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话音刚落,她接着嘲讽道:“但现在看来,还真不是狗仗人势,而是狗仗狗势,一对不是人。”
这话里句句没提人名,但又能让大家清楚地让大家知道,苏皖说的是谁。
夏芸气的冷笑:“苏皖老师,好厉害的一张嘴啊!”
王老索性指着苏皖:“你敢骂我是狗,你一个小小的老师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苏皖无辜的一耸肩:“我可没说是骂你的,但你非要捡骂,我就没法子了!”
“你!”王老也说不过苏皖,他只能喊道:“这里有没有人管管,难道只有她苏皖会说话,其余人都是哑巴吗?”
这时,石馆长开口了:“王老消消气,苏皖老师是一个性情中人,说话自然是厉害了一点,您多担待。”
大家都以为石馆长会在中间调和,让事情过去,但紧接着他又道了一句。
“不过王老,您和上面的决定,别说是苏皖老师,就是我也不同意,夏芸人品有问题,是大家心知肚明,所以这人不适合副馆长的位置,她甚至是连回到文化宫也不合适。”
“石馆长这是在质疑组织上的决定吗?”
“没错,我现在非常质疑!”石
馆长看看夏芸,看看王老:“我怀疑这件事情并不是组织上的决定,王老,你经得起查吗?”
王老心里有些忐忑:“石馆长,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石馆长一脸的无奈:“我也不想,但前提是您不要太欺负人!大家都相安无事的话,有些事情,我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石馆长最大的让步!
但王老却觉得,这不是让步,而是石馆长不给自己面子:“石馆长你很好,今天的事情我记住了。”
说完,他又将眼睛落在了苏皖的身上:“想让我消气,除非让这位苏皖老师和你石馆长,亲自给我道歉。”
苏皖嫌弃的翻白眼:“老娘就是不干了,也不会和你这种人道歉的。”
石馆长抬手更加干脆:“王老,请上车回吧,我们文化宫今天不欢迎你。”
其他老师也看出来,这个王老其实不是视察来的,而是夏芸搬来的救兵,来这里给她撑腰来的。
这些人纷纷表示了自己的不满:“我们欢迎的是领导,不是关系户。”
“夏芸,你也是,不是你的东西,你非要抢,就算是把天皇老子搬来,我们也不服你。”
王老呆在这里实在是没脸,他气的转身上了车,夏芸跟着他的身后,连忙上了车以后,车子很快开动,消失在这些人的眼前。
老师们高兴的叫好,苏皖则是冷着脸,有老师安慰:“苏皖老师,别太在意这个夏芸,看样子,那个叫王老的,也经不起查,不然不会走。”
苏皖想的倒是和大家不一样:“王老能安排夏芸回来,肯定还是有点本事的,我想着夏芸既然回来,并且坐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就不会轻易走,所以未来的日子里,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众人赞同的点点头,石馆长告诉大家:“等夏芸回来以后,大家该上课上课,该做什么做什么 ,尽量少说话,少和夏芸有交流,有事情能躲就躲,若是遇到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大家可以告诉我,我帮大家解决。”
第二天,夏芸回到了文化宫上班。
大家都想着石馆长的话,因此当夏芸出现的时候全将她当成透明人,就是门卫大爷,也装没看到她。
夏芸气得到处想要找人撒气,可处处找不到人,自己的班级也被分了,现在也无需她上课。
整整一天,夏芸就待在自己的办公
室,直到下午下班,她正巧和苏皖在楼梯口遇到。
苏皖今天排练,所以走的晚一点,她在楼梯口看到夏芸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晦气。 ”
夏芸炸了:“苏皖,你敢说我晦气?苏皖你……”
“喊什么喊?我又没聋。”苏皖嫌弃的看着夏芸:“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原本你还是一个清冷美人,现在直接变成火爆泼妇了!”
“苏皖,我变成泼妇,都是你逼得。”
苏皖摆摆手:“错了,不是我,是你自己,你太追逐名利了,然后就有了危机感,更可笑的是,我根本就和你不是一条路的人,原本你可以顺利的得到副馆长的位置,现在偏偏要用手段来得到,夏芸我真是好心提醒你,别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总有一天,你会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夏芸心里发慌,她自然知道自己走的不是什么好路,但眼下,她不打算回头,也回不了头了。
既然如此,夏芸何必再怕呢?
她的气焰开始嚣张:“苏皖我不用你和我说大道理,我的路,愿意怎么走,就怎么走,你管不着,另外曹玉菊,你的另一个敌人,现在已经在咱们的头上任职,
成了领导,我劝你乖乖的现在就离开文化宫,免得将来对上她,你受苦!”
苏皖闻言只是一笑:“那种智商对上我,指不定谁受苦呢!”
说完,苏皖便离开,听着身后并没有脚步声,她知道夏芸不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不敢跟上来。
在文化宫门口,苏皖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傅延:“久等了。”
“没有很久。”傅延看着苏皖,抬头见就看到了刚出教学楼的夏芸:“这人怎么来了,来找你的?吃亏了没有?”
“我没事,夏芸回来绝对是蓄谋已久!”
苏皖将夏芸和王老一同来的事情,告诉了傅延,还有曹玉菊现在成了领导的事情也说了。
听到这些消息的傅延,俊脸之上浮现出一层嘲讽的笑容:“这个夏芸和曹玉菊,原来是傍上高官了,不然不会平步青云,另外,她们送出去的东西肯定也不少!这两个人早晚会自食其果。”
苏皖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