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胡说什么呢!我儿子是秀才,那可是宰相根苗,一个陈如意,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张菊花仍然在为了有一个中了秀才的儿子而自豪。
话音一落,就听见‘啪’得一声。
陈老大竟然打了张菊花一巴掌,怒目圆瞪:“你可少说点吧,要不是你们不知收敛,怎么会落到这样的田地,现在外头都在歌颂陈如意的善举,你们却还是不知悔改,真是想让我和东东也进来陪你们娘俩不成?”
“东东能有如今的成就,不容易!”陈老大说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张菊花当然是把这个儿子当成命根子的,也因为这个儿子在大福村里头挺直了腰杆,要是把陈老大和陈东东也送进了大牢,那她这一辈子就是白活一遭。
她的双手垂了下去,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可看到这一幕的陈茜茜如遭了雷击,她颤颤巍巍得站起身来,满是不解:“爹!你怎么怕起陈如意来了,她就是一个黄毛丫头,怎么能跟哥哥比呢,您竟然还为了她打娘,要是让奶奶知道……”
“你奶奶不可能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再纵容你们的行为!”陈老大冷淡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女儿,自己聪明了一辈子,偏偏生出了这么一个糊涂女儿,“你要是
还不知悔改,那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话音一落,陈老大就转身离开了牢房,他深吸一口气,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轻松过。
他不得不认命!
林州城离着永康镇并不远,陈如意寄出去的信不到一日就到了宋老三的手里。
宋老三本来就惦记着沈池的身子好没好全,又一直想着去陈如意的农场里看看,故而收到信的第一时间,他就开始收拾出发的行囊。
林州城到永康镇是要经过县城的,宋老三本想着快马加鞭直接奔到沈府去,没想到却突然被茶楼里的说书人给吸引。
只听得那说书人拍了下醒木:“大伙都知道这前头就是永康镇,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镇上有个陈如意,这可是一等一的大善人,说起那日……”
听到里头在说陈如意,宋老三也不着急走,干脆下了马,要了碗茶,听听他们都是怎么评价陈如意的。
这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宋老三听了陈如意的事迹以后,心里头跟长了草似的,恨不得直接非到沈家,看看农场里头是不是真的有那些乞丐,更多的还是思索着自己怎么才能帮上点忙。
离开茶楼以后,宋老三是一刻也不停歇,趁着午饭前便到了沈家。
看门的小厮见来人气势
汹汹,还以为是寻仇的,正打算拦下,正巧沈池突然出现。
“宋老爷。”沈池还是认得宋老三的,又一直感激他出手十万两银子救了自己的性命,赶忙拱了拱手,“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舟车劳顿,不如先进去喝口茶。”
宋老三赶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这一路可是听了你跟如意不少的事,还是快点去农场看看,满足我这些时间的日思夜想。”
如今,是什么都不能阻止宋老三去看农场的心。
沈池看到他这么质朴,不隐藏自己想法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宋老爷别急,如意还在屋里头等着,咱们先进去说话吧。”
“行吧。”宋老三虽然想农场想得心里痒痒,但自己毕竟还给沈池夫妇带了礼品,不进去看一看实在说不过去。
宋老三跟沈池往屋里头走,又追问了几个农场的问题。
陈如意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就急急忙忙迎了出来:“我今天还跟阿池念叨,你什么时候来,没想到宋老爷就来了。”
宋老三‘嘿嘿’笑了两声,叫下人把送给这夫妇二人的礼品拿了上来,除了些珠宝首饰,还有些妇人怀孕时吃的补品,各个价值不菲,可见他是真得想结交这两个朋友。
陈如意收下东西,又寒暄了
两句,赶忙把十万两银票拿了出来,交给沈池。
沈池把银票塞到宋老三的怀里,拱了拱手,再次谢过:“当日多谢宋老爷出手相助,这才救回了沈某一条性命,沈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不用放在心上,朋友有难,我理应出手相助,你要再这么谢来谢去,那只能是说不把我当朋友了!”宋老三不动声色得打量了沈池一圈,看得出来这气派不是一个乡下人该有的。
心里头虽然有好奇,却也更想结交一番。
沈池自然发觉了宋老三的动作,却避而不谈。
直到听到宋老三的下句话,才又展露了笑颜:“要是真得想谢我,不如快点带我去农场看看,这一路我可听了不少关于农场的事情呢。”
陈如意当然知道宋老三这些心思,赶忙笑笑,跟沈池领着他往农场去。
此时的农场在沈池的安排下井井有条,分工合作又提出了多干多得的条件,那些工人们为了多挣一些,天天早出晚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