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还不想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孟海生松开林慕澄,看着她嫣红的唇,有些恋恋不舍。
还要当好久的和尚啊,他这么年轻,会不会憋坏了啊。
“不说。”
“那我可继续了。”
林慕澄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嘴。
“媳妇,说说吧,你为什么哭。”
孟海生的手落在林慕澄腰间,他的手掌火热火热的,烫的林慕澄心中一紧。
“你别乱来。”
“那就看媳妇配合不配合了。”
孟海生一脸的坏笑,林慕澄让他逼的没办法,只能说了。
“我看到你跟范真真有说有笑的,心里不舒服,你以前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说着林慕澄一把推开孟海生,背过身去不看他。
一脸懵逼的孟海生,脸上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林慕澄直接哭红了眼?
孟海生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孕妇情绪容易不稳定,也更容易多愁善感?
孟海生从身后紧紧的抱着林慕澄,他蹭了蹭她的后脖颈。
“媳妇,我今生只爱你一人,不管在以后的人生路上再遇到谁,我对你的心永远不变。”
林慕澄身子僵了僵,没有接话,她闭着眼睛,唇角却忍不住上扬。
这是孟海生第1次跟她说爱这个字。
范真真几人住下来之后,他们并没着急给小兔子们打疫苗,而是让他们先适应几天,再给他们一起打疫苗。
范真真对饲养兔子还算有经验,她看过孟海生配的饲料,忍不住把孟海生好一个夸赞。
“苜蓿草确实非常适合兔子吃,如果你们这边还有比较多的苜蓿草,倒是可以多囤一些。”
“冬天的时候没有苦麻菜,小兔子们补充营养,直接吃干的苜蓿草也是可以的。”
“只吃干的能行吗?”
“冬天饲养的时候,吃的兔饲料可以拌的稍微湿一点,这样兔子吃的会比较健康。”
“如果屋里生炉子取暖,就要定时喂小兔子喝水,不过每次喝水的时候,不能太多。”
“特别是肠胃比较弱的安哥拉长毛兔,他们喝水的时候要用滴管,免得把毛弄脏了。”
孟海生赶紧点头,范真真的养护经验比他丰富很多。
突然多了400多只兔子,对兔饲料的需求瞬间突飞猛进。
孟海生中午趁着大家伙下工的功夫,用村里大喇叭喊了喊,他这边继续收苜蓿草,拉拉藤一分钱一斤。
谁家如果有苦麻菜,也可以按照这个价收。
孟海生家里只在菜地里种了一些苦麻菜,这点菜可不够这么多兔子吃的。
随后孟海生又种了一些苦麻菜,但最快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割,这会儿只能从村里收一些先凑合着吃。
村里的孩子已经开学了,但每天下午放学还是比较早的。
他们听说孟海生这边又开始收苜蓿草,瞬间就变得勤快起来。
放学之后三五成群的孩子,也不在街上皮了,全都跑出去割苜蓿草。
后来邻村的孩子们,也听说有这么个赚钱的活,纷纷跟着下山村的孩子一起出去割青草。
不过三五日的功夫,孟海生新院子前面,就垛起来高高的青草垛。
孟海生别的事情也顾不上,每天奔跑于家里和打谷场。
这么多青草要晾晒,需要挺大的面积,村里人晒麦子的打谷场,成了他晾晒青草的最佳场地。
后来他索性每天下午在打谷场那边,支起专门收青草的摊子。
让各个村的孩子都把青草放到打谷场这边。
9月底下山村这边还是挺热的,三四天就能晒一批苜蓿草。
等过了10月1,孟海生在打谷场上,已经垛起4个青草垛。
而下山村周围的苜蓿草和拉拉藤,几乎被村里的孩子全都割了个干干净净。
孟海生害怕孩子们去更远的地方,割苜蓿草会不安全,他也就没再继续收。
等村外的苜蓿草再长长,他再收也不迟。
经过这段时间收苜蓿草,他心里琢磨着,能不能在他们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多种植一些。
这会儿天气温度和湿度正好,播种苜蓿草正是时候。
孟海生家里的兔子以后只会多不会少,如果只依靠野生的,万一遇上个干旱,产量下跌,到时候他就只能让兔子多吃粮食了。
“范同志,你知道兔子都喜欢吃什么草吗?我想在我们这边比较贫瘠的荒田里种植一些。”
“你这山上不是有很多野草吗?我看你没几天就收了很多,这些应该够兔子们吃了?”
“400多只兔子,每天吃的草料可不少,等入冬到开春好几个月,如果草料不够,就只能吃粮食了,这个成本可就高了。”
“所以我才想问问,看能不能买到适合兔子吃的草种,回来自己种植。”
下山村附近的荒田倒是有不少,土地贫瘠种植粮食和农作物,产量非常低,种果树因为水量不足,也是不怎么结果,久而久之这些贫瘠的荒田就没人种了。
“你这边收的苜蓿草,还有猫尾草都是非常适合兔子吃的草料,我记得以前种子站那边好像有紫花苜蓿的种子,至于猫尾草,你自己去田野里撸点种子回来种就可以。”
“猫尾草在咱老百姓眼里,那就是荒草,生命力非常强悍,你随便撸点种子撒在地上,用不了一个多月就能长起来。”
“猫尾草是我们这边的狗尾巴草吗?”
孟海生还是第1次听说猫尾草,他们这边还真没有。
“不是,猫尾草抽的尾巴更长,更细直立性更好, 跟狗尾巴草还是有非常明确的差别。”
说着范真真从院门口的草垛里,扒拉了一会儿,抽出几根猫尾草给孟海生看。
如果不仔细看猫尾草和狗尾巴草模样还是非常像的,但放在一起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