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灼人。
秋潮:“你别管我的手了,管管我的这里。”
晏牧雨看了一眼,笑了一声,摁了一下。
她问:“满意了吗?”
秋潮摇头。
晏牧雨:“我感觉你还是迷迷糊糊的,别明天早上醒来说我强迫你。不过应该不可能,你威胁我再来一次倒是很有可能。”
她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话很多,在现在秋潮听来喋喋不休,惹人心烦。
秋潮:“你和宣折芦也这样吗?”
晏牧雨摇头:“和谁都一样。”
她耐心地擦完秋潮的手,发现对方的指甲亮油掉了,居然在这种场合下给秋潮再刷了一层。
秋潮就算再不清醒也醒了。
她到底还是生气了:“晏牧雨,你说要睡我的。”
她的手被晏牧雨攥着,吊带裙都堆到了腰间,黑发遮不住漂亮的花朵,晏牧雨却好像心无旁骛。
秋潮觉得自己被无视了,想要缩回手,下一秒直接别人拽了过去。
晏牧雨坐到了床上,秋潮窝在了她的怀里。
秋潮一向给人感觉气场强大,本质个子不算很高,跟晏牧雨站在一起差别还挺大。
现在如此靠近,更是能完全嵌进去。
晏牧雨的下巴靠在秋潮的肩上:“别动,涂好了再说。你看席汐那么会自我管理,你不是咖位那么高么,不在乎形象?”
这话直接钻进了秋潮的耳里,伴随着晏牧雨呼吸的热气,一下子点燃了秋潮所有的燥热。
她分不清是发烧的缘故,还是自己要发骚了。
可能早就开始,譬如蠢蠢欲动的心,看到晏牧雨趴在床沿守着自己情不自禁的亲吻。
她太渴望回应了。
可这种回应太过特别,好像是情人的耳语,涂个亮甲油好像都能涂到秋潮的心里去。
每一刷都让秋潮一个瑟缩,脚趾蜷缩,却又被晏牧雨按了回去。
晏牧雨:“别动,就最后一根手指了。”
秋潮:“不是要做吗,我会蹭掉的。”
晏牧雨理所当然地说:“你别动,我来。”
秋潮啊了一声:“这要怎么来?”
晏牧雨抓起秋潮的手,在等下欣赏了对方亮晶晶的指甲,忍不住多把玩了一会。
秋潮还是呆呆的,压根没之前那种非要晏牧雨吃瘪的气势,像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秋潮真的没动,因为每一次她要去触碰晏牧雨,都会得到更激烈的回应。
秋潮都分不清自己流了汗还是眼泪。
等亮甲油干了,秋潮迫不及待地去抱晏牧雨,去亲吻对方的面庞。
像是被遏制依旧的孩童,终于得到了通关后的宝藏。
晏牧雨:“别掐我。”
秋潮:“拿把我弄死。”
晏牧雨:“没这个本事,但可以让你捂住嘴。”
最后秋潮把自己埋到晏牧雨怀里的时候又很委屈:“你怎么不夸我?”
晏牧雨闭着眼,把秋潮的手从自己背后抓住来:“不是夸过了吗?”
她还复述了一遍:“你真可爱。”
“真软。”
“耐力真好。”
“这里……”
她的手指温热,却还是激起秋潮的轻颤:“很漂亮。”
“脸也好看。”
秋潮又要哭了。
窗帘遮不住的外面深夜的光,雨又变大,啪嗒啪嗒打在窗户,就像晏牧雨自己被肉麻出来的心口震动。
但晏牧雨在床上不怎么爱说,夸赞全是保质期的四个月慢慢算没几天的交流。
人总是向往天长地久,又抵不过本性的喜新厌旧,每次被挽留的晏牧雨都心知肚明。
不过是时间太短,不过是异地分别,不过是短暂的快乐被感官延长。
误以为那是爱。
什么不要爱上晏牧雨。
其实是——不要相信海枯石烂。
晏牧雨:“怎么还哭啊,我衣服都要湿了,我名字里也有水啊,潮水比雨水厉害是吗?”
秋潮刚才经历了她想要的激烈交流,身体满足了,精神上还没完全满足。
哪怕这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让她快乐。
但人总是贪心,想要更多。
想要自己曾经听到的那句,本来属于别人的……
秋潮:“你没叫我心肝。”
晏牧雨啊了一声,她差点笑出声。
再一次把秋潮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拽出来,“心肝?”
晏牧雨品了品:“好肉麻。”
她没想到秋潮如此粘人,还喜欢那么黏答答的称呼。
饶是晏牧雨自诩经验丰富,也没想到秋潮……真的那么可爱。
不是前嫂子的那种即便是同龄人也有辈分的有所保留。
也不是分开这些年让晏牧雨想起来仍然牙痒痒的趾高气扬。
更不是参加这档综艺之前要挟晏牧雨还要装无辜的得意。
她好像缺了很多很多爱,所以需要高糖的黏腻来弥补缺失的部分。
秋潮又困又累,现在唯一支撑她的还是这一句。
她喃喃道:“你这么叫过别人的……”
声音很轻很轻,但晏牧雨还是听见了。
晏牧雨:“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秋潮:“你什么都不记得。”
这句话又咬牙切齿,让晏牧雨感觉到一丝怨恨。
她更迷惑了。
秋潮蹭了蹭晏牧雨,去嗅对方身上的味道,像是当年,她被晏牧雨抱住瞬间闻到的。
心动的信号。
秋潮:“你要叫我,秋潮心肝。”
她声音都哑了,黏答答出了一片惹人心疼的脆弱。
晏牧雨嗯了一声。
“秋潮心肝,我的宝贝。”
秋潮满意极了。
嘴唇啾了一口晏牧雨的唇角。
晏牧雨闭上眼,心想:完了,这种雀跃,根本控制不住。
我当年的气急败坏,真的不是另一种心想事成么?
只是。
只是……不想承认吗。
第二天秋潮醒来的时候晏牧雨已经不在了。
夜半迷糊记忆力被用来遮挡摄像头的衣服也被拿了下来。
窗外仍然在下雨,能听到楼下的人声。
直播间都开了好几个小时了,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