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些之外,还有两家信托公司,倒腾券的金额高达上亿。甚至还租用军机来运输国库券。
余乐阳把现有政策推开揉碎了讲给他们听:“我反正是要倒腾的,你们想跟着尝试的,可以适当的投一点钱。要是有所顾虑的就算了。”
余乐阳带他们赚钱,就没失手过。
况且,她本人现在根本不缺钱,她会多问这一嘴,就把大家记在心里,想带大家一起赚钱。
他们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问魏柏可行性。
魏柏想了想,便道:“没有禁止便是允许,不会有太大问题。”
魏柏都这样说,大家也没别的什么好说了。
他们各自回屋拿钱。钱老太最阔绰,直接拿出一张五十万的存折给她。
余乐阳惊讶道:“外婆,你把你攒了几年的家当,全部拿出来了?”
钱老太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一把年纪,钱拿在手里也没地方花。与其捏在手里,不如拿给你去投资。”
她这些钱,都是攒给几个孙子外孙的,赔了固然好,就算赔进去,大不了自己死后每个孙子少分一点!
柳叶夫妻考虑得比较多,只拿了十万,龙凤胎两人一起有三万块钱。
秋英李俊夫妻,见大家都在投,心下火热。
一咬牙,也拿出五千块钱,羞赧道:“我钱比较少,只能拿出这一点。”秋英想给李俊生一对儿女,也想把老家的儿子也接来一起生活,还想买个属于自己的小院子,花钱就束手束脚。
她先拿五千块试试水,要是有得赚,她就再多投些。
余乐阳一一记好账,大家就散了。
没想到,第二天江冬冬拿了五万块钱找到她,也想投一笔。
余乐阳拿着江冬冬的钱:“这是你全部家当了吧,都够你买一套房子了。”
江冬冬脸红红的:“隔壁胡同有个小院准备卖,我想买下来给香香。”
什么给香香。
分明是想用那个小院人,当成两人的婚房。
余乐阳看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没再打趣他,而是帮他把钱收好:“放心吧,为了香香,我也不能让你亏了!”
余乐阳这边开家庭会议的同时,老余家那边也聚在一起,讨论倒腾国库券的事。
几日后,余乐阳和余乐宾拖着两只大.大的行李箱,朝庐市出发。
去火车站的路上,余乐阳问起余乐宾余家的情况。
余乐宾就道:“你没想到吧,平时最小心谨慎的大姑,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了,她还说不成功便成仁。”
下细一想,余乐宾就明白大姑的苦心。
当初大表哥执意要娶温柔,大姑一气之下就把爷爷分的家产,平均分给了夏来和夏馨。
现在夏盛和温柔黄了,重新回归家庭。
她总不可能把分出去的家产拿回来重新分配。
便想趁机多投的钱点,给夏盛置办一些家业。
余乐宾朝她竖起大拇指:“大姑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大表哥已经是二手货了,要是再没钱,谁愿意嫁给他。”
余乐阳‘噗嗤’一声笑出来。
大姑对自己儿子一点不手软,二手货什么的可以这样直白说出来吗?
另外还有三叔一家。
三叔埋头搞科研,三婶在幼儿园当老师,几位堂哥堂姐也都是本本分分的上班族,全家都拿死工资。
他们又拉不下脸面去摆地摊做小生意,除了住房还算宽裕,在花销上面就拙荆见肘。
现在有赚钱的机会,他们全家拼拼凑凑出两万多。
四姑一家也拿了五万块钱。
至于小姑余白露一家,根本就没让她们知道这件事。
除了家里人的钱,余乐宾自己掏腰包凑到一百万。
余乐阳则是直接凑到一百五十万。
很快,他们就到达火车站。
两人在过安检时,工作人员见他们行李箱笨重,要求打开行李箱检查。
这会儿银行不联网,没有异地存取款的业务。
他们只能把所有现金都带在身上。
他们的行李箱中,满满当当装的全是大团结。
安检人员催促余乐宾快点开箱。
余乐阳一把按住箱子,提议道:“我们的箱子里有贵重物品,能不能去办公室里检查。”
安检人员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态度十分强硬,非在这里检查不可。
但余乐阳也一口咬定不能在这里开箱,双方僵持。
这时,一个小管理员走了过来将他们带去了会议室。
到会议室后,余乐阳和余乐宾主动打开箱子,满满两箱大团结出现在工作人员面前。
工作人员都看傻了。
全是钱!
这么多钱!
余乐宾这才一脸诚恳的道:“我们是去庐市淡生意的,这里面全是现金。
都说财不露白,火车站人多眼杂,我们也是怕被有心之人看见,徒增麻烦。”
说着,他就悄悄给现场每人塞了一包华子。
上级见他态度如此诚恳,这么多钱要是在他们车上丢失,说不定要追责。
管事员不敢马虎,专门调派了两名乘警,随行保护。
余乐阳他们自然是万分感谢。
不仅把两名乘警的伙伴包了,还每人给了一条烟。
拿人手短,两名乘警工作更加认真仔细。
一路上有乘警盯着,余乐阳兄妹俩没费什么精力,就顺利到达庐市火车站。
两名乘警见他们走了,既有一点点不舍,又如释重负。
肩上的重担终于卸下来了。
余乐阳他们下车之后,拖着笨重的行李箱,直奔本市最好的酒店。
倒不是贪图享受。
而是越好的酒店,安保越好。
他们抗着两大箱现金,各方面都得小心。
他们休息一晚,第二天就开始办正事。
他们到了银行之后,直接到柜台问:“有国库券吗?”
“我们现在按百分之八十回购,你们有多少?”柜台后面的工作人员神情淡淡的。
这几年不少人把手里的国库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