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不可能被无缘无故的锁上,还要派人看守,必定是藏了什么,才会这样警惕。
那日秋城,就晃眼看到了一个又是眼熟又是陌生的身影,转眼就不见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若是要去问温禾,怕也是问不出来什么。
他本该安分守己的,不该去理会这些旁事。
好奇心思太重了,着实不是好事,可秋城就是免不了俗。
温禾总是情缘难了,他心中醋意大翻,撸着满仓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喵呜~”
满仓开始挣扎……
温禾寻声看了过去,连忙抬住秋城的手腕,制止了他。
她问道:“总说满仓欺负你,你不也会欺负它!”
秋城收住了力气,又心疼的扒拉了几下满仓,在小家伙耳边,低声呢喃道:“对不起!”
温禾眉眼带着暖意。
她假意不满,身子往一旁挪了挪,离秋城就远了些。
秋城察觉,又抱着满仓自己贴了上去,温禾挪半步,他就挪半步,紧紧的挨着。
“挨这么近作甚?”温禾哼出一些笑意,“有了满仓还不够吗?”
蓦然间,秋城温热的嘴唇就主动的贴了,轻轻浅浅的在温禾侧脸上印下一个痕迹就迅速闪开了。
“干什么?”温禾一手掐住秋城的腰,将他重新圈在怀中。
“占我便宜!”温禾恶狠狠的在他颈间嗅着,随即不等秋城辩驳,就是凶狠的一口。
“嘶……疼……”秋城难耐,颈间一阵剧痛。
温禾自顾自的玩弄够了,温禾才撤开身体说。
“为何不反抗?”
“……不敢!”
“怎么就不敢呢?”温禾在他耳畔轻笑,撩拨起一阵阵春风呢喃,在他心尖吹拂着。
吹起一池皱起,吹起他心涟漪……
温禾不安分的手从前往后,一点一点的……
秋城的逆来顺受,乖巧的像只小兽,顺着毛是哼唧哼唧的;若是逆着毛,他也只是独自承受。
越是乖顺,越是好欺负,温禾越是想探一探他的忍受程度。想着想着,手里的力道也就越加重了些。
温禾一把掐住了他的死穴,手中力度不减,骇的他险些跳了起来,却又被她蛮狠的按了回去。
秋城一时溃不成军,隐忍的一声低吟惹的温禾玩心大起,哪里还肯放过他。
“唔……主子!”
听到秋城低声哼哼,温禾又恶劣且故意的捂住他的嘴巴,凑到他耳边说:“真会玩,可现在不是时候!”
秋城见温禾又是反复无常,心里再是沉沦也醒了十二分,这厮分明故意玩弄他,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温禾并不在意。
实在荒唐,秋城脸红的像是傍晚似火的晚霞,勾人摄魂般的欲色。
一时看呆了温禾。
秋城看她眼神会吃人一般,心里也是被撩拨不尽兴,哪里还有什么好脾气任她耍,当即就要走。
温禾也不挽留,懒洋洋的躺在榻上,衣物凌乱,头发也撒开了几缕,她似叹,又似愉悦爽快的。
她对他摆摆手,笑道:“官人,慢走!”
饶是秋城见惯了温禾反复无常,也被此举惊得沉默了一阵,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只好扭头就走。
脸上的喜色也是越加浓重起来。
温禾不拦,他的心自会留下。
……
“公子!”
是粟粟,待在拦腰折断的红梅树下,等着心都凉了。
秋城刚从温禾那边回来,怀里的满仓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一个纵身就跳了出来,跑向粟粟。
秋城问道:“怎么样?”
粟粟撇撇嘴,又摇摇头,低沉道:“温管家嘴巴可太严了,一点风声都透不出来。”
秋城道:“也不知道这棠院里是不是关了人,也不知道捂这么严实,是怎么回事?”
“公子,我们这么好奇多事,主子知道了会不会怪我们?”
“那是肯定!”
“那你不怕吗?”粟粟惊了一惊,没想到秋城会明知故犯。
“怕!”秋城坦然道,觉着冬风太寒,回屋去了,正巧粟粟生了火,火盆里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看起来倒是热闹。
满仓也一蹦一跳的跑进来,乖巧的蹲在炉子边上,暖洋洋的,不一会儿就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粟粟忍不住追问,她道:“公子,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劲的往温禾的底线上蹦跶。
周遭渐暖,秋城的身子也暖和了许多。
他没有看粟粟,也不需要看粟粟,反而直白一问。
道:“弋将军一事,主子心里必然是介意的,你故意放水,你怕不怕?”
粟粟忽的就噤声了,她当时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才这样做,结果温禾一眼便看穿了一切。
秋城半睁着眼,望着火盆出神,对粟粟也不是很在意,良久,他才对粟粟说:“必然是怕的,她这么爱憎分明的一个人,她信奉的就是爱欲其生,恨欲其死的,她从小就是站在顶峰睥睨众人,掌握死生之人,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人,都不得好下场。”
“是了。”粟粟忽的被秋城点明了背后的狠毒,心里犹如坠入深渊般胆战心惊。
秋城道:“我们所做的,在她眼里都是轻而易举就能看穿的小伎俩,但她之所以不追究,那是因为,还没有触及到她的利益与底线。”
“我想打听棠院里住着谁,亦或是有什么宝贝,其实她都知道。但是她不想说,我们也就暂时查不到里面到底是何方神圣。”
粟粟定睛看着秋城,立即追问道:“那公子……究竟是想要……”
秋城望了眼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没几日就要开春了,这番光景也不像是春天要来了。
他道:“我就是想知道,她对我的底线与容忍能到哪种地步!”
粟粟险些忍不住,眉头紧锁,道:“公子,你这是打算往枪口上撞吗?”
“试一试嘛!”秋城笑了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