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说明她的理由,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易脂的脚步要稍稍落后于风自轻半步,她时不时的会偷瞄两眼,看他准备到底要怎么说,对方却一直没有开口。
嗯虽然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脸色不够红润,但好像不影响他的容貌,似乎还更英俊了些。
他这是在犹豫吗那是在犹豫什么呢是在顾忌着什么那顾忌的人是谁是我吗还有,他那句要杀他的女人,得先问过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唉呀,不对不对
还有,他似乎和教内有一些不好的渊源,不然当初也不会有那般大的反应,那现在自己和他,是敌,还是友呢
一路走来,她脑海中不停地闪过诸如此类的念头。
易脂眼看着对方眉头越来越皱,大街也走过一条又一条,似乎还在左右为难,她心中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心中烦闷顿时少了些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风自轻停步侧头一看,问道:“你笑什么”
易脂笑意不减,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没什么,哎,风不重,你这名字谁取的,怎么这么古怪。”
风自轻白了一眼她,说道:“当然是我取的,多么的别具一格,与众不同。”
“嗯嗯嗯确定与众不同,一听就让人记住了,你以后要是有了儿子,可以取名叫风不同,哈哈哈”说着说着,易脂哈哈大笑起来。
风自轻一听,都是只有我给别人取名字,还轮得到你轻哼一声,回怼说道:“儿子哼,我连媳妇儿都没有,哪来的儿子,谁跟我生儿子,啊谁难不成是你啊。”
刚说完这句话,他便意识到这话不对,果然,对方一听,当场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愕。
风自轻一看,完了,这回更难说服了,本以为她会勃然大怒,却没有想象中的暴跳如雷,而是脸颊通红,指着自己结巴且语无伦次地说着。
“你你你竟然风不重,谁谁谁要跟你生儿子!!!”最后一句是用鼻腔喊出来的,但声音却压的极低,语气多变,所以听上去是一声多调,甚为奇特。
话一说完,人便急勿勿地的一路小跑回客栈,似乎连伤情都没那么严重了,风自轻在背后看的啧啧称奇。
“唉”
待人走后,风自轻长叹一声,自语自语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执越不懂女人,我也好不到哪去,明师妹还是小女孩,指望不上,花识雨冷若冰霜,更指望不上,这可怎么办呐,愁死我了。”
——
附近一处高楼窗边,花识雨冷眼地看着刚才那一幕地发生,心中冷笑不已,你还是这般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