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黑!你特么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不过,明天你酒醒之后,要是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大嘴巴抽死你个混蛋!老子怎么说也是雪狼佣兵的副团长,负责招待你,老子已经很委屈了,你别太过分!”
闫老黑确实是喝醉了,已经不知道下台阶,他乜斜着眼睛说:“狗日的常歪脖,不就是个副团长嘛,也敢在老子面前指手划脚?我闫老黑现在可是雪狼佣兵的贵客,常歪脖,你赶紧给老子倒酒
!”
啪!常歪脖被人叫了外号,顿时酒劲上涌,居然拿酒杯直接砸向了闫老黑的脑袋!
醉得迷迷糊糊的闫老黑,也不懂得躲,拿个白瓷的酒杯,就直接砸在闫老黑的额头上。
唰!闫老黑的额头上被砸出来一道血口子!鲜血立刻顺着脸颊下来了!
“啊?”闫老黑根本没觉得疼,觉得脸上不得劲,伸手一抹,顿时变成了血手!
闫老黑晕血,看到自己满手是血,居然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直接昏迷了!
常歪脖当然不能吓住,他摇晃着身子,指着倒在地上的闫老黑:“特么的闫老黑,你装死有用吗?老子怕你啊!”
旁边还有个卫兵在劝说:“常团长,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喝醉了。”
有人扶起闫老黑的时候,立刻发觉了闫老黑的异状:“常团长,不好了!闫老黑死过去了!”
那个常歪脖,听说闫老黑真的死过去了,也吓了一跳:“什么?不是装的?赶紧掐人中啊!必须把他掐得活过来!”
于是,大家手忙脚乱了一番,闫老黑虽然被救过来了,但满头满脸都是血,居然吓得哭号了起来:“我的天哪!常歪脖欺负人啊!故意打我啊!呜呜……”
他这么哭天抢地地一闹,营房中就是一片混乱,有人悄悄地出去,向燕荣森汇报去了。
也有人叫来了卫生员,两个雪狼佣兵把闫老黑摁在地上,就给他包扎。
常歪脖有些手足无措:不管如何,把贵宾闫老黑打破了头,也确实不好交代啊!他在这一瞬间,酒就醒了,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我爹被人打死了?是谁打的?”很快,闫老黑的女儿闫玲子,拽着燕荣森就到了。
周围已经有几十名雪狼佣兵在或远或近地围观,尤其是巡逻队,也往这边而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看到老爹满脸是血的样子,闫玲子顿时哭成了泪人,扑上去揪住常歪脖,又撕又打!哭闹不休。
正在被缝针的闫老黑,半清醒半迷糊地说:“常歪脖,你特么有种就打死老子!燕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燕荣森虽然初到雪狼佣兵不久,但他可是屠明珠的孙外甥啊!更何况,他本身也是个高手,刚加入雪狼佣兵,就已经成为一名营长,今后立了功,肯定还会提升得更快。
名义上,他这个营长,比常歪脖这个副团长确实低了一级,但是,燕荣森的身份不同啊!在雪狼佣兵内属于皇亲国戚那个级别的。
如今又是燕荣森新婚燕尔,按照这里的习俗来讲,闫老黑可是他燕荣森的贵客,闫老黑被打,燕荣森脸上无光啊!
尤其是看到闫老黑满脸是血的凄惨模样,燕荣森就任自己的新老婆闫玲子肆意地撕打常歪脖。
常歪脖摇晃了一下,迷彩服被闫玲子撕得掉了两个纽扣,差点摔倒:“你……你松开我!”
这让常歪脖也没想到的是,他这么推不要紧,本来就在肆意地发泄着情绪的闫玲子,一个没注意,竟然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燕荣森顿时就恼了:“混蛋!常歪脖,你这是找死!”
常歪脖最烦别人叫自己外号,而燕荣森之所以这么叫他,一方面是生气,另一方面是他确实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只知道这个外号。
常歪脖虽然有些功夫,但在燕荣森的手上,绝对就是天壤之别!
看到燕荣森向自己冲过来,常歪脖压根就觉得这家伙是仗着裙带关系才当上营长的,因此,对于燕荣森抓向自己脖子的一爪,常歪脖伸臂一挡,同时一记右直拳,就借着酒劲,毫不客气地打向了燕荣森的胸膛!
“哈哈!”燕荣森的一爪,岂是那么容易避开的?他的狂笑声中,手爪一翻,就抓住了常歪脖的左手臂,顺势一拧!
“哎!哎哟!”常歪脖这下子,不仅脖子歪了,连身子都歪了!惨叫着转了一圈,狼狈地摔倒在地!
常歪脖的左臂,就被这一拧,给拧得直接脱臼了!
他用右手握住左小臂,疼得直吸冷气:“混蛋!燕营长,你特么下手太狠了吧?当我们一团都是好欺负的吗?我告诉你,你打了我常玉村,老子跟你没完!”
燕荣森冷笑一声:“原来你叫常玉村啊!哈哈!我不管你是谁,敢打了我岳父,还打我老婆,你当我燕荣森是什么人?我呸!”
说着话,燕荣森一脚把常歪波给踢出了这个营房!
“嗷!”常玉村被踢得惨叫了一声,摔倒到了营房门外。
巧的是,一团的团长陈立国,正好带着八名卫兵赶到:“什么情况?玉村,这是谁在打你?简直反天了!”
燕荣森扶起新娘子闫玲子,站到了营房门口,冷冷地看着一团长陈立国:“陈团长,你这位常副团长,打了我岳父,还打我的新娘子,这个账怎么算?”
陈立国也是带兵的人啊!而且是出身特种部队的热血兵王级别的人物,能当上团长,确实是仗着自己的军事素质和战斗力,指挥能力。
听到他这么说,再看到常玉村被打成了这样,也是胸中怒火万丈:“燕二少!你来到雪狼佣兵,就敢见人就打了么?一团的人,都是我的兵!他们犯了错,自有我陈立国来惩罚!你有什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