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许久,突然脸色一变,“夫人老奴知道是谁了!”
“谁?”陈如意疑惑转头。
“荣德酒楼的人,刚才他说穿灰色长衫,有两撇小胡子,在镇上留小胡子的人不多,还是两撇八字胡的人就更少,这个人是荣德酒楼的管事,加上荣德酒楼的人都是从扬州过来,绝对是他们!”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陈如意顿时恍然大悟。
如果说跟扬州的哪些人有仇的话,那铁定就是荣德酒楼,茶叶撞在一起优惠大过他们,开业之后荣德酒楼的名誉一度再降,为此结仇。
“咱们跟荣德酒楼没有打过任何交道,没想到还结下了这么大的恩怨,这个荣德酒楼的掌柜一看就不是什么心思豁达的人,商业竞争竞不过就把仇恨算到个人头上,真有意思。”陈如意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又看了看山贼。
山贼吓得瑟瑟发抖,“女侠我真的没有说话,我真的就是拿钱办事,他们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