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点点头,眼神中带着关切看向陈拾野,后者摆了摆手,示意不打紧,少女这才放下心来,指着野猪尸体说道:“这野猪个头这么大,够吃好多天了吧......”一边说一边咽口水,旁边的黑白尾虎狼自动被她忽视,看着不好吃,有什么用。
陈拾野会意,笑着说道:“对啊,光靠我们两个哪吃的完,等会洗干净后送去老刘家,以他的厨艺,再配上酒,啊,哈哈....静丫头,晚上就一起吃吧,走,进屋。”
说完三人一同进入院内,随后开始忙碌起来。
一番收拾,黑白尾虎狼和野猪都被清洗干净,至于剥皮抽筋这种累活,就交给别人来做吧。
两人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后,男人扛猪,少年提狼,少女则抱着两坛酒,一同朝着刘边树家中走去。
路上正好碰上牵牛回家的刘江岸,经过半月时间,小母牛已经长大了些许,见有人过来,连忙跑到大水牛的身后躲了起来,魏静见状笑道:“小花还是这么怕生,总是喜欢躲在大胖的身后,比我家的富贵儿还不如,就是养起来有些累,希望它快快长大,到时好骑着它到处跑,小风哥,你会骑马不?”
小花和大胖分别是两头牛的名字,为了区分开来,魏静特意取了名字,富贵儿则是风自轻照样搬来的名字。
风自轻微笑着摇摇头,“不会,我也头回见到马,哪里会,不过只要和富贵儿打好关系,它只要听话,就好骑了。”
魏静听完认真点了点头,看来以后对富贵儿更好才是。
陈拾野朝刘江岸招了招手,后者停步,看了看男人肩上,犹豫一下,没有上前,男人无奈道:“死的,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先回去跟你爹说一声,让他准备好家伙,晚上有口福了。”
刘江岸听完后,点了点头,牵着牛快步赶了回去,不多时就看见刘边树从家中走了出来,脸上笑呵呵的。
近身后,刘江岸从风自轻手中接过黑白尾虎狼的尸体,又看了看陈拾野肩上的野猪,渐渐没了笑容,对着男人骂道:“我说老陈啊,这都第几回了,让你猎兽的时候悠着点,悠着点,少卖弄你那身首异处的功夫,野猪就算了,这可是黑白尾虎狼啊!碰上一次容易么,整张皮剥下来可值钱了,现在头这里断了,亏死我了,唉....”
陈拾野习以为常,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下回保证给你弄个整的回来,先不说这个了,看见那两坛酒没,走走走,别耽误时间。”
刘边树转头看见魏静手中的酒,顿时对有了笑意,这回就算了,手肘碰了碰风自轻,“小风啊,待会你也上上手,看看你学会了多少。”不等风自轻回答,提着东西一个人先跑了回去。
风自轻有些无奈,得,回去后又得换身衣裳了。
走在最后的魏静,看着陈拾野肩上的野猪,不停的咽着口水.
……
农舍小院的主人正在厨房切野猪肉,风自轻在一旁杀鱼,偶尔也在猪肉上展示一下刀功,以示成果,少女魏静站在厨房门外看的津津有味,刘江岸蹲小院里择菜,而陈拾野则坐在主人家中院中的竹椅上,拍着大腿,哼着小调,悠哉悠哉。
黑白尾虎狼已经稍作处理,放在一边,等明天再弄。
刘边树就这样一边教风自轻,一边笑骂着门外那个啥事都不干闲人,将野猪肉一一切好,风自轻手中的几条鱼也处理好。
刘边树大手一挥,开始烹饪,风自轻刚自觉的退出门外,刀功尚可,但厨艺不精,就浪费食物了,出门时不忘拉上魏静。
择好菜的刘江岸则会进厨房把碗筷拿出来,放在院中的桌子上摆好,也不搭话,就这样坐着。
三人在院内闲聊着,魏静不时地跟风自轻诉说着这此天养富贵儿的苦和乐趣,希望他能和自己一起养。
风自轻就借口自己每天要上山砍柴,一砍就是好久,还要锻炼猎兽的技艺,回到家中后很是疲惫,没有精力和她一起养。
看到少女神情低落后,风自轻这时就会安慰她,说等过两年自己有力气变大了,猎兽更厉害了,到时就有时间陪她一起养马了,到时说不定外面世道变安稳了,正好一起骑着富贵儿出去游玩了。
少女听完后眼里充满憧憬,神情恢复后,就会时不时的看向厨房,期盼能早点听到“吃饭”这两个字。
一阵过后,终于厨房传来刘边树的声音,“静丫头,小风,吃饭了,进来端菜。”
陈拾野猛的起身,快步走进厨房,也不心疼被挨打的手,直接拿起一块野猪肉往嘴里塞,点头不已。
酒菜上桌,不用吩咐,外来的三人向来都不会跟谁客气。
风自轻抢了魏静手中的猪蹄,少女不甘示弱,抢我吃的不是要我命么,直接起身将风自轻的碗端走,快速走到一旁,用手一抓,塞得满嘴都是。
两个男人看得哈哈大笑,陈拾野看了一眼刘边树向前的酒坛,想效仿风自轻一回,怎知对面早有防备,最终慢上一步,与最后一碗酒无缘,轻拍桌子,一脸遗憾。
自始至终,刘江岸都不曾多说几句,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子的最旁边,默默的吃完,即使有时眼中会有一丝羡慕的神情,也会转瞬即逝。
一顿晚餐,就这样在嬉闹中结束,即使几个人放开了肚皮吃,还是剩下些野猪肉。
散场时,天已临夜,魏静走时不忘从盘中拿走两大块肉,一块路上吃,一块给爷爷尝尝,爷爷要是不吃,不能浪费嘛,只好自己吃喽,嘻嘻...
......
深夜,陈拾野家中。
风自轻发现在经过白天的战斗之后,体内那座新的小气府好像受到了冲击一般,已经有了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