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形如何?”
“目下还只有十几匹有症状,按此疫的烈度,明日定拿不出千匹马随前锋大将出征了。”狼贲侧目瞟了一眼隗多友,断言道。
召伯虎厉声喝道:“不是早就封锁北厩了吗?这瘟病怎么传过去的?”
“这------”狼贲对那裨将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应道:“禀大帅,南厩死马众多,马尸多已深埋,但难保有馋嘴的士兵偷挖马肉来烤着就酒吃。也惩治过几起,但法不责众,他们又是趁夜偷着行事,只怕暗地里还有许多。这些人偷嘴,吃下病马肉,难免会拉稀,污染了北厩的草料,这就-------”
“岂有此理?”召伯虎勃然大怒,将桌上的青铜令筒重重掷在地上,力道之大,顿时火星飞溅:“歧山大营军纪如此涣散,如何抵御猃狁大军?如何拱卫国家社稷?”
“相爷恕罪呀!”中军大帐中齐刷刷跪倒一片,那裨将怯生生地求饶道:“大帅有所不知,自从换了主帅后,军士们已有三月不见半点劳腥了,肚子里实在是没油水呀!连矛戈都举不起了呀!”
很显然,他所说的换了主帅,并不是指的狼贲,而是祭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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