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听着林逸晨调侃自己的话,梁王妃更是瞬间俏脸通红,越加愤怒无比的瞪着林逸晨。毕竟她哪能想到,林逸晨竟然会无耻到了这种地步!
还真是可恶至极了!
“我这是成功拿捏了你的弱点。”
虽然梁王妃好一番愤怒的呵斥,但林逸晨却是越加玩味的,十分有趣的看着梁王妃:“毕竟我要不这么做?你怎么会乖乖的伺候我呢?”
“我这个人向来是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的!”
林逸晨越加玩味的看着梁王妃:“毕竟人要活的现实一些,只要目的可以达成,那过程什么的都不重要。”
“毕竟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赤果果的,现实无比的笑贫不笑娼!”
“只要有钱有权,那没人会在乎你是靠什么得到的它!”林逸晨笑道:“所有人,都只会看你此刻是有钱,还是有权。”
“有你就可以得到尊敬,没有那你就是废物,会被所有人鄙夷!”
“本总管以前,对这可是深有感触。”
林逸晨笑着勾起梁王妃的下巴:“如果你没钱也没权,那即使你是个大好人,可你也会被别人笑话!”
“你无耻!”
愤怒的紧握小拳头的梁王妃,是紧抿朱唇的,狠狠的瞪着林逸晨。
虽然心中愤怒,但是她此刻的挣扎幅度,以及呵骂的声音,还是都要比之前小了太多。
这坚定不从的态度,那也比此前松懈多了!
毕竟,她不想让她的俩个女儿,听到她的哭喊呵骂挣扎声!
“啊哈哈,谢谢夸奖了!”
面对梁王妃的呵斥,脸皮足够厚的林逸晨,对此还是不以为意的:“梁王妃,现在是不是,可以乖乖的从了本总管了?”
“你,你!”
瞪着面前的林逸晨,梁王妃气的紧抿朱唇:“你一个堂堂的大奉大内总管,天下兵马大元帅。”
“你这么欺负我一个女人,你还真是不要脸至极!”
梁王妃很是愤怒的瞪着林逸晨:“你有种,就不要欺负女人!”
“拉倒吧,你是我的俘虏,我凭什么不欺负你?”
林逸晨很是不屑的一声冷哼:“你之前跟着朱忠,作为梁王妃,在河洛是荣华富贵的享受了好几年。”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享受了朱忠之前带给你的好处,那现在朱忠废了,你就要承担朱忠带给你的坏处!”
“这世界一切都是公平的,不能说朱忠带着你享受时,你就可以舒服的做人上人,现在朱忠败了,你就说一切都要和朱忠算账,与你无关!”
“这怎么可能?”
林逸晨冷眼看着梁王妃:“既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那一人废了,鸡犬也就要跟着遭殃!”
“你,你!”
面对林逸晨的诛心反驳,梁王妃瞬间俏脸通红,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所以啊,你就别徒劳反抗了。”
“你就老老实实的,乖乖的伺候本总管吧。”
“呼!”
说着,林逸晨便重重的一推,是直接把梁王妃给狠狠的压在了榻上——。
与此同时,洛阳城外一百里,河洛和汴京的交界处。
在侄儿朱友贞的跟随下,带着五十名侍卫,二千五百名骑兵的朱忠。是一路火急火燎的,逃难驰骋的,可算是逃出了河洛的地界。
因为有大河阻拦,在过河后切断了浮桥,所以朱忠可算是避开了天雄军骑兵的追击。
“嘭!”
在过河的瞬间,眺望着对面的河洛,朱忠便直接重重的翻身下马,神色复杂的跪在了地上。
“叔。”
朱友贞神色复杂的,把一个水壶递向朱忠:“喝点吧,我们暂时算是安全了。”
“我的洛阳啊!”
没有接水壶的朱忠,是嘴唇干裂的,神色复杂的,心塞无比的眺望着对面的河洛和洛阳:“我的一切,就这么全部毁了!”
“该死的阉狗啊!”
看着自己做了好几年土皇帝的洛阳,此刻的朱忠真是心塞无比。
因为他的王府,他的妻妾,他的女儿和儿子,都被林逸晨占据了。他朱忠,此刻是一朝回到穷逼时的,一无所有了!
“阉狗,我朱忠和你势不两立!”
“嘭!”
愤怒的朱忠狠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