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惠宁握住苏皖的手,连连摇摇头:“不不不,你不应该给我道歉,是我要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护着我,我现在可能伤到的地方就是头,至于安全隐患,也是我先碰到的架子。”
苏皖没想到,尹惠宁并
不生气,反倒是很客气。
见这人真的没生气,苏皖暗自松了一口气。
接着尹惠宁开始表决心:“我看出来,苏皖老师是一个有能力,且有情有意的人,能参加你的电影,我非常荣幸,而且日后,我一定把电影拍好!”
“惠宁老师,我才是荣幸,能请到您这样的前辈,不单单敬业,而且演技高超。”
尹惠宁笑道:“苏皖老师,你不知道,这外面都说我是半隐退,其实我不是,而是因为没有看得上的作品,我从来不愿意为了挣钱而拍戏,说白了,就是不想败坏我的观众缘。”
这句话和苏皖产生了共鸣:“惠宁老,您的想法和我一样,宁缺毋滥,即便手头稍微紧一点,也不想看到钱就接,这样真的是把自己辛辛苦苦攒的好名声给败坏了!”
两人一阵推心置腹,因为受伤这一次事情,反倒是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第二天,尹惠接到了苏皖的电话,将自己的女儿送到了苏皖的舞蹈班。
尹惠宁看到苏皖,不忘询问:“苏皖老师,您的胳膊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医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