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首辅看着他半响,决定不与傻子说话,放下杯子去找喜嬷嬷去了。
宇文皓愣愣地看着靖廷,“我说错了吗?”
大将军见多识广,因为大周有很多奇人异事,所以,他揣测了一下,“这个狼族少帅,应该是人。”
“人怎么能统领狼群?”宇文皓不信。
大将军说:“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还听说某个地方有人懂得那个御鸟之术呢。”
“御鸟之术?什么东西?”宇文皓尴尬地看看自己的裤裆,开始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大将军笑着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御鸟之术就是说,有一人能控制所有的鸟类,鸟儿成了他的兵马,想来是跟这位狼族少帅是一样的,狼族少帅控制狼群,狼可称为他的兵马,不过这一类人呢,通常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不招惹到他们,那他们便是有通天的本事,都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宇文皓震惊,“那如果两国博弈,他们用狼群对付我们的兵士,或者说那些鸟儿,甚至是那些有大本事的人参与了国家与国家的战争,岂不是所向披靡吗?”
大将军摆摆手,“不会,这绝对不会,有大本事,就有大限制。”
“那真是没听过。
”宇文皓饶有兴味,“你是不是认识这些有大本事的人?以后若有机会,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认识一两个,到时候都给你介绍。”大将军说。
“一言而定!”宇文皓开心地道。
宇文皓去了找曹御医,打听一下这位朱国公夫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曹御医道:“这是院判大人亲自去治的,具体没说,不过,微臣可以代为问问。”
宇文皓道:“那就劳烦御医了。”
曹御医叹息道:“如果太子妃能治好朱国公夫人,那是再好不过了,朱国公夫人多好的人啊,她做了很多善事,希望好人有好报。”
宇文皓对朱国公夫人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她是做了一辈子的慈善,收养孤儿老人,赈济饥荒难民,掏空家底,把这件事情做了一辈子。
近些年得病了,才把这事给停下来的。
曹御医去打听朱国公夫人的病情,宇文皓回屋之后也跟元卿凌商量了一下,元卿凌自然是愿意去的,就算不是为了老五,就冲朱国公夫人做了那么多慈善,她也愿意。
曹御医打听回来了,说朱国公夫人总是腹痛腰痛难当,且痛起来的时候要命,试过撞墙好几次。
元卿凌问道:“那除了
腹痛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吗?”
曹御医道:“问了,说是尿不下,尿痛,伴随恶寒,恶心呕吐,这发病也比较频繁,有时候一个月两三次呢,这痛一次好几天,活生生把人给折腾成人干了。”
“那院判的诊断是什么呢?”元卿凌问道。
曹御医道:“判断应该是石淋,院判给过舒气理血,活血化瘀的方子,初期略有效果,但是如今已经只能靠开止痛的方子来治疗了,且国公夫人肾气亏损十分严重,也不可一味地用只止痛方子,会损起心气肾血,胃火阴虚,更为不妙,主要石淋实在是大病,好多人因为石淋而痛死过,听院判说,如今老夫人又犯病了,今个一早就开始痛,至今还没缓过来呢。”
元卿凌微微点头,石淋,就是肾结石,是痛起来真要命的病。
不过,中医方子里头,也有好多可以治疗肾结石的方子,现代有些人都是服用中药来排石,怎么院判开的不管用吗?
“既然诊断是石淋,那排石的方子用了没有?”元卿凌问道。
曹御医说:“怎么没用?用过好多了,但这排石的方子需要病人跳跃才可使得石头堕下,老夫人年迈哪里跳的动?这药方吃下去,
以泄为主,又损了她的阳气,越发虚弱,听说昨天出现血尿,今日都排不出尿来了,院判去了早上就回来,说大概是时候了。”
“这石淋而已,有这么要紧吗?”元卿凌诧异。
曹御医听了元卿凌这话,瞪大眼睛,“石淋而已?太子妃,您可知道石淋是大病啊?得了石淋,那是生不如死啊,方才微臣说痛死的那些,可不就是受不得痛,撞墙自尽了么?”
元卿凌有些吃惊,按说中医药的治疗肾结石,疗效很可以的啊。
她奶奶就是中医院的教授,在广市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做了一辈子的大夫,她有几道方子可好使了。
记得她所在公司董事长的妈妈,因为得了肾结石,坚持要用中药治疗,奶奶还给过方子她拿去给董事长的。
董事长的妈妈服药两个月后,去照B超,已经把结石排出来了。
宇文皓听得御医说是石淋,又且到了这么严重的时候,想着元卿凌大概也没什么把握,便道:“那要不咱就不去了。”
元卿凌不搭理老五,问曹御医,“那如今老夫人是还痛得要紧么?”
“可不是痛得要紧么?院判大人说她都痛得不想活了,她自己都说不想活了。”曹御
医道。
元卿凌这才看着老五,“那我们去一趟吧,未必能帮上忙,但是我这里有利尿和止痛的药,先给老人家止痛,若真没办法了,也叫她最后的日子里好受点儿。”
宇文皓道:“那也好,反正也不为别的,朱国公夫人确实值得敬重,她为北唐做了好多实事。”
元卿凌换了身衣裳,见宇文皓也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便笑着道:“你别去,我跟御医去就行了。”
宇文皓道:“那不行,我们一块去,朱国公脾气暴躁得很,兴许会以为你别有用心,给你甩脸子的。”
元卿凌挽着他的胳膊走出去,道:“就是因为他暴躁,你才不能去,你如果跟着去了,我一片好心反而会被他误会。我就是单纯地去探望一下老夫人,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