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定军不由疑惑道:“这酒是怎么回事?新买的?”
姜信德刚要张口回答,咔嚓一声,林二蛋推门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笑着说:“哎呀,果然痛快!”
王定军连忙站起来:“林先生,您回来了?快请坐。”
雪倾城当然也回来了,仍然坐在林二蛋身边。
姜信德大声说:“林先生,刚才服务员向我们推荐了一款本地极品的马奶酒,您也可以尝一尝,这可是最地道的本地风味的酒了。”
林二蛋嘿嘿一笑:“我说怎么多了两瓶酒呢,原来如此。这马奶酒到底怎么样啊?我突然间想要尝尝了。”
王定军一直没说话,内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姜信德说:“马奶酒是我们的本地酒,我们当然都喝过。我更喜欢喝茅台酒,就请林先生尝尝我们的马奶酒吧!雪女士是不是也有兴趣?”
雪倾城平静地点点头:“我只能浅尝,不能多喝。”
姜信德殷勤地拧开了瓶盖,就为林二蛋和雪倾城分别倒上了马奶酒,然后端起自己的一杯茅台酒:“来,我敬两位!”
林二蛋端起酒,凑到自己嘴前闻了闻:“嗯,果然有一股奶味。”
然后他又把酒杯放下了,雪倾城一直以他的马首是瞻,看到他没喝,自然是不会尝一口的。
姜信德点头:“是啊,这就是马奶酒嘛,有一股奶味很正常。来,林先生,我敬两位,干!”
林二蛋玩味地笑了:“姜师傅,这个马奶的味道,我怎么觉得不对呢?这样吧,咱俩的酒杯换一下,这在酒桌上,叫做推杯换盏。然后再喝了这杯,如何?”
王定军就已经知道,林二蛋发觉了情况的不对!他简直太佩服林二蛋了,喝了这么多酒,居然还能分辨马奶酒的味道不对?
姜信德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尴尬地摇头:“林先生,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种马奶酒,我们早就喝腻歪了,就是拿来让您尝尝的。您刚才不是也说想要尝尝吗?怎么现在又不喝了?”
林二蛋毫不客气地说:“姜信德,这两瓶酒,你一瓶,我一瓶。你先喝,我后喝。”
“你!”姜信德噌地一下站起来,“姓林的,你太过分了,连我的面子都敢驳?”
林二蛋端起自己那杯马奶酒,在手里轻轻摇晃着:“面子,是自己挣出来的!你既然有了害人之心,你还有个屁的面子?”
唰!林二蛋手腕一翻,杯中的马奶酒,瞬间变成了酒雨,往姜信德的脸上泼去!
距离太近,林二蛋的速度又快,就算姜信德有心要躲闪,也是躲不过去的。
于是,这一杯二两多的马奶酒,就全部地泼到了姜信德的脸上!
“啊?”姜信德蓦然晃身,显露了自身的武功,但是,这一杯的马奶酒,泼到他的脸上之后,就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滴!确实是狼狈至极。
他闪开之后,抹了一把脸上的马奶酒,咬牙说道:“姓林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到他离开酒桌有两米左右,林二蛋顺手抓过桌上的那瓶刚刚倒了两杯酒的马奶酒,盯着姜信德:“姜师傅,这瓶马奶酒,如果没有问题,你为什么不敢喝?且不说他到底是什么问题,你现在就喝下去吧!”
姜信德迟疑了一下,试图走向房门。
“站住。”在他的身后,雪倾城悄然出现,其他人甚至根本就没看清楚,雪倾城是什么时候到了姜信德的身后的。
雪倾城神色冰冷,淡淡地说:“你没有机会逃走了,只能喝下去那瓶马奶酒。”
王定军连忙打圆场:“呃,林先生,雪总,误会,肯定是误会啊,姜师傅刚才从外面拿了两瓶酒进来,也是一番好意啊。”
林二蛋手里摇晃着那瓶马奶酒,眯起眼睛看着王定军:“你确定是误会?那么,你敢把这瓶马奶酒喝下去吗?”
王定军眨巴眨巴眼睛:“林先生,这酒可是没开盒的呀,怎么会有问题?”
林二蛋说:“马奶酒里面,混的是蒙汗药,无色无味,但是,我就是能闻出来。王定军,你派姜信德往酒里面掺这种不入流的药,也太没意思了吧?”
此时姜信德身法一晃,试图逃走。
啪!雪倾城的动作之快,根本不是姜信德能理解的,居然一掌打在姜信德的肩膀上,只见姜信德身子一震,突然间就僵在了原地,浑身颤抖个不停,牙齿格格作响。
威廉姆斯瞪起了眼睛,本能地向林二蛋一拳打去!
林二蛋将右手中的酒瓶,交在左手,同时右手一记翻背拳,嘭!这一拳直接打在威廉姆斯的鼻梁上。
“呃!”威廉姆斯被打得闷哼一声,瞬间鼻血长流,捂住了脸,失去了反抗能力。
王定军站起来一副不设防的架势,惊慌地说:“误会!肯定是误会!雪总,林先生,我现在要是说,我不知道这酒里有问题,你们还能相信吗?”
看到林二蛋犹豫,王定军说:“这两瓶酒,是姜信德刚刚拿进来的,具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还没有弄清楚。两位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问呢。”
聂洪昌盯着姜信德:“是谁指使你的?你这是要害林先生呢,还是要害王总?”
林二蛋一把将姜信德抓了过来,随手在他身上点按了几下,姜信德不再打寒战,顿时松了一口气,向林二蛋投去感谢的目光。
可是,姜信德刚松了一口气,就突然觉得,一阵蚁啮般的疼痛,从全身的每个骨缝里陡然间滋生了出来!而且那种疼痛,瞬间加剧,只是片刻间,姜信德就已经疼得缩成了一团,倒在地上打滚,极力地咬着牙关,口中荷荷作响,涎水直流。
王定军吓了一跳:“林先生,你把他怎么了?”
林二蛋森然问道:“姜信德,是什么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