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我女儿?你们想干嘛?!”陈老三面带警惕,很谨慎的看着毛管事,虽然这个女儿现在不怎么样,还跟他撕破了脸皮,到底也是他疼了十几年的女儿,面对陌生人,他还有一起良知!
“不要误会,我先说明我的身份,我是镇上荣德酒楼的管事,我姓毛,你可以叫我毛管事,我们荣德酒楼跟福香楼有矛盾,掌柜的看不惯陈如意的做法,想给她一点苦头吃,就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听说她把你抛弃了,你要是能在县城的比赛台上公开你跟陈如意的关系,并把她的罪行罗列出来使她遭人唾弃,我就给你一百两银子。”
“上次你在沈府门口丢尽颜面我是知道的,这是因为镇上有很多人知道你们家的事,没有人相信你,但是县城没有人认识你们家,你把陈如意的名声搞臭,在当着众人的面让她出赡养费给你这个父亲,她肯定骑虎难下也会给你一笔钱,
到时候你除了能拥有我这一百两银子外,还能拥有一笔额外钱财,陈如意那么有钱,想要给你封口费少说也得几百两银子,这一趟就能赚个五六百两银子,只是费费口舌就能赚到,你确定不干?”
毛管事循循利诱,听得陈老三很是心动,那可是五六百两银子啊!
但同时他又怂了,陈如意警告过他,如果再来骚扰他的话就报官抓他!南城县的县令跟陈如意是认识,老三可不管冒坐牢的风险。
私底下找陈如意要钱还可以,大庭广众之下他可干不出来,到时候倒霉的是他自己。
陈老三摇了摇头,“不行,谁知道你讲的是不是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你要不信我先把这一百两银子给你,我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够意思了吧。”毛管事把一百两银票塞到陈老三手里。
一百两银票放在手里都是滚烫的!烧得人心痒难耐。
陈老三很心动,这可是一大笔钱,有了这笔钱想干嘛都干嘛,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
“如果你能成功把陈如意拖下水,让她名声坏透,说不定我们掌柜还会额外奖励你一笔钱,总的加起来接近上千两,你觉得你能从陈如意手中拿这么多钱吗?就算能要到,那得要多少年?十几年几十年?还不如一次性拿够,反正她也不拿你当父亲,你又何必顾忌着她。”毛管事循循利诱,想把陈老三拉入火坑,给他干活卖
命。
“可是……”陈老三虽然恨陈如意,可他性格摆在那里,就算撕破脸皮到底心中还有一丝良知,只会在心里觉得陈如意不孝,想让他出面再去要钱他感觉到丢人。
“可是什么?那么多钱你还要把那个白眼小狼仔当女儿?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儿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人来,赶紧的听这位老爷的,他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可是大钱!”正当这个时候,刚好从门外走进来的陈老太太看到了那两张白花花的银票。
原本已到暮年的她,瞬间感觉浑身都是劲,快步走上来一把抢过那两张银票。
陈老三来不及把银票收进兜里就被抢走了,急急忙忙的说,“娘你干什么?快把钱还给我。”
“你说什么?你是我生的,这个家我做主,你敢跟我要钱!”陈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这个儿子很听话,陈老太太拿捏死了这个儿子的性格。
果然陈老三被这么一说,不敢反驳也不敢伸手来拿钱。
“这位老爷,您刚才说把那死贱人拉下水能获得多少钱?”陈老太太两眼放光,手中的一百两银子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大概有五六百两银子甚至
更多,老太太您觉得可以办吗?”毛管事看到陈老太太心中石头落下,陈老三非常听他娘亲的话,他娘来了就没他说话的份儿了。
“当真有这么多啊,那可一定要把事情办得漂亮,陈老三你木讷的站在那里干嘛还不请这位老爷进去喝杯茶,这位老爷您里边请,咱们进去说。”老太太毕恭毕敬的把毛管事请进屋。
毛管事虽然看不上这几间瓦房,但为了把事情办好便忍着恶心走了进去。
“站着干什么真是没用鬼,还不赶紧倒茶!”陈老太太,看陈老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陈老三只能低着头任由陈老太太骂,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心里有几分憋屈,可是骨子里刻着的是只能听父母亲的话的因子,让他做不出反抗。
“您说怎么办,我家老三就怎么办。”陈老太太阿谀奉承,面容谄媚极了。
“也不是很难办的事,陈如意去县城参加比赛,那比赛有着整个县城的所有镇上的大商人参加,我想让她在比赛台上名誉尽失,就拿她有钱了把老父亲丢下不管这事来做文章,相信有这事在他不一定能拿得到名次!”毛管事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明明
白白,陈老三也算是听明白了。
就是让他重新上演一次上次在省府的所作所为,不过这次换了场地,县城里没有人知道他们陈家发生的事情,没有人会向着陈如意。
“这么简单的事那没问题,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