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咱们现在躲进去一点。”
傅延抱着苏皖躲到了一边,没一会儿苏完就看到了一个人,这人脚步很快的朝着他们这条巷子跑来,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嘀咕:“人呢,哪儿去了。”
傅延放开了苏皖,慢慢走了出来,冷冷的问道:“你是在找我们吗?确切点说你是在找我老婆对吧?”
廖三赚钱的时候不想,现在真要对上傅延的时候,知道害怕了:“大哥,我、我不知道苏皖是你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来招惹,您放了我吧!”
“哼!你跟了我老婆上下班好几天了,现在才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我女人,你是当我傻?还是你的眼睛吓了?”
苏皖震惊:“跟了我好几天了,我竟然不知道!”
“我本以为这人看到你是我老婆以后,就会识相的离开,没想到这人竟然一连坚持了好几天!”
廖三摆摆手,不等开口,就被傅延给踹倒在地,紧接傅延的拳头就如同雨水一样落了下来,一下一下砸在廖三的身上。
疼的廖三痛苦的哀嚎:“大哥,我错了,求您看在我也是道上兄弟的份上,饶
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里是死胡同,没地方跑,廖三只能求饶。
傅延的动作太过于凶残,表情却冷漠的仿佛于置身事外。
苏皖微微地别过脸,不去看不是因为同情廖三,而是不想看傅延可怕的样子。
没一会儿傅延停了下来,此时的廖三已经成了猪头,全身痛苦的颤抖,奄奄一息。
苏皖踢了踢廖三的脸:“是谁让你跟着我的?”
“是,咳咳……”
廖三被打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傅延替他说了:“是林家吧,刘萍亦或者是林诗雨!”
廖三点点头:“是她。”
苏皖眼神一冷:“这个林诗雨还真是阴魂不散,就不能让我消停几天?”
傅延安抚的拍拍苏皖的肩膀:“这件事情我帮你解决,肥子!”
等候多时的肥子带着小弟来了,傅延看着他:“把廖三扔到林诗雨的面前,若是可以,在林诗雨的身上也来两下,切记别将人给打死了!”
“是!”
肥子等人将廖三给带了下去,傅延正要牵苏皖的手,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停了下来:“算了,你还是挽我的胳膊吧。”
苏皖垂眸,看到了傅延的手上带着血
,这个血自然不是他的,而是那个廖三的。
她拿出自己的手绢,一边走着,一边给傅延擦手。
并肩站立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的和谐。
第二天,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夏芸,大早上就来到了馆长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她故意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
“馆长,有些话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你说,不和你说,我心里真是难受,和你说,你肯定会生气,唉,我是真不愿意让你一大早上就惹气。”
馆长曹玉菊听着夏芸的话,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夏老师,到底是什么你就说吧。”
“还不是因为苏皖老师,现在外面有些人都说咱们文化宫的人都是舞姬。”
“苏皖?你赶紧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馆长我之前应林家的邀请,去婚宴上跳舞,遇到了同样来参加婚礼的苏皖老师,结果这个苏皖老师当着很多的宾客面,说我是让人取乐的玩意,说咱们文化宫出来的都是舞姬,那些宾客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对咱们文化宫不是很了解,听了这样的话,自然就误会了。”
‘砰!’馆长气的拍桌而起:“这个苏皖,真是可恶,她在哪里,上
没上班呢?”
“上班了,我刚才在来的时候看到她了,我现在就叫她来。”
夏芸得意,她知道这个馆长是一个非常爱面子的人。
文化宫就是她撑面子的工具,现在有人给文化宫抹黑,抹黑的人还是现在她最不喜欢的苏皖,可不是要动怒吗?
夏芸的表情越发的阴寒:苏皖上一次你在婚宴上羞辱我,我今天就要把当时你给我的羞辱,从你的身上还回来。
苏皖被夏芸叫来以后,一进门就被馆长一顿质问。
苏皖听后,先是看了一眼偷笑的夏芸:“夏老师,你背后捅刀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夏芸愣了一下,没想到苏皖会这样的直接:“苏皖老师,是你抹黑了文化宫,我告诉馆长有什么错,倒是你当初就不应该说那些话。”
“夏芸,馆长刚才说的,全是你添油加醋说的,不是我!馆长,你不会不知道夏芸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吧?”
馆长对苏皖有成见,现在不管苏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就算知道苏皖是被冤枉的,她也要装糊涂,假装不知道这件事情。
正好,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将苏皖赶走。
“苏皖老师,你不
要冤枉夏老师,分明就是你的错!苏皖老师,我对你已经很容忍了,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抹黑文化宫,像你这样只想着自己,没有集体荣誉感的人,依我看也不太适合留在这里,你自己离开,还算是有点体面。”
馆长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苏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人想要将自己给赶走了。
苏皖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为自己争取,而是沉默了。
她累了,心累了对舞蹈也没了热情,若是如此,离开文化宫,自己另谋一条路,比如开一间舞蹈班,也不错!
至于比赛的名额,和自己无缘,也不想要了,将来她一定还会有这样的机会!
苏皖正要开口,潇潇洒洒的说自己不干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给推开。
此人一进屋,就大喊着帮苏皖说话:“妈,你就是对苏皖老师有偏见!苏皖老师,你也不用说什么了,现在就算是你说破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