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给他那么多!他什么活也没帮我们干,白拿一成,说不过去啊。”陈明仍然死咬着不放。
陈芳冷下了脸:“嫂子,你看我哥,我拿回来二十七万,他还不满意了。”
陈明的老婆白鸥连忙说:“孩子他爹,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小芳出去一晚就拿回来二十七万!你还不知足啊!还有,咱们还签订了长期合同,以后咱们的药材再也不愁卖了,你还不知足啊?你啥时候见过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咱们发财了!”
陈芳点点头:“是啊,哥,咱们发财了!今后就是最高价格收购咱们的药材啊。”
白鸥说:“别争论这个了,赶紧准备药材,装车,天黑之前,送一车过去。”
林二蛋一回到家,就把刚收到的三万块钱转到了苏雨荷的支付宝里面。
“啊?出去一晚就挣了这么多钱?”苏雨荷顿时大喜,兴奋之下,忘情地扑到了林二蛋怀里,竟然主动送上了香吻。
林二蛋也紧紧地抱住她,享受了一次来自苏雨荷的法式湿吻,足足吻了五分钟。
然后林二蛋说:“小荷,你刚才说什么?”
苏雨荷红着脸,后退一步说:“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说错,你刚才说我‘出去一晚’就挣了这么多,我怎么听着不对味呢?”林二蛋狡黠地眨眨眼睛。
“就是一晚挣了那么多嘛!”苏雨荷重复了一次之后,终于明白了过来,恶狠狠地剜了林二蛋一眼,“二蛋哥,你好坏,就会说这些混话。”
看着苏雨荷在自己面前羞答答的样子,林二蛋的心里特别舒服。
“二蛋哥,昨天到今天,总共卖出去三百多瓶的葡萄酒,一瓶二百,卖了六万多块钱,咱们现在啊,总共快有二十万块钱了呢。我都给你存着,不会乱花的。对了,你自己也要多带些钱,万一在外面要用钱的时候……”
林二蛋摇摇头:“没事,我在外面用不着钱。”
刚说到这里,林二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咦?春杏姐,有事?”
柳春杏的语气,非常地焦急:“二蛋,我爹病了!我刚接到电话,腿都没有力气了,你快点过来,跟我去看看!求你了。”
林二蛋说:“那你怎么不让田军去呢?”
春杏说:“他根本没在家啊!我家一个男人没有!你赶紧过来吧,求你了,骑我家的摩托车过去!快!”
林二蛋连忙交代一下,匆匆跑到了春杏家,骑上摩托车,载上她就走。
春杏已经六神无主,死命地抱着林二蛋的腰,两人一路飞驰,半个多小时之后,来到了柳家屯。
“杏啊,你可来了!燕还没回来呢!”春杏妈看到春杏来了,顿时焦急地扑了过来,“你爹他突然晕倒了,有人给打了急救电话,可咱们穷乡僻壤的,救护车也要一个多小时才到呢!现在可咋办哪!我看你爹都没气了呢。”
邻居也聚集了十几个人,可大家都没有更好的办法,七嘴八舌地议论。
“脸都紫了,老爷子恐怕是完了。”
“我刚才看过了,我叔眼睛直了,颈动脉都没脉了。”
“哎,等到春燕回来,他爹就死透了啊。”
“我的爹呀!”柳春杏顿时哭倒在地。
春杏娘也拽着春杏的手,娘俩哭成了一团,现场一片混乱。
林二蛋说:“你给柳春燕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能到!我去看看你爹的情况!”
“哦。”春杏听到林二蛋说话,忽然间就有了主心骨,抹了一把眼泪,就赶紧给柳春燕打电话。
接通了电话,柳春杏就开始哭:“燕啊,咱爹恐怕不行了啊,你什么时候能到啊!你可是学医的,我还指望你到了处理咱爹的病情呢!”
“姐,别哭!哭有什么用!按照我说的做!先找人帮咱爹按摩心脏!让村里的赤脚医生做!人工呼吸!心肺复苏!听明白了没?不懂?那你百度一下!求你了!赶紧地!我到家还要半个小时,你要是等我到家,那就晚了!”柳春燕也是急得不行。
“好好,我马上去找人,先挂了电话吧!”柳春杏焦急地向村里卫生室跑去。
林二蛋来到了春杏家的堂屋:“病人呢?在哪里?”
“在里屋的床上呢!正准备给穿寿衣呢。”
“没气了!彻底没气了。”
“腿都直了,胳膊也直了,完了完了。”
“都闪开!让我来看看。”林二蛋大吼一声,硬是挤进了里屋。
病床上,一个枯瘦的老人躺在那里,脸色灰暗,皮肤黝黑,头发花白,看样子呼吸都没有了!
寿衣就摆在床边,已经抻开,准备上场了呢。
林二蛋走过去,摸了一下春杏爹的腕脉。
“你!过来!”林二蛋随手一指病床边上的一个年轻人,“站到他的头部,双手抓住他的双手,就这么一开,一合,按照我的节奏,正常人呼吸的节奏!对,我不说停,千万不要停!”
“啊?是是。”那个年轻人倒也老实,按照林二蛋说的,拽住春杏爹的双臂,一开,一合。
林二蛋的左手,按在春杏爹的心脏部位,开始震颤。
同时,林二蛋的右手,拿了一根银针,运足了九龙真气,竟然照着春杏爹的心脏部位,扎了下去!
春杏娘瘫在了病床边,眼神空洞,已经绝望。
“他是医生吗?”
“死人还能救活?开什么玩笑呢?”
“他这是在作法吗?”
“他要是能救活,我头朝下在院子里走三圈!”
龙脉觉醒后的林二蛋,已经探知了春杏爹的病情,知道这老头目前属于五脏衰竭,看样子平时身体素质就不怎么好,生命力也在逐渐地黯淡。
林二蛋要救活他,还真是需要费一番力气。不仅要消耗一定的功力,更要把他目前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