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大家奋勇作战,可以立下功劳,那我林逸晨绝对不会吝啬赏赐。”
“我林逸晨可以在这里向大家做个保证,不管是在凉陇对抗西戎国的战斗,还是去关中对抗齐王和燕王的战斗,我林逸晨都会善罚分明,确保大家的功绩和赏赐,让大家得到足够多的好处,可以有钱有粮有女人!”
看着一众兴奋欢呼的军队,知道这是自己立身之本,可以无惧齐王和燕王以及西戎国赞普底气的林逸晨,自然明白他要牢牢的掌握军心:“所以不管是金银财宝还是女人房屋,甚至是高官厚禄和封妻荫子的爵位。”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本总管在掌握了朝廷的大权后,这辈子就办三个事。”
“公平,公平,还是特马的公平!”
目光炯炯的林逸晨,是大笑着对众人一挥手:“不管是民政上的改革变法,或是削藩与官绅一体纳粮。以及军队上的禁军改革,淘汰选锋,反正在本总管麾下,你们当官也好还是当兵也罢,那就是有过必罚,但有功也是百分百的必赏。”
“本总管可以保证,哪个军官如果敢胆大包天的克扣军饷,或者欺瞒功劳,那本总管一旦发现,便是砍下人头喂狗的绝不犹豫!”
“本总管保证你们在军中,以及退役后回到乡间,均可以得到足够的公平!”
“只要砍下敌人的人头,那就可以领赏!”
看着一众士兵,林逸晨再次鼓舞的一挥手:“诸位就暂且休息吧,过几日便跟随本总管杀回长安,去歼灭狗日的齐王和燕王联军,争取再创辉煌,立下封妻荫子的拿赏大功!”
“林公公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林公公威武,威武,威武!”
“林公公雄壮!”
在林逸晨的话声落下后,在陈玉成和蒙毅等人的带领下,一众士兵自然都脸红脖子粗的,纷纷的举着兵器的欢呼出声,激动无比。
这声音让不远处的西戎国大营,那都为之震撼。
让无数西戎国士兵都战战兢兢的起身防备,是生怕林逸晨带人攻来!
毕竟西戎国赞普可没有这样的威望,而且随着折逋阿喻丹的死,他们的士气早已降低到了冰点,是到了溃败的边缘!
“军心可用!”
而林逸晨在满意的微微颌首后,留下陈玉成和蒙毅以及李广利与李化吉,下行伍的仔细慰问清查,确保不会有中下级军官贪污腐败,杀良冒功或者昧下军功后,便背着手,带着小金子优哉游哉的走回了金城府衙。
“住脚!”
但在小金子想要跟随林逸晨走进府衙时,林逸晨突然眉头一皱,神色凝重的一声低呼。
“林公公。”
小金子闻言顿时懵逼,他狐疑的瞪大眼睛的看着林逸晨:“这是怎么了?”
“有些异常!”
神色凝重的林逸晨没有解释,示意小金子不要跟着后,他便直接一个人义无反顾的,迈步走进别院。
“刺啦!”
果不其然,在林逸晨走进别院的刹那,一把锋锐的宝剑便直接刺向了林逸晨的脖颈咽喉!
“咔!”
伸出二根手指的林逸晨,则是恰到好处的,直接就用手指牢牢的夹住了这锋利的宝剑。
“果然是你!”
看着面前突兀出现的,穿着白色三叠落梅袄裙,俏脸白里透红的很是如花似玉。尤其是白色棉袜和绣花鞋包裹着的小脚丫,更是无比诱人的玄武圣女纳兰若,林逸晨自然是双眼一亮,身体一颤的兴奋无比。
仔细想想,他倒是许久没有体会过纳兰若的温柔了!
“阉狗,你该死!”
不过纳兰若却没有和林逸晨温存叙旧的想法,眼眸中满是愤怒的她,便直接狠狠的一剑又义无反顾的,直直的刺向林逸晨。
“刺啦!”
侧身躲过纳兰若袭来的利剑,随手握住纳兰若的一根秀发,放在鼻尖轻嗅的林逸晨很是狐疑:“我又怎么你了,你突然冒出来的非要杀我?”
“杀我可以,但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你活埋的害死了五万人,你罪大恶极。”
柳眉倒竖的纳兰若瞪着林逸晨:“你该死!”
“感情你是为这个来杀我。”
听到纳兰若的话,林逸晨顿时无语万分:“你也是脑子有坑的胸大无脑,可笑的很。”
“被人一忽悠,你就傻乎乎的信了,真觉得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的人了?”
“你才无脑呢!”
纳兰若越加愤怒的瞪着林逸晨:“那是整整五万人的性命啊,你坑杀了五万人,你该死!”
“拜托,你用脑子想想啊,我为什么非要杀他们?”
看着面前愤怒无比的纳兰若,林逸晨越加无语:“是他们先入侵的凉陇,想要在凉陇烧杀抢掠,所以我才要杀了他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