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看向肥子,发现不止是肥子一人,还有几个小弟在后面跟着,她捂着脸,没法子见人了。
傅延用手拉下来苏皖的手:“别捂着了,他们都走了。”
“都怪你。”
“怪我怪我,早知道,我将门关上好了。”傅延看着苏皖的唇,低下头想要继续,苏皖躲了一下。
但傅延并不打算放弃,他收紧了自己的怀抱,让苏皖动弹不得:“要么继续,一会儿我放了你,要么咱们两人就这样抱着,反正我没事,有时间陪你耗,但你就不一样了,张玉瑶在等着你,果果也等着见妈妈。”
一个果果,一个张玉瑶,这两人现在都是苏皖的软肋,傅延拿捏着软肋,胸有成竹。
在看到苏皖气馁的样子,他知道这人是妥协了。
如此他也不再浪费时间,低头欺吻上去。
一吻毕,傅延搂着苏皖,苏皖靠在傅延的肩膀上,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等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傅延道:“你带着肥子他们回家,收拾收拾东西,搬过来,我现在去接果果。”
傅延虽然每天都带着果果回家看看,但苏皖还是想念这个孩子,这就是血亲的力量吧。
苏皖和傅
延离开这个新家,在公园那里分开。
回到了大院内的家里,这家中很小,除了衣服、被褥,锅碗瓢盆,也就没有需要拿的东西了。
肥子他们人多,一趟就能将东西拿完,苏皖带上钱和张玉瑶,与一些关系还不错的邻居们打了一声招呼后,便前往新家。
在天黑之前,一切都安顿好,该整理的也差不多了。
这洋楼有三层,主卧、客房都在三楼,张玉瑶住进客房,主卧是苏皖和傅延,原本果果也有单独的房间,但她年纪还小,所以傅延就给果果准备了一个单独的小床,放在主卧的另一侧和大床相对。
这样傅延和苏皖,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小床上的孩子。
入夜,一家三口睡觉休息。
苏皖躺在傅延的怀里,睡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咣朗’一声,她瞬间被惊醒,连忙坐起。
声音与苏皖的动作,扰醒了傅延,他跟着坐起来,在苏皖指着房门,想要说话的时候,傅延捂住了她的嘴,摇摇头,示意这人别出声。
随后傅延悄悄下床,快速将还在熟睡中的果果抱到了床上,交给苏皖后,他抽出放在床头的一根棍子,来到了门口
,等着外面人进来以后给上一击。
苏皖抱着果果,心里无奈,这搬新家的第一天就被小偷给盯上了。
正想着,房门被打开了,傅延一棍子拦腰打去,小偷被打倒,躺在了地上,抱着肚子,疼的够呛。
小偷疼的要喊,傅延用棍子压住了这人的喉咙,小声警告:“敢出声我现在弄死你!”
小偷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随后傅延告诉他:“爬着出去。”
这人照做,跪在地上爬了出去,苏皖将孩子放下,跟着出去,在外面的楼廊上,傅延打开了灯,见小偷想要起来,傅延道:“跪下,不准起来。”
苏皖瞧着小偷是一个年轻男子,她鄙夷的冷冷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缺胳膊缺腿,干什么不好,偷东西。”
小偷抬头看着傅延和苏皖,一脸的委屈:“我也是没办法。”
“遇到什么难事了?唉,那你也不应该偷东西啊。”
这时,傅延却告诉苏皖:“这人确实不应该偷东西,因为这个房子就是从他手里买下来的。”
苏皖诧异的看着小偷:“你是这里的原房主,说,你来到底是干什么?为了钱?还是我们家和你有什么
仇?”
“我、我真是为了钱,不是和你们有仇,你们别杀我,我也是受人指使,没办法,不然怎么会干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
傅延好奇地看着这人:“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说来听听。”
小偷见这傅延和苏皖是能商量事情的人,况且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再隐瞒什么,开口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我叫吕安,这个洋楼是陈公馆,本应该是陈少爷来继承的,但他好赌成性,欠了不少钱,所以他让我将陈公馆卖给了你们,拿一份钱去还债,但这钱还不够填窟窿的,因此他又将陈公馆抵押给了赌场。”
苏皖有点生气:“一房卖两主,亏你们想的出来,不过,现在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家的名字,抵押出去那份,就算有签字画押,也不能作数的。”
“你们有所不知,这个房子不仅有房本,还有一个房契,这个房契的最早的房本,同样具有法律效应,只要我们将房契拿出来,交给赌场,等赌场来收房子的时候,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了,我和陈少爷则会在事情败露之前,逃之夭夭。”
吕安微微叹息 :“要不是陈少
爷这个傻子在离开前,忘了拿房契,我也不会来偷,现在也不会被抓!不过被抓也好,我算是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以后不用再昧着良心给他做事了。”
傅延微微垂眸,他并没有告诉吕安,那个让陈家少爷倾家荡产的赌场,其实是他的。
即便这次傅延不买下这栋房子,这房子也会被陈少爷他们交上来抵债。
“你叫吕安?”
苏皖听着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很快她就想起来了,在原书中,吕安是傅延的小弟,只不过在书中没交代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只是在后期,吕安一直跟在傅延的身边。
吕安看着苏皖,觉得她更好说话一点,于是便朝着苏皖求道:“这位女同志,我也是没法子,才做了这种事情,我知道我错了,我也认罚,心甘情愿去坐牢,但我希望你能留我一条命,别让这个大哥杀我,或者将我打成残废。”
苏皖看看傅延,傅延也在看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