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插兜,将兜里的糖拿出来以后,她眼前一亮,想到了一个让苏皖生不如死的办法。
几天后,林诗雨终于等到了果果落单,然后用一块布挡住脸,走到果果身边,晃了晃手里的奶糖:“小朋友,你看我这里有糖,你跟我走,我就把糖给你。”
果果摇摇头:“妈妈不让我和陌生走人!”
“我不是陌生人。”林诗雨又换了一个借口:“我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我不碰你,你只要跟着我走就好。”
果果没防备,点点头从椅子上滑下来,跟在林诗雨的身后。
林诗雨将果果带来了舞台的中央:“你就在这里站着,你妈妈很快就来了。”
同一时间,果果头顶的吊灯开始晃动,林诗雨的脸上泛起冷血的微笑,若是果果死了,苏皖肯定会难过的生不如死。
这时,苏皖和几个同学来到了舞台上,看到本应该坐在观众席上的果果在这里,苏皖有点纳闷,正要询问果果怎么上来了,就看见吊灯掉下来。
“果果!”
苏皖大喊一声,跑来抱住果果。
“苏皖姐小心!”
大家都被吓了一跳,眼看着苏皖冲过去抱着孩子,躲避吊灯。
苏皖的速度很快
,却还是被砸伤了右腿。
“苏皖姐!”
“苏皖姐你的腿!”
众人纷纷围上去,空荡荡的表演厅响起大家一阵一阵,焦急的呼喊声。
“呜呜呜妈妈,你流血了!”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只有林诗雨躲在暗处得意,没害死孩子,弄伤了苏皖宝贵的腿也不错,只是可惜,没把苏皖直接砸死。
她心里许愿,希望苏皖从此变成残废!
这时,有几个男老师来了,将苏皖抱起:“我们现在送苏皖去卫生院,你们几个帮着把孩子抱上。”
“谁知道苏皖家在那里,去把她丈夫找来。”
“别忘了把舞台收拾一下,碎玻璃一定要弄干净,免得再有人受伤,还有安排电工,检查一下,这吊灯怎么会掉下来!”
大家忙活起来,每个人井然有序的做着事。
林诗雨悄悄地退下,免得有人查到她的头上。
很快,便傅延赶到了卫生院。
到了病房中,只见苏皖的右腿鲜血淋漓,医生护士正在为她处理伤口,而她明明疼的脸煞白,却还在安慰吓哭的果果:“宝贝,妈妈没事,就是受点伤。”
伸手把果果抱在怀里:“乖乖闭上眼睛不看,等妈妈让你睁开眼
睛,你再睁开。”
随后带着傅延来的,其中一人感叹:“妈妈真是伟大,苏皖姐刚才奋不顾身的救孩子,虽然孩子没事,但苏皖姐的腿……”
“孩子没事,就是当妈的最开心的事,至于自己当成什么样,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看苏皖姐,眼睛一直在孩子身上!”
傅延听她们说,是苏皖救了孩子,才会导致自己受伤,心里隐隐开始作痛:“这个傻女人。”
就此,傅延对苏皖的感觉彻底改观,他发誓以后要对苏皖很好,这是他的媳妇,一辈子都是!
他快步走到床边:“苏皖,果果?”
“爸爸。”
傅延摸摸果果的头,然后把果果抱给了文工团的人:“麻烦你帮我把孩子抱出去,我这里陪着孩子妈。”
傅延把苏皖抱在怀里,这一次苏皖没有拒绝,而且还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埋首在傅延的胸膛。
苏皖现在是真的疼啊,消毒水倒在了伤口处,因为这里有神经管所以不能打麻药,医生还要用镊子、针挑开伤口,把里面的玻璃碎片夹出来。
疼的苏皖全身都在颤抖。
傅延抱紧了苏皖,心疼不已,明明没有伤在他的身上,但他全身已经被冷汗
浸透。
过了一会儿,医生放下镊子:“女同志,你缓一口气,这边准备缝针了。”
苏皖都要哭了,开口声音颤抖:“好。”
傅延低头:“要是疼,就咬住我的手!”
“不用了,我一个人疼就够了!医生开始吧。”
医生的速度很快,缝针总共用了将近十分钟,期间苏皖一声没吭,连医生都佩服:“女同志,你很坚强啊!”
苏皖虚弱一笑:“要不是担心,吓到外面的孩子,我早就喊出来了。”
“开始包扎了,记住三天一换药,大概十五天来拆线。”
“好。”
等医生带着护士离开后,傅延还坐在床边抱着苏皖:“今天谢谢你救了果果。”
苏皖想要离开傅延的怀抱,但发觉男人的手臂在自己准备离开的时候,微微收紧,她便没有再动:“傅延你谢什么,果果也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不会放任不管!”
苏皖叹气:“这一次又是我的不好,害的果果差一点受伤,可明明果果就在观众席上,为什么会到舞台中央,恰巧那里的灯又掉下来?”
她担心傅延误会自己,于是解释:“傅延,我现在不是在推卸我自己的责任,而是真的感觉不对劲
!这一切太巧合了,好像有什么人故意害果果一样。”
傅延道:“我知道你没有推卸的意思,而且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了不对。”
他去把果果抱了进来,然后开始询问:“果果,你在观众席上坐着,是怎么到舞台上的?”
果果奶声奶气的告诉傅延:“是一个蒙着脸的阿姨,让我到这里找妈妈,我就上去了,她给我糖,我没吃。”
傅延和苏皖眼神同时一厉,苏皖道:“这人不是陈春花 ,就是林诗雨,除了她们两个,没人能干这样的缺德事。”
傅延心中肯定陈春花没这个胆子害果果,所以现在只剩下一人,有重大嫌疑了。
在中午给苏皖和果果买饭的时间里,傅延找来了自己的小弟,让他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
到了晚上,小弟就给了回复:“大哥,我问了门卫,这门卫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