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的时候,林诗雨抓住了苏皖的手,然后做了一个假动作,紧接着,她从将近两米舞台上跳了下去!
这个假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像是苏皖推了林诗雨。
苏皖眼睁睁的看着林诗雨摔在了地上:“你丫的鬼附身了吧?”
同一时间,在大厅门口有人喊道:“苏皖,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推诗雨?”
“呜呜呜呜!”林诗雨开始大哭:“邵哥哥救我,苏皖要杀我!呜呜呜……”
邵伟哲朝着林诗雨跑来,小心翼翼将人抱起来:“诗雨不怕,我在呢,我在这里,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苏皖看着林诗雨可怜的样子,想起刚才她的反常,和恰巧这时进来的邵伟哲,心中了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笑了,林诗雨这次聪明了,不错,这样的招式不算太蠢,正好还能借着这个误会,摆脱邵伟哲!
这么一想,自己还要谢谢林诗雨呢!
邵伟哲抬头的时候,就看到苏皖正在笑。
这让邵伟哲感到不可思议:“苏皖,你害了人,居然还在笑,你真是太可怕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苏皖一挑眉,这模样十分傲慢:“林诗雨也不赖,为了算计我,对自己
够狠的。”
邵伟哲失望中带着怒火:“闭嘴,苏皖,诗雨没有蠢到用自残的方式加害你!你真是太恶毒了!”
苏皖懒得和他废话:“该闭嘴的是你,这林诗雨好像疼的昏过去了!”
邵伟哲低头看到昏过去的林诗雨,心慌的立刻抱着这人,朝着外面跑去,可跑到了门口,他竟然还停下来回头看苏皖。
苏皖只觉得厌烦:“邵伟哲,再看当心你的眼珠子!”
邵伟哲气的收回目光,这次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原本‘昏过去’的林诗雨悠悠转醒:“苏皖,你别杀我,我只是太喜欢邵哥哥,只要你以后能对他好,我可以退出,别杀我、我喜欢邵哥哥不是我的错!”
邵伟哲听着林诗雨醒来喊的话,心疼不已的安慰:“诗雨不怕,我是邵哥哥,不是苏皖!”
“呜呜呜,邵哥哥,是你真好,我以为你是苏皖!我今天是和苏皖谈一谈的,没想到她对我动了杀心!我知道错了,我也承认我不好,可我罪不至死!”
邵伟哲声音忧伤:“比起你的坏,苏皖才是表里不一,城府极深!我真是没想到,苏皖的本来面目原来是这样的。”
林诗雨心中的
得意,表面上可怜兮兮的问道:“那邵哥哥,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以前是我眼睛瞎了,才会觉得苏皖好,诗雨希望你能原谅我,之前做出那么多伤你心的事情。”
“邵哥哥,我以前也有不对的地方,昨天,你说要我退婚时,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今天也是诚心实意和苏皖道歉的,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诗雨,以后我一定真心待你、保护你!”
“邵哥哥你真好!”林诗雨的脸,在邵伟哲看不到的地方,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她十分得意,这一次,苏皖你输定了。
而她自己,其实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得到的收获,却很多!
这一刻,林诗雨最佩服的人是刘萍,这姜还是老的辣!
林诗雨的事情,很快就被馆长知道了。
馆长知道林诗雨家里的势力,所以亲自去看了,回来的时候,是中午。
她去找苏皖,面无表情的告诉她:“苏皖老师,你今天休息吧,什么时候上班,我再通知你。”
办公室内的老师好奇,这是怎么了。
不过看馆长表情凝重,便没人敢多问。
而当事人苏皖,心里清楚,这馆长是把林诗雨的话当真,现在准备给她
一个交代。
苏皖什么也没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带着给果果离开。
她一走,馆长也离开办公室,老师们开始议论这是怎么了,有人将目光落在夏芸身上。
夏芸翻白眼:“看我干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不过我听学生说,林老师被一个男人抱走了,好像是受伤了,而受伤的地点就是苏皖老师在的表演大厅。”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对这件事情,更感兴趣了!
苏皖带着果果中午回家,赶巧傅延正好在家,他看到苏皖和果果以后,又看看时间:“你们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苏皖叹气:“这个林诗雨,真是烦人,我被她算计了。”
苏皖将实情告诉了傅延,傅延听后,声音低沉:“这样的祸害真是不能留!林诗雨可有伤到你?”
“没有!”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请问,这里是苏皖家吗?”
苏皖听出是馆长的声音,她打开门,让馆长进来:“馆长你来我家找我,是想要问我,有关林诗雨的事情吗?”
馆长看苏皖,眼神十分厌烦:“苏皖,我没什么好问你的,我只是诧异,你怎么这么狠毒?敢推林诗雨?我以前为什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
种人呢?现在你让我怎么和林诗雨的家人交代?怎么和文工团的团长交代?”
现在的馆长,和之前需要苏皖时热情的馆长,简直判若两人!
苏皖看着如此现实的馆长,并没有生气,以前自己有用,现在自己得罪了馆长不敢轻易招惹的林家,这人可不是要恨死她了,人性不就是这样的吗?
苏皖她的态度还算好的:“馆长,你若是来说难听话的,现在可以离开了,另外我还要通知你,我辞职,明天去收拾东西。”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被我开除了!这是你的工资,明天收拾好东西,赶紧走人!”
果果跑到了馆长面前,奶声奶气的说:“是林老师先欺负我妈妈,是她自己扭来扭去,然后跳下去的,不是我妈妈推的!”
馆长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