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周涵还以为靳青带这么多东西根本吃不完,但是没有想到,靳青居然已经吃完了一大半的食物了。
看着靳青仍在往嘴里塞东西,周涵顿时感觉一阵胃痛:不行,再看下去他就要吐了。
摄影师和远处的导演则是双目放光的对着靳青不停的拍摄,这种食量,简直就是大话题啊!
发现众人的焦点不在自己身上,田暖看向靳青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大家都是女人,应该可以挤一挤吧!
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靳青停下自己咀嚼的动作,抬头向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却正好对上了田暖楚楚可怜的目光。
靳青想了想,将已经吃空的登山包都塞进同一个袋子,然后将剩余的有食物的背包挂在身上,接着扛着箱子单手嗖嗖嗖的爬上了树。
靳青将自己的背包都拴在了另一根大树的枝丫上,就连箱子也用那些空背包固定住,自己则是找了一个粗壮的树干躺了下来。
看着靳青比猴子还要灵活的动作,田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这女人怎么这么讨厌。
之后,田暖直直的向导演所在的位置走去,今天要是不给她个睡觉的地方,这破节目她就不拍了。
最后经导演组协商,给了她一个睡袋,对外就说摄影师同别人挤了一宿,实际上摄影师则是早早去摄制组的帐篷里休息了。
但是在谁也没有发现的地方,一个摄影师悄悄的在靳青睡觉的地方摸了一把。
靳青睁开一只眼睛静静的看着这个摄影师一会,然后便进入梦乡:谁知道这人往树上抹了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高高的山上六个人在不同的地上睡着觉,就连李唯一也抱着自己的腿睡着了。
二十几台摄影机则是在不间断的运转着,几排探照灯将这个区域照的通明,能睡着也说明这些人白天是真的累了。
远处一个人走到探照灯和摄像机看不到的地方,在靳青睡觉的树后悄悄的丢下了一只麻袋,然后就悄悄的离开了。
袋子动了几下,然后便开了口,接着几条菜花蛇和几条被拔了毒牙的眼镜蛇从袋子里钻了出来,疯狂的冲向靳青睡觉的大树。
但是这里面却还有一个掉队者,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转头向着地上的田暖爬了过去。
蛇皮同树干摩擦时发出了沙沙声,靳青顿时睁开了眼睛,好熟悉的声音,好像是给她送吃的来了。
靳青的位置比较高,正当靳青准备循声望去的时候,就听见田暖的位置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
靳青瞬间坐了起来,然后直接从近十米高的树上跳了下来。
看到刚刚在地上站稳的靳青,导演,副导演,以及那些听到尖叫声跑出来查看情况的人:“...”一定是他们起床的方式不对。
还没等靳青说话,田暖那边又尖叫道:“蛇,有蛇。”
听到蛇,靳青顿时来了精神:在哪!
只见田暖正可怜巴巴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抱着自己的睡袋同一条蛇对峙着,显然是想要用睡袋遮挡自己一下。
而那蛇的颈部已经张开,露出了脖子后面的一双眼睛形状的花纹:竟然是条眼镜蛇。
靳青看着那蛇口水差点流出来:听说越毒的蛇,肉越嫩。
不同于靳青的饥饿,田暖看着蛇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她只不过是去上了个厕所后,想要将睡袋拉走,因为她原本的位置就在靳青睡觉大树的正下方,她害怕靳青从树上掉下来砸到自己。
但是没有想到,刚一拖睡袋,便从底下钻出来一条蛇,还是条眼镜蛇,她现在真的好怕啊!
这时候,康祺也已经冲了过来,他的一手将田暖拉到自己身后,另一手则是拿着一根棍,正准备打蛇,在蛇趴在棍上时候在把蛇丢出去。
但是,他逗了蛇两次,这蛇都还是一副凶相的对着田暖和康祺吐舌头。
康祺狠了狠心,举起棍对着蛇头便要往下抽,只听一声呵斥:“别动,让老子来!”
听到是靳青的声音,康祺一愣,还真的停住了手,但是他停住了蛇却没有停,只见这没了毒牙的蛇将身体绷直就要往康祺脖子上扑。
田暖并不知道这蛇没有牙,闭着眼睛拼命的尖叫起来。
就听“啪”的一声闷响,康祺扯了扯还在自己身后不断尖叫的田暖,示意她不要再叫了,自己就要聋了。
感觉到康祺的拉扯,田暖闭上嘴,悄悄的看向康祺:这人不是被蛇咬了么,为什么还站着!
但是却见到不但康祺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就连其他人也围了上来。
发现自己失态后,田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刚想说话,就见旁边围上来的人全部目光呆滞的看着一只脚踩在蛇头上,将蛇头踩成饼脑浆四溢的靳青:“...”他们应该是在做梦吧!
靳青却丝毫不在意众人打量的目光,低下头将地上的足有五公分粗的蛇身拎起来。
看见靳青的动作,所有人都齐齐的向后退了一步。
那原本直立的蛇身已经变得软趴趴的,被靳青这么拎起来,被踩扁的头部不停地往下滴一些看不清颜色的液体,也说不清究竟是脑浆、是血、还是毒液。
靳青看着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