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把要叮嘱的说完,离开了办公室去上课。
殊不知,在苏皖离开以后,夏芸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越发阴沉,心里忽然升起一番算计,若是这一招能成功,苏皖的名声肯定会大.大受损。
半个小时以后,果果来到了舞蹈排练厅,知道刚吃完东西不能练习,所以果果就乖乖的坐在了一边,看着大哥哥、姐姐们跳舞。
这乖巧的样子,十分讨人喜欢,若是上课看不到果果,有些人还会想呢!
一节课,苏皖把时间控制在了一个半小时左右,等时间到了,苏皖布置作业:“大家记得,把今日的动作要领,好好的练习一下,切勿不要用力太猛,这学舞蹈,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下课。”
“谢谢老师,老师辛苦。”
苏皖转身,准备带着果果离开,却看到夏芸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学生,这学生看苏皖的眼神,与那夏芸如出一辙。
“夏老师,有什么事情找我?”
“苏皖你明知故问。”夏芸朝着苏皖伸手:“把我的金耳环还给我!”
“夏老师,你瞎说什么,什么金耳环?”
“苏皖你别装,我的学生都看到了,我的金耳环就是
你拿的,没想到你身为师表,表面上很有涵养,背地里却是小偷!”
“夏芸,这话过分了!你口口声声说我拿了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
苏皖是真的火了,这个夏芸欺人太甚!
有学生也觉得夏芸过分:“夏老师,我们苏皖老师,不可能拿你的东西的!”
“一定是你把的东西放到了什么地方忘记了。”
夏芸肯定的看着苏皖:“证据就在她的身上,有本事就让我搜身。”
搜身就是任由别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承受别人的怀疑,这对被执行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苏皖怒气冲冲的看着夏芸:“你少来恶心我,就凭你那狗爪子,不配在我的身上摸!”
“你!苏皖你就是心虚!”
“你一个栽赃陷害的不心虚,我一个被栽赃陷害的有什么好心虚的?我只是感觉你不配。”
学生帮我苏皖说话:“夏老师,算了,苏皖老师不可能拿你东西的。”
夏芸冷笑:“她要是没拿,我就辞职,离开文化馆!”
这话让苏皖眼前一亮:“你说什么?我要是没偷东西,你就滚蛋?”
夏芸点头:“没错。”
“好!你来搜身吧!”
夏芸得意
的一笑,她自认为苏皖今天是死定了。
开始上手搜苏皖的身,结果她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而苏皖笑容越来越艳丽,美的绚烂,而她越美,夏芸就越慌。
因为时间太长了,学生们纷纷开口:“夏老师,你找到金耳环了吗?是不是没有?”
“夏老师,你就承认是你记错了,赶紧给苏皖老师认个错吧。”
苏皖摇摇头:“认不认错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在乎夏老师准备什么时候写辞呈,我好请客吃饭,送你一程。”
“我、我……”夏芸收了手,紧张不已,她不敢看苏皖,也不敢回苏皖的话,目光转移到那位跟着她来的学生身上。
她眼神一动、皱眉、表情带着怒意,无声的质问着:你不是说东西在苏皖的身上吗?怎么没有?
学生张玉瑶也纳闷,随后她想起来了什么,对夏芸开口:“老师您记错了,那对金耳环不是苏皖老师拿的,而是她的孩子果果,是她偷得!”
果果虽然年积小,但她看的出来,这个姐姐很凶,指着她的时候,她很害怕,也明白‘偷’不是好词。
吓得果果抱住了苏皖的大腿:“妈妈,我怕。”
苏
皖摸摸果果的头:“果果,你告诉大家,你有没有拿别人的金耳环?”
“没有。”
“好孩子,妈妈相信你。”
苏皖看着张玉瑶:“我的果果没有拿你老师的的东西,你们别冤枉了大人,还想冤枉孩子,难道你们还想搜孩子的身吗?”
夏芸这一次学聪明了,她指着张玉瑶:“我的学生她亲眼看到果果拿了金耳环。”
“在什么地方拿的?”
“就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教课不方便戴耳环,就把耳环放在了包里,等我一回来的时候,耳环就不见了,张玉瑶告诉她,她看到是果果拿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张玉瑶愣了,她想说,自己没有亲眼看到,却被夏芸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张玉瑶便不敢解释了。
苏皖冷笑:“你说这话的时候,漏洞百出,我说你早就知道是果果拿的,那你为什么来搜我的身?”
“因为你是孩子妈妈,孩子偷了东西,肯定是要给你的。”
夏芸担心苏皖继续问下去,会发现自己什么破绽,于是便看了一眼张玉瑶:“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搜啊!”
苏皖把孩子抱起:“今天我看,我看你敢动果果?”
张玉瑶笑着说道:“
苏皖老师,我肯定不乱摸,既然还是没偷东西,证明一下不是更好,免得僵持的时间太久,吓到孩子。”
学生们可怜果果,被吓到了,有人说道:“你们冲着孩子较什么劲,果果多可爱啊,还懂礼貌,不可能偷东西。”
“夏老师,你还是自己再去找找吧。”
果果抱紧妈妈的脖子:“妈妈,我没拿她的东西,没有。”
苏皖安抚的拍拍孩子的后背:“宝贝,妈妈相信你,我的果果不可能去拿别人的东西。”
张玉瑶见自己搜身不成,为难的看向了夏芸。
夏芸看指望别人没用,于是便自己开始动手,把果果猛地从苏皖的怀里抢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夏老师,你不能抢孩子啊。”
“夏老师你快把孩子放下!”
大家都被夏芸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果果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