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改革之后,路子越走越窄。”
“是。”
时荣晋苦笑,他又何尝不知道,时家这个烂摊子不好收拾。
他毕竟身上有职位,两边兼顾精神劲也跟不上。
现在时家企业的高层基本都是他招聘来的,而时家真正能进入高层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家里几个跟孟海生同辈的,现在也只不过在企业中当中层。
以后时家到底能发展成什么样子,其实时荣晋心里也是有数的。
“海生,你爷爷应该又跟你提起过时家的事吧。”
“嗯,不过我回绝了,四叔,我做不到你这样大公无私,抱歉。”
时荣晋朝着孟海生摆摆手。
“其实最近我也在想时家分家的事,正如你以前对你四婶所说,白家分家,或许某一支的白家还能在起来,但如果不分家,互相拖累,谁也别想起来。”
“我们时家也如此,海生,我最近一直在想如何让时家分家。”
时荣晋如此说,到是把孟海生吓了一跳。
他是万万没想到,时荣晋会是时家第一个提出分家的人。
在时家众人众,时荣晋对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