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原书的作者只在番外提了几句,
说是香江有一个大家族云氏,起初以瓷器发家,祖籍大陆。
后来去香江后,不但重拾瓷器,还拓展海外船运,成为名符其名的船王!
可能原书前边也有一些细节介绍,她得再想想。
“云先生冒昧问一句,家中可是以制瓷为业?”
“不提也罢,早没落了。”
“先生要去香江吗?”
云泽一惊,不明白,这位大娘怎么知道。
香江在这个年代,可是个敏感的词儿。
要命的词儿!
他可不能承认!
如果被透漏出去,这是要命的,他想走,也走不了了,鸽维会的人非得给他下放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不可。
他摊摊手,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此一去,生死未卜,如果有幸生还,我希望还是继承家中祖业。”
听到云泽对自己有警惕之心,她也没再细问。
省得引起人家反感。
怕顾大娘心生嫌隙,云泽赶紧又问:
“这房,这宝贝您?”
他真怕大娘一不高兴,就不要了。
那就麻烦了!
心焦啊!
傅秋语只是说了一句:
“我一共给你十五万,包括那些家具的钱,那些也是名贵木材。”
没想到大娘多给了两万块,
云泽眼底瞬间浮起一层雾气。
大娘是好人呐!
本来,
他是打算等大娘还价的,他是可以再让个一两万的。
唉!
没想到,大娘反而还多给了他两万块钱。
“大娘,您是好人!”
傅秋语从包里拿出两个小药瓶,实际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她递给云泽:
“不管在哪儿,别乱吃药,吃了这两瓶,我保你身体和正常人一样。”
“你可以吃一颗试试效果。”
云泽小心的打开一个瓶封,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药丸自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还有一丝甘甜酸柠,闻一闻,便令人身心愉悦。
不过,怎么闻着,还有点大山楂的味道?
肯定是自己闻错了!
摇摇头,浅笑,
这两年吃药吃太多了,都吃迷症了。
哎!
他捏起药丸,放进口中,直接吞了下去。
一股清冽酸甜的气息,随着口腔,蔓延到身体各处。
瞬间,
云泽感觉五脏六腑都跟着活跃起来,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气息。
像老树发新芽,枯井冒新泉。
他明显感觉到心脏发空发慌的那种感觉消失了。
取而代之是的身体的充盈有力,生机蓬蓬勃勃!
此乃神药啊!
云泽眼睛一亮,双手作辑:
“大娘,谢谢相救之情。”
他冥冥之中,感觉自己有救了。
吃了一颗药丸,效果都这么明显。
那么吃了这两瓶,他的病指定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说香江什么的也无所谓了,毕竟大娘这次可能真的救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大娘出手,也许,自己颠簸一路,这身体也交待的差不多了,到香江的恐怕就是一缕孤魂了。
于是他决定给大娘留个电话,将来或许能回报一二。
云泽请大娘坐在桂花树下的石凳上,他认真的说道:
“大娘,我此番是去香江与未婚妻汇合。”
“如有需要,这是电话。”
他把电话,留给了顾大娘。
他们两家都要重新置业,居所未定,只能留电话了。
“此去香江,如果我死不了,我一定要重振家族企业。”
“不过,我现在钱也不够,还有一部分要买房,分给岳家钱后,再一结婚,我所剩无已,可能会过两年再置办瓷厂。唉!”
他随口说了说现状,感觉有点对不起爷爷的重托了。
心塞!
傅秋语想了想,以后寸土寸金的香江,不由一笑:
“云先生,我想和你合伙做生意,怎么样?我投资,你出技术,我不参与管理与生产,只管分红。如何?”
云泽一愣,这个可真是天上掉的大馅饼啊!
这下可把他给砸懵了!
刚才,她又从原书中得到一些不经意的细节提示:
傅秋语知道云泽去了香江,一开始,用积蓄买房娶妻花没了,后来又打拼了五六年才办起的家族企业。
中间耽搁了五六年。
“万一赔了?”云泽莫名有点受惊,被人如此信任。
“我们风险共担。而且,我相信你!”
“前期需要投入多少钱?”
云泽粗略估算了一下:
“三十万!”
“嗯,我打给你,你要现金吗?”
“可以。”
他离开的车里有夹层,就为了携带两家的现金方便,现在可真是大有用处了。
回到白色小楼,云泽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
感觉自己像做了一个天上掉馅饼的梦!
今天真是遇到贵人了!
老六一看这两人神色,就知道谈的差不多了。
于是,他问:
“大娘,今天过户吗?”
“过。”
“我们去过户。”
老六熟门熟路,而且房管所里,他们早就知会了熟人。
所以过户手续办的很快。
临走,
傅秋语趁人不在,还给了办事人员两瓶罐头。
办事人员特别高兴,还说,以后买房过户,还要找她!
傅秋语:会的。
之后,
她又让老六和云泽等着,自己转了一个圈回来,把钱取出来,直接背着篓子进了云家,把钱给了云泽,
房款加宝贝一共是十五万。
投资三十万。
二人还签了两份合作协议,把职权、分工、占股说的明明白白。
一切办妥之后,
云泽苦着脸,小心翼翼的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
“大娘,我还想麻烦您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他双手局促的搓着膝,有点没底儿。
傅秋语看了眼云泽,现在都是合作者的关系,她觉得有话直说便是,没那么多弯弯绕儿,麻烦。
“云泽,你说就行,我喜欢直来直去。”
“好。”云泽咬咬牙说:
“我有个远房亲戚,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