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林老师也挺会装的,说不定,就是她自己发狠要栽赃!”
“我觉得不可能,怎么会有人对自己这么狠?而且这不是儿戏,搞不好就会变成残废!”
一时间,大家开始了争论,刘萍气的翻白眼,这帮人怎么样才能相信,是苏皖害了林诗雨呢?
就在刘萍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文化宫的大门外,林诗雨拄着拐下车,然后慢慢吞吞地朝着这边走。
刘萍眼睛一亮,连忙站起来,跑过来搀扶。
林诗雨一出现,大家的目光都跟了上去。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林诗雨突然跪了下去:“呜呜呜,妈!求你不能不要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应该活着,碍姐姐的眼!我巴不得现在就死了,这样妈妈就不会为了我的事情,迁怒姐姐了!”
刘萍的演技立马跟上,她也跪在地上抱住林诗雨:“妈妈的好女儿,你受的委屈真是太多了,即便苏皖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无法容忍,你可知道,她现在能害死你,将来有可能就会害死我和你爸!”
“不会的,姐姐恨的人只有我!”林诗雨看着苏皖,可怜兮兮的说:“姐姐
,我求求你,等我死了,你一定要照顾好爸妈,不要让他们老无所依!”
“诗雨,妈妈不要她,只要你,你虽然不是我亲生,但你善良孝顺,处处为别人着想,反倒是苏皖,虽然是我亲生,但对我除了要钱就是要钱,还歹毒的草菅人命!我今天就算是被人骂死,也不要这种女儿了!”
“妈,呜呜呜……你真是好妈妈,姐姐你快点迷途知返吧,我和妈妈都会原谅你的!”
林诗雨的表演,成功获得了全场的同情,加上刘萍的助演,眼下林诗雨已经变成了孝顺的好女孩,而苏皖则是歹毒、猪狗不如的玩意。
大家都鄙夷的看着苏皖,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
有谁还在意林诗雨的伤?
不过,还真的有人,不看戏,只认真地看着林诗雨到底伤在什么地方了!
其中就有张玉瑶,和馆长、副馆长,还有不少学生。
傅延看不惯她们这样破苏皖的脏水,想要继续为苏皖辩解,但苏皖抓住了他的手腕,冲他摇了摇头。
傅延眼神疑惑,靠近苏皖的耳边,小声询问:“苏皖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看苏皖的样子也不是怂了,反倒是胸有成竹,既然如此,
那她为什么不为自己翻身?
受这个窝囊气?
苏皖只道:“私下里我给你解释。”
傅延没有再追问,而是开始期待,苏皖这葫芦里面到底买的什么药。
另一边,馆长小声和副馆长石叔嘀咕一句:“不行,我现在就得让苏皖他们赶紧走,万一林家太生气,迁怒咱们文化宫就完了!”
副馆长拉住馆长:“你光想着不得罪林家,就不管苏皖是不是被冤枉了?”
“我这不是为了文化宫好吗?”
“你呀太年轻,看事情还是差一点,你以为那个傅延就是好惹的?你没看到刘萍都害怕傅延吗?我最近打听过,傅延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但他也是林家都不敢得罪的人物!人家林家都不敢得罪,你倒好,昨天上门把人家媳妇辞退,得罪上了!”
馆长有点害怕:“石叔,你不要吓唬我!”
“你既然叫我一声石叔,我就在和你说一句话,这个苏皖不管是背影和舞蹈功底,都不赖,咱们文化宫有她,是一件荣幸的事。”
“可我已经把她辞了,她自己也不想干了,还说主动辞职。”
“那就想办法挽回,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馆长动摇了,她
走到刘萍苏皖双方的中间,不管对哪一方,说话都十分客气。
“林夫人,林老师,你们别跪着了,站起来说话!苏皖老师,我给你带薪休假,这件事情会有人来调查,你若是清白,只管接受调查,然后等着回来上班!”
苏皖冷傲的看着馆长:“不用了,昨天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我辞职,不愿意再来了,告辞!”
说罢,苏皖一家三口离开,她的姿态没有半点失败者该有的落魄。
林诗雨看了心里极度不甘心,自己都已经将苏皖逼到了这一步,明明也已经胜利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压弯苏皖的脊梁?
她心生一计,在离开以后,她在车上悄悄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刘萍。
刘萍听后满意的点头:“不错,咱们就要先下手,毁了苏皖的名声!这样她就更难翻身了!”
也就过了一天的下午,苏皖就感觉到了一些变化。
比如她上街买菜,或者是一家三口出去溜达,总能看到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苏皖虽然听不到,但能从大家的眼神中,或者一些口型上看出来,他们这是在议论自己和林诗雨、林家的事情呢。
傅延每一次看到有人对苏皖指指点点
,都会恶狠狠的瞪回去,把人吓得不敢再说话。
他在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苏皖,同时也期待苏皖的反击。
这天,苏皖在早上的时候,小声对傅延说:“我决定要收拾林诗雨了,不过这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要我帮你做什么?”
苏皖神秘告诉傅延,傅延听后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他们将果果托付给邻居,他们夫妻两人出了门后,开始分头行动。
苏皖来到了医院内,她先是等待,等傅延带着人来,她直接推门进了林诗雨的病房,!
林诗雨看到苏皖来了,被吓得条件反射的钻进了刘萍的怀里:“妈救命。”
刘萍抱紧了林诗雨,戒备的看着苏皖:“你来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医院内全是人,你要是敢动我们,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苏皖看着刘萍维护林诗雨的样子,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