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信邪,但是关乎他的事,她总会忌讳几分的。
毁天拿了剑,几下挑断了晏之余的手筋脚筋,一根长长的钢针,刺进了晏之余的脊骨,晏之余惨叫了几声,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却仍旧桀骜冷笑,“就这样?废掉我的武功又如何?死我都不怕,会怕你们废掉我的武功吗?”
毁天弯腰,手里捏着一枚钢针凑近他,凛冽一笑,“还没开始呢,晏城主急什么啊?”
晏之余脸上的肌肉抖动,死死地瞪着毁天,嘴上再硬,到底心里还是怕了,怕得嘴唇都没了颜色,牙齿一直打战。
毁天手持钢针,在他身上几个大痛的穴位下了针,晏之余手脚筋被挑断,腰也无法动弹,痛楚袭来,他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凄厉的惨叫。
毁天在刺过的穴位里撒下了一种淡蓝色的粉末,一种叫人奇痒无比的粉末,痛楚与奇痒混在了一起,晏之余想抓抓不到,忍受着钻心的痛与抓心挖肺的奇痒,他只能像一条虫似的蠕动,极尽凄惨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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