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成看着那一双晃晃悠悠肤如凝脂的白嫩大腿,眼睛都看直了,掐灭了烟,想也没想的一手握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热情的朝时暮云身侧坐了过去。
时暮云神色冷然的撩了一下眼,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你,坐过去倒。”
梁子成一副花花公子的浪荡模样,笑得春风肆意得直接靠他坐了下去:“你身上好香,坐远了,哥哥闻不到。”
坐在他旁边卡座,洋装醉酒躺沙发上休息的赵倾,实际默默关注着好兄弟会有怎样的惨死下场。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离死期怕是不远了。
心底很高兴的替自己兄弟默哀一年。
都是渣男,凭什么这孙子躲过辣花催渣,还好老天开眼,遗憾总是给补上了!
时暮云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忽然从座位上站起,侧身看着梁子成,缓缓俯身,柔软无骨的双手轻轻抚上男人肩膀,似笑非笑的开口:“看来,你好像听不懂我说的意思......”
躲在暗处的赵倾,他终于听见鹤顶红爸爸——急速拔刀的声音了。
不用看,他都能清晰感觉到那刀光血影的寒刃压迫得这方空气都格外.....
刺激了起来。(*^_^*)
此时,微醉的梁子成看见那一张冲自己略带笑意妩媚倾城的笑颜时,大脑被电得失去了短暂的思考能力,出于本能吸引,双手眼看着就要握上那不盈一握的柳腰时。
时暮云双手猛地朝他肩胛骨重重一按,那生猛的力道,几乎捏碎他骨头,他一米八二的个头居然完全挣脱不开。
梁子成杀猪般的叫声正要响起,时暮云抬手就用力扼住他的喉头,瞬间收紧,让他痛苦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在梁子成极度缺氧,感觉自己要翘辫子的时候,时暮云冷冷看着那一张白红交错的脸,蓦地松开了手,脸上没多大表情,一双锐利无边的眼阴寒如利刃:“坐过去,倒酒,能听清楚了?”
要不是法治社会,梁子成真担心自己会活生生被勒死过去。
“咳咳....咳....”他双臂疼得跟做了穿刺一样,无力垂在两边,对时暮云的话,点头如捣蒜。
要不是想着赵倾在隔壁躺着,不想动静大了让那孙子看笑话,梁子成这会儿早叫服务员救场了。
不过,要不是这会儿声音短暂性的疼痛失声,他估计已经叫救援了。
倒酒的时候,梁子成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生怕扯到那中度骨折了的肩膀,双手有些僵硬的给坐在自己正对面女阎王倒酒。
明灭夜光灯下的脸美如幻花,时暮云抬手接过酒,端在手上,轻轻的摇晃,没喝,漫不经心的问:“三点钟方向那里坐着个男人,你看看,他在干什么?”
梁子成赶紧听话的抬头朝三点钟方向扫去,声音被虐得有些粗哑:“那...个不是时暮云吗,他好像看了我们这边一眼......”
哪怕没有赵倾这层关系,江山市众星捧月的时家太子爷,他们这圈子,还有谁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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