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听到他们的声音,丝毫不畏惧的看过去。
“诸位,正因为我是年轻人,我有父母,所以我才会冒着天下之大不违,来骂这个王婆子,在我看来,这个王婆子不配为人!”
苏皖指着王婆子,厉声厉色的大声喊道:“我们文化宫,每一次演出,都是响应上面领导,以及国家的号召,结果这个王婆子,非要说我们文化宫的人跳舞,穿着暴露,是去陪人喝酒!难道她不应该挨骂吗?”
此话一出,不少人开始了反击王婆子:“老人家,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文化宫到底也是吃公家饭的,你这样说,和辱骂公家有什么区别。”
“你怕不是什么反动派的家属?”
王婆子听着自己的罪名开始变得严重,都成了反动派家属了,吓得连忙摆摆手;“不是的,我就是、就是……”
“你就是什么?你就是看我们文化宫的人不顺眼是不是?”苏皖现在要把控全场,自然不会给王婆子话语权。
紧接着,苏皖开始说起另一件事情:“我有一位学生,在去文化宫的路上,被一帮女混子拦住要钱,她一个学生 ,哪里有什么钱,身上总共就几毛零花,因此她就
护着,不想给,结果被女混子们好一顿毒打!原本这孩子就可怜,可到了王婆子口中就变成了她被人给糟蹋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抹黑一个孩子,你这样散播谣言,让她以后怎么活?”
“我没有,这是事实,苏皖别因为你嘴巴厉害,就能给你的学生正名,我告诉你真的假不了。”
苏皖看着王婆子双腿都在颤抖,就知道此人现在正在硬撑着,她只需要,再吓上一吓!
“王婆子,你和我走,咱们去一趟公派出所,这件事情,今个儿,咱们必须让警察同志还我们文化宫,和学生一个公道!”
苏皖说完,就要来拉扯王婆子。
王婆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不去,不去!”
“你不敢去,是因为你心虚了!”
王婆子想要反驳,苏皖又立马怼回去:“你要是还敢狡辩,我现在就扛着你去派出所。”
王婆子见苏皖实在是凶悍,不敢吭声的她低下头,表面上是屈服了,但心里恨死苏皖,想着要一定要报复。
苏皖此时大发慈悲的看着王婆子:“既然你知道怕了,就希望以后你能好自为之,再有一次,我肯定送你去派出所,即便是
你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说罢,苏皖便离开继续去买菜,那些看热闹的人,相继散去,临走前也不忘或提醒、或警告王婆子,背后嚼老婆舌,也要有一个分寸!
直到这帮人都散了,王婆子才被其他老太太,扶起来。
扶起来后老太太们也没人说话,一个个转身离开,这下子王婆子,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了。
王婆子这心里倒是也很坚强,她见没人搭理自己了,转身往回家相反的方向走去,不知道去干什么。
只是她一边走,一边的嘀咕着,一定要让苏皖滚出大院!
下午,把果果哄睡的傅延,想着回家一趟,来看看苏皖。
结果就赶上了苏皖和男房东正在争辩。
房东此时是听信了王婆子的编排,看着苏皖的眼神里全是嫌弃和鄙夷。
“没想到你们文化宫这么乱,你还把不三不四的人带了回来,这可是我的房子!你们不嫌脏,我还嫌脏呢!我限你们后天之前,给我滚出去!把房子租给你们,真是倒霉啊!”
苏皖无奈的扶额:“房东,外面的人都知道这是谣言,是王婆子的编排,你只要稍做打听,就能知道!您看在我
家里有病人,即便是非要我们走,也希望能给我们出去找房子的时间,五天就行!”
“不行!你们脏了我的房子,我没现在给你们赶出去,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房东一边说着,目光开始游走苏皖的身体,他嘀咕了一句:“你们这学跳舞的身段,真是不错,有胸有屁股的。”
说完又看着苏皖的脸,因为在心里已经把苏皖当成了那种女人,所以他开始逐渐放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勾人?这脸蛋就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说罢,他伸手就要摸上一摸,苏皖后退,躲开了房东的手:“你干什么,放尊重一点1”
这时苏皖看到了院子内的傅延,房东是背对着院门口,所以是看不到傅延的。
苏皖要喊傅延,但男房东先一步开口说道:“苏皖你装什么装,你不是陪过男人吗?现在和我玩一玩怎么了?趁着现在院子内没人,你老公也不在,你陪我睡一觉,我就让你们家继续住下去,如何?”
苏皖闻言,笑了!
她本来就长得美,这一笑娇艳动人,迷得房东魂都飞了:“苏皖你同意了?这就对了,你要是给我伺候好了,别说是房子,
就是你想当我老小婆,也是能商量的!”
然而,苏皖却说:“你死定了。”
“什么?”
接下来,不用苏皖给房东答疑解惑了,而是傅延,亲自用拳头告诉他‘你死定了’是什么意思。
傅延一拳先将房东给撂倒了,随后一拳接着一拳,房东被打得哭爹喊娘。
一直在偷看的王婆子见状,立马从房内将门反锁,生怕傅延打到她这里来!
苏皖在一边看着房东挨揍,一边掌握着分寸,在差不多的时候,提醒傅延:“老公停下吧,别把这人打死了,脏了手!”
傅延停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是累的,也是气的。
他站起来,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痛苦哀嚎的房东,声音低沉的警告:“你要再惦记我老婆,老子弄死你,来人!”
有几个小弟,听到傅延的声音以后,快步跑了进来:“大哥,什么事?”
“把这个狗杂碎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