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懂礼貌!而且在舞蹈上也懂得创新,我真的很看好你,认为你绝对可以引领一个时代!所以眼下不管外面如何干扰你,遇到了什么困难,都不能放弃对舞蹈的追求。”
苏皖高兴副馆长对自己的器重,表面上十分谦虚:“副馆长谢谢您对我的看重与抬爱,我眼下年纪小,还在上升期,可能没您说的那么好,不过我今后一定会努力,无论将来如何,我在哪里,都会坚持将舞蹈跳下去,传承我的个人风格,让更多的人看到。”
“真好、真好,看到你,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我年轻的时候,可惜我当年生不逢时,又是个男人,不能走向更远的地方,只能留在这里,看看你们年轻人!”
副馆长拍拍苏皖的肩膀:“好孩子,你将来走的高一点、远一点,也算是替我看看世界,见更大的世面。”
苏皖点点头,牢记日后她的舞蹈事业,还承载了副馆长的期望与愿望!
经过今天苏皖和副馆长的谈话,她开始每天认真上班,无惧流言蜚语,等文化宫写了公告,那些谣言慢慢消失,苏皖的生活开始恢复了平静。
一个月后,时间到了林诗雨和邵伟哲举
办婚宴的当天。
苏皖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在她看来,这是一个礼拜六,陪着孩子玩的一天,也能让孩子爸轻松轻松。
可养母何凤的到来,打破了,苏皖的计划:“苏皖,你现在跟我走。”
何凤来的突然,开口说的话也非常突然,苏皖抱着果果一脸茫然:“去哪里?”
“你装什么糊涂啊?不是收了请柬吗?”
苏皖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林诗雨和邵伟哲的婚宴,她当即拒绝:“这两人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去!您也不想让我去给您的宝贝女儿添堵吧?”
何凤当然不想了,可让苏皖去是林诗雨的意思,为了这件事情,林诗雨还特意来求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何凤一定要成功将人领来。
何凤不想让林诗雨失望,当看到苏皖不愿意去的时候,她便开始威胁:“苏皖,我就问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当心我现在就当着你女儿的面说一些难听的话!”
“你敢!”苏皖现在就捂上了果果的耳朵!
“我有什么不敢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我要在你家门口系上一根绳子,上吊!或者一刀抹了脖子,我做鬼也要缠绵着你!
”
苏皖厌恶的看着何凤,在何凤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原主的影子,难怪之前傅延对原主那么厌烦。
原主把养母身上不好的东西学了十成,不招人烦才怪!
“苏皖,你去不去,你还是不想去是吧?好,我现在就死在这里!”
何凤想要吓唬苏皖,岂料苏皖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还淡定的指向了家门口的菜板子:“那里有菜刀,你抹脖子吧,等你死了以后,我保证给你买一副还凑合的棺材!”
“你!苏皖你让我死?你想让我死,那我还偏偏不死了!”
“呵!”苏皖轻蔑的冷笑,眼神里全是对养母的鄙夷,垂眸的样子高高在上:“何凤,你其实根本就没想死,对吧!”
何凤看着云淡风轻的苏皖,眼睛从她绝美的脸上下移,开始打量苏皖的全身,看了一会儿,她终于出声了:“你真是苏皖?”
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就是陌生人,那里有苏皖的影子?
苏皖懒得回答她:“既然不敢死,就给我离开!”
“不可能,你今天必须给我去!”
何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苏皖的腿,开始了泼妇般的大喊大叫:“苏皖啊,算是当妈的求你
了,呜呜呜,妈求你了……”
“闭嘴!”
“让我闭嘴也行,你必须跟我走!”
苏皖被磨得心烦,有孩子在,自己也不好动手,于是她只能点头:“好我去,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我不后悔,走,现在咱们就走!”
何凤想着婚宴上肯定有很多人盯着,苏皖要是敢闹,一定会让人扔出去,因此并不担心,她能掀起来什么风浪。
“我先去换衣服!”
“不行!”何凤不想让苏皖换衣服,她长得本来就勾人,换了衣服,万一抢走了林诗雨的风头怎么办。
苏皖一个深呼吸,烦的把自己的腿,从何凤的胳膊里抽出来,随即她故意说了一句:“不换衣服,我也比林诗雨美!”
这句话把何凤气的不轻,但又无力反驳。
将果果交给了邻居,苏皖跟着何凤一同离开。
到了婚宴现场,一进入大堂就看到了浩浩荡荡的酒席,今天的主人公,却只看到了一个林诗雨,而邵伟哲不知道哪里去了。
正在招待客人的刘萍,看到苏皖到来后,表情从诧异变成了惊恐。
苏皖怎么来了?
当看到何凤以后,刘萍越发生气,这个老女人,在搞
什么鬼?难道她想毁了刘诗雨的婚礼吗?
此时的刘萍全然没注意,林诗雨脸上的笑意,好像苏皖前来,她很高兴。
紧接着林诗雨给了夏芸一个眼神,正在跳舞的夏芸停下动作,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苏皖。
夏芸对林诗雨点点头,开始实施她之前交代给自己的事情。
下了舞台,夏芸走到苏皖跟前,然后大声说:“苏皖老师,你也来跳舞了,我就知道,为了钱,你肯定来!”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过来,就在这时,夏芸伸手就要推苏皖:“你快去跳舞啊,因为当街打母亲,对母亲不孝顺这件事情,让你差点丢了工作吧?现在正是你赚钱的时候呢!”
此话一出,不少人看着苏皖的眼神,都带上了鄙夷。
苏皖躲开了夏芸的碰触,丝毫不在意别人对自己怎么看,她只盯着夏芸,开口还击回去:“夏芸,文工团已经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