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女人我在国外可见多了,装扮得人模狗样,就是放下大家戒备心的!”
“捞女?什么是捞女?”现在民风淳朴,好多人不知道捞女为何物。
“就是凭自身,从男人手里弄钱的那种女人。”
“不会吧,这可是岳臻的商业聚会,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女人混进来。”
“今天的聚会,哪里还有商业的影子?”有人意有所指的朝安娜这边看了一眼。
其他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她放进来的。”
“不过发现这种女人,直接扔出去不就好了?这样大张旗鼓的嚷嚷出来,岳家脸上可无光。”
其他人看向这边,议论纷纷。
安娜继续道:“前几天我在外贸商店撞见她,从我亲戚手里骗了一千多块钱的东西。咱们有钱养只阿猫阿狗,可比沾上这种脏女人强多了……”
“够了!”
安娜的胡言乱语,但是被余乐阳一声喝斥打断。
余乐阳一用力,手腕就从安娜手里挣脱出来:“我是拿着请谏,光明正大来进来的。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不会给你留面子。”
余乐阳用了全力,又使用了一点武术里的招式,安娜被她轻轻一扬,差点没摔了。
安娜冷笑:“不给我留面子?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捞女,你凭什么跟我叫嚣……”
“住口!”一声厉喝。
岳臻急匆匆赶来,她直接挡在余乐阳面前,做保护姿态:“安娜,你给我回楼上去!”
岳臻本就因为聚会性质改变而不悦,安娜却一点不知收敛,反而兴风作浪,岳臻对她的耐心早就耗尽了。
要不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她现在就叫人把岳臻扔出去!
安娜委屈急了,眼眶瞬间红了,她撅着嘴,强忍着眼泪指着余乐阳:“表姐,你竟然为了一个捞女教训我!难道在你心里,我还比不上一个行为不端的捞女吗?到底谁都是你的表妹啊,你胳膊肘往外拐,我要告诉舅公去!”
还在口不择言!
岳臻推了安娜一下,安娜没站稳,踉跄后退好几步。
要不是苏芮眼疾手快扶住她,她恐怕要摔倒在地!
安娜人都懵了。
没想到岳臻竟然会帮着外人欺负她!
“表姐,你要分清楚,谁跟你才是一家的!”她咬着嘴唇,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说得好像我跟你是亲表姐妹似的。’岳臻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乐阳是我亲自上门邀请来的客人,是我生意上的伙伴,不是什么捞女。”
后半句解释,明着是对安娜说,其实是说给围观众人听的。
她不能让余乐阳在自己的聚会上被人误会。
亲自护着,又亲自解释,可见岳臻对这个叫乐阳的女子有多上心。
大家不由自主就信了余乐阳不是那种人!
“后来是岳臻的合作伙伴。”
“还是岳臻亲自邀请来的!”
“我就说嘛,岳臻多谨慎的一个人,即使聚会变了味,也不可能让下三滥的人混进来。”
“也不知道这位安小姐,为什么一口咬定她是捞女!”
“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岳臻在圈内的信誉和人品都很好。
再加上她的背景,没
必要包庇讨好任何人。
大家都信了,唯独安娜不相信。
她生气的道:“表姐,你太过分了。竟然为了一个捞女这样对我……”
“你还敢乱说?”岳臻投去威胁的眼神,安娜吓得不敢说话,咬紧牙关。
岳臻则是转过身,当着众的面对余乐阳道歉:“乐阳,是我这边的疏忽,让你受委屈。”
“没关系,她对我有些误会,现在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余乐阳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表现得十分大度。
她给岳臻这个东道主面子,至于安娜,就别怪她在余乐宾面前上眼药!
安娜见岳臻一点不给她面子,还当众给余乐阳道歉,简直把她的脸撕下来往地上踩,她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就跑上楼了。
“安娜,你等等我。”苏芮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了上去,心里忍不住吐槽。
真是没用啊!
明明是自己的主场,还能被余乐阳反杀!
又蠢又笨!
安娜从小就是掌中宝,被人捧在手心疼,养成了娇纵的脾气,此时她受了委屈,也不管追上来的人是谁,转身就恶狠狠的骂道:“你走开,不要跟着我。”
苏芮脚步一顿。
众目睽睽之下,她跟上去,别人说她死缠烂打不要脸。
可若是不跟,岂不是显得他们感情很塑料?
总之。
苏芮进退两难,抬着脚尴尬僵在原地。
感觉有人在看她,顺着视线看过去,发现余乐阳和岳臻都在看自己。
两人靠得很近,正看着她说什么。
苏芮的小心脏瞬间收紧,余乐阳不会对岳臻旁边吹耳旁风
吧!
安娜虽然很受岳老爷子喜欢,毕竟隔了一层。
岳臻可是岳老爷子的亲闺女,要想搭上岳家这条线,就不能留下坏印象……
苏芮心里越想越着急,又在心里骂安娜是蠢货一万遍!
岳臻确实在问苏芮的事,以为他们认识。
余乐阳笑着道:“确实认识,我爷爷一家下放,他们苏家功不可没。”
这种时候,余乐阳可不会装好人隐瞒两家恩怨,不主动黑苏家,是她最后的善良。
岳臻瞬间了然。
她曾查过余乐阳底细,外祖一家都本本分分的农民,祖父一家原本是赤商,在十年间背上莫须有的罪名下放,便是一个姓苏的男人的手笔。
干出公报私仇的事,人品可见一斑。
她不会再正眼瞧,还要去跟爷爷提个醒,不要因为宠一个外甥孙女,就拖家人后腿。
爷爷年纪越大,心肠越软,越容易被人几句话哄住!
余乐阳不想老说这个话题,让岳臻尴尬,就问起彦哥怎么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