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雨被打的脸侧到了一边,等着林诗雨脸转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是又胆怯又不服,最后索性哭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喊道:“呜呜呜,苏皖,你太欺负人了!”
苏皖见状,看看林诗雨,又看看何凤,笑道:“你们两个不愧是亲母,明明是施暴者、包庇者,却让我这个受害者,显得好像是坏人!”
“苏皖,我承认我之前害过你,但是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你现在追我到这里,要对我赶尽杀绝,苏皖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呵!”苏皖冷冷的眼神,轻蔑阴沉:“林诗雨,咱们以前的事情,一还一报的,可以算是一笔勾销了,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全身而退以后,又让人害我!”
林诗雨摇头:“苏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我懒得和你废话!现在赌场老板,和老板下面派去叫老虎的人,都在警察的手上,他们把你供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你自己好自为之。”
林诗雨的瞳孔乱颤:“我、我什么也没干,他们和我没关系。”
苏皖翻了一个白眼:“你就嘴硬吧!咱们走!”
“苏……啊!”
林诗雨
追上来,还想和苏皖说什么,被肥子一脚踹到了一边。
林诗雨坐在地上,被傅延放开的何凤连忙上前查看,再看苏皖,眼中全是不满:“苏皖,你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能这样对待林诗雨!苏皖,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苏皖心不在焉的样子,气的何凤止不住大骂:“你这个小贱人,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给你养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对我不孝顺,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活着。”
傅延皱眉,肥子和吕安因为此人是苏皖的养母,所以没有轻易的动手!
苏皖这时,终于把目光看向了何凤:“林诗雨拿钱雇人,差点把我和我老公害死,今天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何凤还在理直气壮:“你不是没死吗?”
苏皖看着林诗雨:“是不是,我现在可以把她打个半死,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她不是还没死吗’就可以了!”
一涉及到林诗雨,何凤立马维护:“不行!”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何凤,看在你确实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份上,今天就饶了林诗雨,不过,我不会容忍你包庇害我的凶手,从今以后
,你和我断绝关系,养育之恩,换林诗雨的一条狗命,值了!”
何凤被怼的哑口无言!
她生怕自己要是说不同意,苏皖今日就真的不会放过林诗雨!
苏皖坐上回去的车,面色一直不好看。
傅延心疼的握住了苏皖的手:“没了这些人不可惜,你有我和果果!”
“我知道,何凤对我没有真心,又把我养成那种不学无术的样子,我还了恩情,两人就再也没瓜葛,我并不觉得可惜,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
苏皖真的是这样想的,至于心情低落,不是苏皖自己,而是原主的情绪,左右了苏皖的心情。
而苏皖是心疼原主的,这是自己来了,若是自己没来,原主就算是不被刘萍在医院弄死,也会被这些人欺负死。
情商低,不会和傅延接触,把受的委屈纷纷发泄在果果那孩子的身上。
她肯定会把生活弄得一团糟!
回到了京都,苏皖心情好了不少,回到舞蹈室继续上课,下午接果果放学。
晚上,在傅延陪着苏皖娘俩看电视的时候,接到了许老的电话。
他来到院子内,接通电话:“许老。”
“傅延老弟啊,现在方便讲话吗?”
“方便
?”
“好,那我就说了!老弟,你现在留在京都非常危险。”
许老的声音,越说越低沉:“京都和海城不一样,势力很多很强,关系网十分复杂!你和老虎、地下赌场的事情动静不小,已经引起了不少人注意,不知这些人是敌是友,万一这些人要害你,不单单是你,你的家人,还有下面的弟兄们都危险!”
傅延听后,开始主动询问:“许老的意思是,让我离开京都?”
“是,不过离开是暂时的,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港城,等到有足够的势力,我也站稳了脚跟,能助你一臂之力的时候,再回京都也不迟!”
傅延犹豫起来。
许老等了半天不见傅延回应,就好像是猜到了此人现在的犹豫,他道:“傅延老弟,你现在不做决定,到时候危险真的到了,你能肯定,自己应付得了?”
“许老,这件事情我不能马上给你答复,请允许我想一想。”
“好,我等你,只是你要尽快。”
放下电话,傅延开始想现在的局势,他的势力不算小,但强中自有强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