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天阻止:“不用经官,这是咱们自己家的事情,不用麻烦警察,警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林啸天,你够虚伪的,怂了就说怂了,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
“苏皖,我是你爸爸,你竟然这么说我?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傅延站在了苏皖的面前,挡住了林啸天的视线:“我媳妇是天下心最软的人,你们能将她逼的这么冷漠,可见是有多可恶。”
林啸天见自己今日是白来了,恼羞成怒的转身走了。
等他走了以后,苏皖靠在傅延的后背上,十分疲惫:“好累啊傅延。”
“来,我抱你回去休息!”
傅延将苏皖抱起来,对邻居们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将苏皖放到了床上,傅延跟着躺了上去,他看出来苏皖现在的情绪不是很好,于是便开始安慰:“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感觉无助,我发誓在未来的日子里,一定会守护好你们娘俩。”
苏皖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在男人的臂弯中,开始休息。
傅延看果果并没有要醒过来的痕迹,于是他也跟着闭上眼睛,小睡片刻!
上午,医院内。
林诗雨在住院
处,单人间的病房里,抱住了邵伟哲:“邵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邵伟哲冷漠没说什么,他伸手将水果放在了床头:“你记得吃,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邵哥哥,你是来探病的吗?那就多呆一会儿呗,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邵伟哲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除了冷漠,再也看不出来其他情绪,林诗雨知道,自己说对了!
只是她并不认为自己错了,林诗雨抱住邵伟哲的胳膊,拉着人坐下。
“邵哥哥,你总说我的脸怪我,难道苏皖就没有责任吗?你总不能将火气就撒在我一个人的身上吧?我感觉苏皖和我就是八字不合,你以后不要和她来往了好不好?”
邵伟哲原本今天不打算和林诗雨吵架,来看看是因为舍不得放弃和林诗雨这么多年的感情。
可林诗雨的言语,让邵伟哲实在是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他猛地抽走被林诗雨搂着的胳膊,站了起来,生气失望的质问:“诗雨你多大了,基本的道德、羞耻,难道你没有吗?还好意思说怪别人,这一切都是你活该!”
“邵伟哲,若不是苏皖勾引你去找她,我会去?我不
去脸会受伤?不怪她怪谁?”
“没人勾引我,是我自己要去的,我对苏皖真的只有欣赏,你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愿意相信?现在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才会幻想,和我订婚的人,是一个善良的姑娘!”
“你的意思就是她苏皖善良,我狠毒?邵伟哲,既然我狠毒,那你还来干什么?走,我不想看到你!”
邵伟哲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气呼呼的走出了病房。
他一走,林诗雨紧接着就是后悔,但自尊让她没有去追,而是坐在病房内大哭:“苏皖,我要你死!死!”
哭着哭着,林诗雨想到了一个人,这人肯定能压得住苏皖!
没多久,她便来到了一座小平房内,对着院子里,正在准备午饭的妇女跪了下去:“妈!”
何凤被喊得一愣,她回头看到地上跪着的人 ,立马喜笑颜开:“诗雨,你怎么来了?”
她之前想认回女儿,但刘萍不愿意,想着林诗雨在林家被娇养着,刘萍是真的疼她,所以何凤就不再有这样的心思,也不去打扰。
今日林诗雨主动上门,何凤心里高兴坏了:“诗雨你快起来,地上凉,欸?你的脸怎么伤了?
”
“呜呜呜,妈你是我的亲妈,这件事情,只能你给我做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的脸,是被苏皖用刀子砍伤的,你看看!”林诗雨把纱布掀开了,将恐怖的伤口给何凤看。
何凤心疼的眼睛都红了:“我的宝贝姑娘,是苏皖伤的你?”
“嗯,苏皖不仅伤我脸,还勾引我的未婚夫,呜呜呜……我在文工团干的好好的,苏皖到了文工团,处处针对我,孤立我,呜呜呜,女儿真的,没法活了!”
何凤知道苏皖是什么德行,她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苏皖真是欠教训,女儿不哭,妈帮你收拾她!”
“妈,这是钱是我用零花钱,辛苦攒的,您帮我给苏皖吧!她这么害我,就是为了钱,希望她能以后别再欺负我了,您要是见了她,也别太凶她,毕竟她是我的姐姐。”
何凤有多厌恶苏皖,就有多喜爱林诗雨。
“诗雨你真是善良的好孩子,但苏皖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了她求情,这钱更不用给她。”
“妈对苏皖,只有钱才管用。”
“这是你的钱,你收好,妈自己拿钱。”
“妈……”
“乖女儿,这件事情就听妈的。
”何凤进屋拿了钱,就要给林诗雨出头。
殊不知在她离开以后,林诗雨脸上的委屈,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得意:“苏皖,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中午,苏皖炒好菜,端进屋,果果在已经洗好手,等候多时,在吃饭前,她不忘问:“妈妈,爸爸呢?”
“爸爸有事情出去了,果果先吃,一边吃,一边等妈妈回来,来,妈妈喂你。”
“我要玉米!”
“不行,你要吃完饭,才能吃玉米,果果听话,不然妈妈就把玉米给收起来了!”
“不收玉米,果果先吃饭!”
果果一口饭刚咽下去,就指向了门口:“妈妈,有一个人。”
苏皖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身材肥胖,打扮土气的妇人站在那里,她的脑海中,马上出现了原主对此人的记忆,原来她是原主的养母,林诗雨的生母,何凤!
这个人对原主并不好,原主会长成那副鬼样子,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