到现在,我种地还有些种不明白,人家都不带我玩。”
听着他的夸奖,彭福申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很正常吗?苏厂长肯定知道化肥咋造、周队长肯定知道房子咋盖、刘队长肯定在汽车这方面也门清。”
“那可不一样,有多少人都是象征的干啊?哪里都会像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