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仔细想了想苏皖的话,她说的没错,要是来人,自己占不到便宜不说,万一让外人知道她举报自己的亲生女儿,自己的名声就臭了!
思及此,她看向了林诗雨:“雨儿放下话筒!”
“妈……”
“放下!”
刘萍见林诗雨听话的放下了话筒,开始和苏皖谈:“我实话实说了吧!我举报你,就是不想让你影响雨儿,苏皖,你这样费尽心机,进文工团,抢雨儿的地位,不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吗?咱们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苏皖嘲讽的看着刘萍:“我进文工团,确实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但从来没想过抢林诗雨的地位,只是有一点,也是我没想到的!”
她把目光从刘萍的身上,转移到了林诗雨的脸上:“我没想到,林诗雨也不过如此!和我相比,她的素养、气质、长相,甚至是舞蹈功底,就是垃圾!哈哈哈!”
嘲讽的笑声在宽敞的客厅响起,苏皖笑着对刘萍说道:“可笑吧,你将一个垃圾当成宝贝,精心培养这么多年!”
林诗雨被气的,指着苏皖的鼻子喊道:“苏皖,你才是垃圾!不然妈妈为什么
不要你!”
刘萍也被刺激的难以控制情绪,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心血,被苏皖如此践踏!
抬手,想趁着苏皖没防备的时候,狠狠扇下去,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傅延见状捏住了刘萍的手腕,一甩将人甩得老远:“滚远点,今天我媳妇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扒了你的皮!”
刘萍不服气的看着傅延,却因为惧怕男人的一身气势,而不敢动。
林诗雨气的哭了出来:“呜呜呜,你们太欺负人了……啊!”
苏皖一脚踹在了林诗雨的肚子上:“哭什么,刘萍还没死呢!等她死了,你再哭也不迟。”
“苏皖!”林诗雨不敢相信的看着苏皖:“妈妈也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可以?她在举报,准备毁我前程的时候,可有想过我是她的亲生女儿?”
苏皖说着说着,心又开始疼了,她心里嘀咕:原主能不能有点出息,心疼什么,难不成是心疼刘萍吗?
傅延看出来苏皖又不舒服了,他将人搂在怀里,警告刘萍和林诗雨:“你们两个,尤其是你刘萍,若是再敢骚扰我媳妇,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便
扶着苏皖离开。
林诗雨见傅延霸气的维护苏皖,心里竟是有些羡慕。
邵伟哲和傅延相比,真是差得远。
傅延一心护着苏皖,而邵伟哲却是胳膊肘往外拐!
苏皖依靠着傅延,慢慢的走着。
她听着傅延的心跳声,回想着刚才傅延对自己的维护,她心里微暖,脸上带着感激的笑意:“傅延刚才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就要挨刘萍的那一巴掌了!”
虽然挨打了,苏皖肯定会还回去,但还是不挨巴掌更好。
傅延垂眸看着苏皖:“夫妻本是一体,打你就是打我,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这一次刘萍也是太过分了,不管换做是谁,都会帮你的。”
“不管怎么样,都要谢谢你愿意陪我来,还保护了我。”
“不用客气。”
傅延和苏皖相视一笑,那种细水长流的细腻情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流淌进了他们的内心。
三天后,到了苏皖去文工团报告的日子。
原本今天苏皖的计划是带着果果,可傅延却道:“今天是你第一天去,带着孩子不方便,把孩子给我吧,我今天带着她去厂子玩,顺便和厂领导说一下辞职的事情。”
说辞职,
但想要下来,却不是很容易,需要有能接傅延班的人才行。
再加上傅延的技术好,能顶替他位置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还有可能让傅延先带徒弟,一年之后,才能放他离开。
苏皖想傅延说的有道理,第一天事情肯定会很多,于是便和果果解释一番后,前往文工团报道。
她七点半左右到达,在文工团的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
有人看到苏皖来了,立马拍拍身边人的肩膀:“你们看,这就是那个苏皖,听说她未婚先孕,还把她自己的亲生女儿,折磨的要死要活!”
“若是真的,那这个女人也未免太坏了!”
“林老师说,这个苏皖不好惹,她连老师都敢打,咱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苏皖看着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敏锐的听到‘林老师’这三个字,苏皖立马明白,原来是林诗雨在搞鬼!
她正想着此人在什么地方,就看到右边围了一帮人,她朝着那边走去,还没走到地方,就听到林诗雨委屈的说道:“苏皖打我无所谓,我就是担心,你们招惹上她,再被她欺负,所以各位同学,大家千万小心,别惹苏皖!”
“她竟然敢
打老师,以后她要是敢欺负我,我肯定打回去!”
“苏皖她凭什么无法无天?欺负人?”
林诗雨叹气,‘好心’的劝着周围的人:“她仗着自己跳舞好,所以蛮横,大家还是不要和她硬碰硬,她都敢未婚先孕,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的呢?”
在林诗雨的口中,苏皖已经变成了,仗着有天赋,就蛮横无礼的恶女!
听林诗雨说话的人,全是没看到她故意扯坏苏皖裙子的人,所以他们也想不到,作为老师的林诗雨会污蔑一个学生。
因此,这帮人自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苏皖也不气恼,正巧看到门卫大爷手里端着一杯茶,她二话不说,将茶杯拿过来,脚下生风,朝着林诗雨走去!
“林诗雨!”苏皖大声喊着林诗雨的名字。
当林诗雨看过来的时候,一杯热茶朝着她的脸上泼去!
“啊!”林诗雨被烫、吓的哇哇大叫,当看到是苏皖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