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守将李严,竟然肉袒牵羊的出城投降了!
“这,范兄,这该怎么办?”
本想一鼓作气的拿下德阳城,抓住机会的在林逸晨面前好好表现一把,得到林逸晨重用的张达很是懵逼,只能狐疑的看向龙剑军指挥使范疆。
“我现在算是明白李秀成为什么看咱俩不爽了。”
而范疆却是苦笑一声,很是无奈的对张达说道:“同理易之,换做咱俩碰到这一幕,那也是同样的不爽啊。”
“也想拒不接受投降的,把这个李严逼回德阳,狠狠的率众攻城的拿下德阳啊。”
“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范疆苦涩的长叹一声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没办法了,既然人家已经投降了,所以我们于情于理那都需要接受他的投降,把他引荐给林公公了。”
“至于接不接受他的投降,那就是林公公的事情,与你我无关了。”
“靠。”
“嘭!”
重重的一拳砸在马背上,此刻的张达真是一腔热血喂了狗的,觉得自己憋屈的很。毕竟他刚才都鼓起勇气,准备带人先登的冲上德阳城头,好好的表现一番,争取让林逸晨看上他呢。
现在真是太可惜了,毕竟这样表现的机会,那可真是太少了!
“李将军,全公公。”
这时范疆又看向李存孝和小全子两人:“两位觉得这事,该怎么办?”
“我没意见。”
猛将兄的李存孝无所谓的一挥手,手持一杆长马槊的他对此并不在意。
“禀报林公公吧。”
小全子略微思索后,便目光凝重的看向范疆:“既然林公公就在大军身后,那这个事情显然只有林公公才能做主,我等绝不可以逾越。”
“我们是没有资格去接受这李严投降的!”
“明白!”
听到小全子这个监军太监的话,范疆自然是立刻重重点头:“我需要带领大军晋升防备,免的这个李严是设伏诈降。”
“而且林公公也有规定,没有得到军令,一军主将绝不可以轻易的离开军队。”
“为此,便请全公公你走一趟,去向林公公禀报此事了。”
“好说。”
小全子对此自然是毫无意见,一拽胯下战马的缰绳后,他便火速的策马驰骋到了中军将台。
“禀报林公公,德阳守将李严肉袒牵羊的出降,范将军几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请您定夺。”
“恭喜林公公,贺喜林公公,林公公还真是名声远扬,威风凛凛!”
在小区子话声落下后,陈诚顿时就兴奋的向林逸晨竖起了大拇指:“林公公率领大军进入巴蜀后,都不需要攻城,这各地的城池便闻风而降,全部反正。”
“这就是因为林公公您的赫赫威名,让他们不敢守城,只能乖乖的投降朝廷啊!”
“林公公您一人,便抵得上十万大军了!”
“哈哈,过誉了,也就是阴差阳错罢了。”
林逸晨笑着一挥手,对此心中也十分的舒坦。毕竟他带兵走到哪里,那这城池的守将便会立刻老实的献城投降。
这让一向傲然的林逸晨,自然是越加的舒坦了!
换谁碰到这个情况,那估计都会心情愉悦,十分美滋滋!
毕竟这代表的,便是赫赫声威!
“林公公万万不可大意!”
这时一旁的韩熙载,却是突然目光一凝:“这件事,下官担心有诈。”
“怎么说?”
林逸晨猛的一勒马头,虽然说他方才自我感觉颇为良好。但一向小心谨慎,明白骄兵必败的他,当然还是要听从韩熙载这个本地人的建议了。
“李严这个人下官虽然不太熟悉,但也知道他出生于巴蜀李家,而李家作为巴蜀宜宾的世家大族,那向来是坚定的反抗您的改革变法的。”
“而且李严的姑姑,正是现任蜀王殿下的母亲,也就是前任蜀王的王妃。”
韩熙载神色凝重的看着林逸晨:“属下倒不是说李严绝对不会降,毕竟真要到了万不得已时,哪有这么多忠臣义士愿意拼死不降的以死殉节啊?”
“但是以他在巴蜀根正苗红的身份,即使想要投降,那属下觉得他也应该是在迫不得已,不降既死的情况下才会投降,而不是此刻就轻易投降。”
“毕竟蜀王在一日,那他李家就是宜宾的土皇帝,李家就可以在宜宾这一亩三分地作威作福,他李严也可以在锦城身份高贵!”
“您说呢?”
“我看韩大人是多虑了,这个李严是聪明人,知道在我十万大军面前,他那一万的残兵败将根本就守不住的样。”
陈诚却是冷笑着说道:“这个情况下,他献城投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一旦城破,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