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朝着刘萍走来,他们个个体型彪悍,手上还提着棒子,吓得刘萍朝着门口跑去:“来人啊,救命啊!别过来,你们让开,给我让开。”
不管刘萍怎么挣扎,还是被人给抓住了,他们把刘萍捆了起来,从头到脚,和捆猪一样,最后再堵上嘴。
随后有人拿出了一个鞭子,亲自交到了傅延手上。
傅延一鞭子下去,疼的刘萍撕心裂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刘萍被抽的皮开肉绽,傅延连抽了好几下,等到刘萍被抽的后背血肉模糊,他才把鞭子交给了手下。
这人打得非常有技巧,可以让刘萍疼的生不如死,但不会伤害到性命。
其余人没有闲着,继续砸着屋内的一切,傅延另派人把林诗雨抓来。
但手下的小弟在房内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林诗雨:“大哥,林诗雨不在,那个林啸天也不在。”
傅延看向管家:“他们两个呢?”
“老爷上班没回来,小姐去了医院,也没有回来。”
傅延没有时间去找他们了,在临走之前,他亲手赏了刘萍几巴掌。
接着便带着小弟们扬长而去。
刘萍被打得遍体鳞伤,可她根本就不敢报警,嘴上、
心上将苏皖骂了无数遍,都是这个祸害,害得自己今日会遭此劫难!
傅延回到了家里,他换了一身衣服,洗洗脸和手,才上床休息。
苏皖一直给傅延留着小灯,睡得没有太沉,听到有声音后,她立马睁开了眼睛,小声的说道:“傅延,你回来了?”
傅延轻声的回:“是我把你吵醒了?”
“不是吵醒我,是我一直在等你。”
苏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酥软,让人怎么听也听不够。
目光也十分温柔,如同一个港湾,让漂泊的心,有了一个依靠。
傅延的一身寒冷,苏皖的柔情融化,他很喜欢有一个妻子,在等着他回家。
大掌自然而然的握住了女人的小手:“是不是不敢休息?现在已经很晚了,睡吧,有我保护你们娘俩儿。”
苏皖轻轻叹息:“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全是刘萍要摔果果,和林诗雨用刀子追着我砍的画面!我有点累了,为什么她们就不能让我过安生日子?”
“树欲静而风不止,还有不招人妒是庸才,你之所以被针对,是因为你真的很优秀!”
苏皖被说笑了:“你真会哄人。”
她不止一次被傅延,铁汉柔情的一面,
柔软了心头,每一次都会对傅延有新的认识,原来这个男人还会用拍马屁的方式,哄女人开心。
傅延见苏皖笑了, 那笑容美丽至极,在昏黄的灯光中,在寂静的环境中。
苏皖就好似悄悄绽放的昙花,难得一见,见之不忘。
傅延庆幸,这一朵花是自己的,但不满这朵花,没有被自己揽入怀中。
思及此,傅延摊开了手臂:“睡不稳的话,我抱着你,这样你可以睡得安心一点。”
见苏皖有些犹豫,傅延继续蛊惑:“你睡不好,白天就没有精力看孩子,对你的腿伤修养也不利。”
傅延成功将苏皖说动了,苏皖不愿意承认,也要承认一点,傅延可以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好像躲在他的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
只是被说动了,身上还有些骨气:“这可不是我非要往你怀里钻的。”
傅延被她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他开口,声音宠溺:“我知道,是我主动提出抱你的。”
听到傅延这么说,苏皖才准备去男人的怀里。
傅延把果果抱起来,放到了床的里侧,然后一把将苏皖拉到了怀中。
苏皖虽然喜欢被抱着,可面对面,她还是不好意
思,所以就把后背留给傅延,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也很舒服的!
再把果果搂在怀里,苏皖这一刻,内心的阴霾彻底消失,闭上眼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安心的入睡了。
一家三口,在深夜里,沉沉的睡去。
另一边,林家则是另一番的景象了。
林啸天回家以后,要不是看到了刘萍和管家在,还以为是自己走错家门了!
家里现在一片狼藉,都没有下脚的地方,刘萍全身是伤,坐在地上不停的哭,和一个厉鬼一样。
这时管家看到林啸天回来了,他激动地喊道:“老爷,你可算是回来了!”
“家里这是怎么了?刘萍这又是怎么了?”
刘萍看着林啸天,委屈的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老爷啊……”
可他的哭声并没有让男人怜惜,而是十分厌烦:“闭嘴,我在问你事情呢!你哭哭哭,烦不烦?管家你说!”
“老爷,这家里和夫人,是被傅延带人来闹得。”
“那你报警了没有?”
管家为难的指了指刘萍:“夫人不让。”
“刘萍,你为什么不让?”
“老爷我要是报警,那个傅延就说,不让我有消停日子过。”
林啸天审
视的看着刘萍:“你和雨儿,是不是招惹了傅延、苏皖?”
刘萍心虚的神色一闪而过,她故作无辜的摇头:“没有,我和雨儿一直在家安分着呢!”
然而,她的那一抹心虚,早就被林啸天捕捉到了。
“放屁,刘萍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若不是因为心虚,或者是怕什么,你怎么肯放过闹事的傅延?傅延这人最近很忙,他更不会闲的没事,来这里闹!说,到底因为什么?”
刘萍自然不会说是自己的问题。
她擦着眼泪,可怜巴巴地说:“是苏皖和雨儿发生了冲突,然后苏皖没轻没重的伤了雨儿的脸,现在雨儿已经毁容了,我一个气不过就去苏皖家理论,傅延是为了给他媳妇报仇来了!”
林啸天听后,不在意那两人是怎么起冲突的,唯一在乎的就是,林诗雨的脸:“毁容了?这么严重?”
“很大的刀口,缝了好多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