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他眨巴着眼睛,朝她许下承诺。
一定会陪着他和孩子。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失言!
魏柏病情逐步稳定。
余乐阳也有更多的精力处理别的事情。
工作上不用她过多操心。各家公司都有负责任的管理人员。
他们处理不了,才会来找她。
她更加在意的,是魏柏怎么受伤的。
她在顶层的单人病房找到彦哥。
彦哥也受了伤。
腿和胳膊断了。
不过他这点伤,和魏柏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打着石膏躺在床上,看见余乐阳进来他一点都不意外:“请坐吧。”
余乐阳没有坐,而是直接问他:“魏柏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彦哥沉默。
“很重要吗?连我都不能知道?”余乐阳皱起眉头。
彦哥道:“那倒不是,案子已经结了。你问的又无关案情……”
“只是他爱伤的过程太过残忍,我怕你承受不停,所以……”
“我要知道!”余乐阳斩钉截铁的道。
她要知道,魏柏受伤的过程。
她想要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才落下那一身的伤。
而他在受伤的是时候,彦
哥又在哪里?
他的同事又在哪里?
为什么没有人去救他?
她明明在技术上给予最大的帮助了。
魏柏不该伤成这样的!
彦哥见她执意可看,偷对魏柏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魏柏拿到定位器不久,他就被上面的小头目带去南部某国。
这一去,就是五年。
期间偶尔才会回来一次,和彦哥他们交流的机会很少。
而他手里的定位器,是最初版本的。他一直在国外,根本没机会换新的。
初版定位器发送信息的能力非常差,又有距离限制……
一个月前,他们经过十多年的摸索,终于将整个整集团摸透。
他们开始收网。
恶势力变得格外紧张,发现魏柏定位器。
魏柏的卧底身份暴露。
他们用非人道的手段虐待魏柏,想从他口中逼问出行动计划。
他不说。
那些人逼她用定位器,向总部发送信号,想请他们上当。
魏柏假意顺从,实则趁机发送‘计划’照旧的信号。
恶势力发现上当时,他们已经被包围。
于是他们拿魏柏做人质。
当面折磨他。
第一锤便敲碎了他左脸的骨头。
随后是他的手足,胸腔…
…
彦哥获救后,和魏柏同车转移。
他看见奄奄一息的魏柏,几乎崩溃。
他没想到……
没想到会让魏柏伤成这样!
转移的路上,魏柏几次命悬一线。
连医生都说他挺不过去,要放弃了。
他仍在努力给自己争取活下去的机会。
彦哥看着余乐阳,干涩的道:“每次他情况危机时,我就叫你的名字,叫朗月的名字。他凭着求生欲,一次次打败死神,回来见你!”
余乐阳听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彦哥惭愧的道:“对不起,我没能把他安全的带回来。”
余乐阳心里是怪他的,理智又无法怪他,他们的职业就是这样。
他们不上,就会危害到普通民众。
不仅他们会上。
以后的日子里,不会有无数的人会上。
他们也在刀尖起舞,他们也时时刻刻面临危险。
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拿自己的安危,换普罗大众的平稳小日子。
余乐阳敬佩他们,敬佩他们的家人、亲属。
这种想怪又无法责怪的心情,让余乐阳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感觉。
余乐阳什么都没说,默默的离开了的彦哥的病房。
魏柏术后一个多月,身体恢复得不错。
能够进行
面部手术。
他左脸颊的骨头碎得很严重,手术需要将那些碎骨一点点取出。
可如此一来,他面下没有骨骼支撑,就会塌陷,很多动作都不能做,甚至会影响到进食。
他们专门请了国外的整形专家,会诊了近一个星期,才初步定下方案。
骨头能拼合的就拼命,实在不行就从身体其他部位取骨了填补。
实在无法填补,还可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