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乐意:“什么叫轮不到我们?集团是爸创立的,都是爸的儿子,凭什么就你们家……”
“凭什么?”
冷淡的男声突兀响起,所有人都看向拐角处。
俊美男人身着笔挺西装,姿态强势地走过去:“就凭爸的遗嘱里写明了把集团交给大哥,凭大哥是股东们齐力选出的董事长!”
司徒家排行第四的幺子到了。
他一露面,聒噪全部停下。
司徒绥,常年在海外处理集团海外事务,是司徒集团规模不断壮大中不可缺少的一员猛将。
从前的他虽手段雷霆,但却从来不插手集团内部争斗。
高挑眉的中年妇女尖着嗓子开口:“老四回来的真是时候。”
另一人也接过话:“大哥刚出事老四就回来了,可不是巧吗?”
司徒绥冷静瞥了她们一眼:“不如三嫂说话的时机巧。”
“来之前我查了大哥的车祸,发现肇事者被开除的原因,是替人背了黑锅。”
他看向高挑眉的妇女,目光凌厉:“二嫂,肇事者被指控私自挪用公款六千万,被开除后面临十年以上的刑事处罚,你怎么看?”
“什么我怎么看?!我又不是法官!”
司徒绥嗤了一声,目光略略偏移:“二哥怎么看?”
“四……”
“得了这是医院,你们也别丢人了,”他摇摇头,拿起手机对那边说,“过来吧,人都在这。”
没过多久,有人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
司徒绥扬了扬下巴:“就他们两个。”
警察拿出手铐接近他们,两人声音猛地一抬:“干什么?!四弟、四弟你这是做什么?!”
冷静自持的嗓音回答:“铐起来蹲大牢。”
不管他们怎么挣扎,最终还是被警察带走。
阮萝在不远处看得不住点头。
处理事情干净不拖拉,好,很好。
正想着,前方的司徒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这会儿手术室前除了宋颜的哭声就没有别的声音,司徒绥却突然叫她:“小姑娘,你过来。”
小姑娘本人眉梢轻扬,走了过去。
她还穿着参加晚宴时的小礼裙和高跟鞋,淡妆的精致模样和手术室外的氛围格格不入。
贵妇打扮的妇人打量了下阮萝,随即刺道:“四弟原来好这口。”
司徒绥和阮萝同时皱了皱眉。
“三嫂,不会说话就闭嘴。”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
贵妇接触到他的眼神,后背一凉。
阮萝转眼看她:“闭嘴这件事不难吧?”
话音落下,她就不再搭理贵妇,几步走到宋颜身边缓声安慰:“伯母,您别担心,伯伯会没事的。”
她递过去一条洁白手帕。
宋颜接过来擦了擦泪,道谢后压着不好的情绪问司徒绥:“四弟,怎么也不给我介绍介绍这个女孩?”
司徒绥看了眼阮萝,随即回:“我也不认识,小姑娘,你刚才站在那里做什么?”
阮萝若有所思:“伯母,我是陪我弟弟来献血的,他去抽血室了,走之前说输完血后想来看看出车祸的伯伯,所以我才来这里等他。”
宋颜眼神微暖:“谢谢你们。”
气氛安然,旁边却响起不合时宜的低声讨论:“说得这么好听,说不定是想来讨要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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