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馆长生气的看着馆长:“曹玉菊,你敢和我说滚?”
馆长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以后,表情开始变得不自然,但在前途和利益面前,曹玉菊现在是豁出去了。
“石舒,我知道你是我的前辈,我能当馆长全是靠您的提挈,但您既然给我提了上来就不能毁了我啊!”
“曹玉菊,你承认了?你收了三千块钱对不对?”石舒副馆长看着馆长,满眼全是失望:“我真是看走了眼!”
事到如今,曹玉菊也开始了破罐子破摔:“你就是看走眼了,现在我是馆长,是你的领导,你能奈我何?另外,石舒我好心提醒你,你能看走眼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苏皖一定就是第二个我!”
“闭嘴!咳咳咳咳咳……”副馆长被气得一直咳嗽,身体站不稳开始摇晃起来。
“副馆长!”苏皖上前将人扶住:“您别生气 ,咱们走!”
苏皖扶着副馆长离开了办公室,到了走廊上,副馆长拿出手帕,低着头擦拭着眼泪。
苏皖全当没看到,也没有说话,她扶着副馆长一直走到了外面的花园里:“副馆长,您先坐下,我现在离开,您慢慢平复一下心情,别因
为不值得的人,伤了自己的身体。”
“苏皖老师啊,你不用走,坐下吧。”副馆长把眼泪擦干净,红着眼睛一笑:“让你见笑了,我这么大的人还哭。”
“副馆长我不会笑话你,我是觉得,馆长太可恶了,为了钱还真是什么也不管不顾的。”
“唉,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的成这样,曹玉菊这个人会变成这样。”
副馆长深吸一口气,与此同时,张玉瑶朝着苏皖走来,当看到副馆长也在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就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站着。
副馆长没看到张玉瑶,他只对苏皖说:“这个曹玉菊真不是个东西,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适合,也不配当咱们文化宫的馆长,所以我决定要举报她!苏皖老师,三千块钱的事情,是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发现的,这个可是举报能不能成功的关键!”
苏皖垂眸,有些犹豫,她不想说 ,担心说出来,会给张玉瑶带来麻烦:“副馆长,我想保护证人,因为证人很有可能遭到曹玉菊和夏芸的报复。”
福馆长点点头:“你说的也对,这样,你不想说证人,能不能提供什么证据?”
这时,张玉瑶
朝着这边走来:“副馆长、苏皖老师我愿意当证人,是我给苏皖老师提供信息的,那天也是我亲眼看到夏芸送钱的。”
“张玉瑶?”副馆长挺惊讶,也挺佩服张玉瑶的:“好孩子,谢谢你!你再想想看,能不能想到什么证据?”
“信封算不算证据,我看到副馆长将信封塞进了花盆里。”
苏皖点点头:“要是这人没将信封转移,这就是一个证据。”
副馆长郑重的点点头:“好,咱们赌一把,曹玉菊现在正是心虚的时候,就算没证据,只要这人表现出心虚,也能判定出她有问题!”
副馆长一想到这个,整个人充满了斗志:“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现在就去一趟教育局,文化部!”
他走了,苏皖开始每天正常上课,等待着结果,而夏芸和馆长这两天,是特别的老实,尤其是夏芸,和苏皖碰面的时候,立马低下头,乖巧的很。
到了第三天,一大早上,苏皖就听到办公室的人来说:“你们听说了吗,今天上面检查员要来检查!”
苏皖看了过去:“今天?”
“就是今天,苏皖老师你不知道?”
苏皖说话一点也不掩饰:“我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就乐出声了。”
办公室的老师们知道苏皖和夏芸、馆长之间的明争暗斗,所以听到这样的话,并不稀奇也不惊讶。
苏皖看看夏芸的工位,这人现在还没来,肯定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就在这时,馆长沉着脸走了进来:“苏皖老师,你和我出来一下。”
苏皖摇摇头:“不去,馆长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难不成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需要躲着大家伙。”
“苏皖,我是馆长所以你必须听我的!”
“你是馆长没错,但我也要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万一和你单独出去,你伤了我怎么办?”
馆长被气的急了,她开始大喊:“苏皖!我要你现在去休息,回家去!不然你就等着张玉瑶倒霉吧,我知道是张玉瑶看到我收钱了,你别逼我朝她动手。”
反正办公室的老师,该知道的都知道差不多了,馆长也没什么遮掩的:“苏皖,你还有很多学生吧,我不单单收拾张玉瑶,我还要收拾你的其他学生,除非你现在走。”
苏皖想了一下现在的处境,她只身一人,想要对抗馆长,护着那些孩子,不太可能。
最
后,苏皖决定先以孩子们为重,反正馆长这一次能不能留下来都不一定了,所以她的退让只是暂时的。
苏皖拎起了包包,冰着脸看着馆长:“我走,希望你不要为难我的学生。”
她带着火气离开,学生们看到苏皖离开的背影,纷纷找到了张玉瑶:“你说的话,我们信了,在什么地方签字?”
苏皖回到了家里,正陪着孩子玩的傅延,看到苏皖以后一愣:“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本来想问苏皖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了,但傅延看苏皖的面色并不是很好看,他放下果果,走到苏皖的身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
“唉!”苏皖长叹气,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傅延,最后她气鼓鼓的说道:“要不是因为我是老师,要为了我的学生们负责,我才不走呢!”
傅延听后,和苏皖一样非常生气:“这个馆长,敢这样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