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玉菊不是个好糊弄的,她冷笑着对张玉瑶说:“你和苏皖不可能就那么容易掰了,另外苏皖和石舒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肯定是有人给苏皖通风报信,而这个人就是你!”
“不是我,你真的搞错了,不要冤枉我啊!”
“是不是冤枉你等一下就知道了!”曹玉菊看着抓着张玉瑶的几人:“几位辛苦一下,将张玉瑶带到水箱这里,然后好好折磨一下她,我倒要看看这人的嘴有多硬。”
说完,曹玉菊看着苏皖:“苏皖,你要是不想看到张玉瑶被我们折磨,就乖乖的下来吧。”
苏皖暗自握紧了拳头,痛恨曹玉菊现在用张玉瑶来逼自己!
自己若是下去了,张玉瑶不可能得救,自己若是不下去,张玉瑶肯定会被折磨。
不管怎么样,对苏皖和张玉瑶来说,都是一场死局。
但眼下苏皖真做不到对张玉瑶置之不理。
曹玉菊看苏皖还在犹豫,她亲自动手抓着张玉瑶的头发,将她的头摁在了水箱里!
张玉瑶拼命的挣扎,但身子被人给抓着,现在的她只能被迫承受着痛苦。
苏皖看着张玉瑶被折磨,她再也忍不住了:“曹玉菊将人放了,我下来!”
曹玉菊
满意的把张玉瑶的头拎了出来,看着苏皖,只要这人没有说到做到,这头她还会接着摁。
苏皖一个深呼吸,一脚已经收了回来,站回了楼梯上。
她下来了,立马有人上来抓她,只要被抓住,带到王老的面前,会发生什么,不用说。
难道今天自己逃不掉了?
就在苏皖绝望的时候,突然在门的那里,传来了声响,当门被打开以后第一个进来的人正是傅延。
傅延第一时间看到了苏皖,并且朝着这边走来。
他对身后的兄弟吩咐:“将这里所有人控制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傅延来到苏皖身边,看到她被绑起来,眼睛都红了,将人松绑,随即把人搂在怀中:“老婆,我来晚了。”
“没事。”
苏皖说的没事,但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可见这人是害怕了。
没一会儿,这里的人都被摁住,石馆长和张玉瑶也被解救出来。
曹玉菊此时还不服气:“你们放开我,傅延,我告诉你,我的人就在外面,很快他们就会带着很多人来救我,你们死定了!”
傅延看向了曹玉菊,嘲讽说道:“你以为我是怎么进来了?你的那些兄弟,身手不怎么样!”
曹玉菊咬
着牙,借着酒劲儿,她的胆子大了很多,还敢和傅延叫板:“呵,你解决了我的人,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们吗?”
“闭嘴!”说话的人是王老,他看着曹玉菊,眼神中有埋怨有惶恐:“你怎么没告诉我,苏皖是傅延的女人?”
曹玉菊纳闷,为什么王老好想有些害怕,她不知道王老怕什么?
不等她询问,王老已经开始和傅延搭话了:“傅延,你还记得我吗?咱们还真是有缘份,在这里还能看到,我若是知道苏皖是你的人,我肯定将她供起来,都是这帮小崽子不懂事,我没有管住他们。”
傅延看着王老,目光冷漠:“咱们两人不是缘分,而是犯冲,王老,您说我现在要是让你死在这里,这帮人敢为了你去报警吗?”
王老慌了:“别,你放了我,放了我们,那件事情,咱们可以谈一谈。”
一开始王老只想着自己逃命的事情,但他转念一想,万一自己跑了,这帮人怀恨在心,私下用什么暗戳戳的手段报复自己。
想想还是一起带着吧!
苏皖听着他们的对话,猜测‘那件事情’肯定很重要,王老面对傅延的时候,表情十分胆怯,难道这是有什么把
柄在傅延的手里。
这时,傅延发话了:“王老,你们这些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还要保证你们不能再聚到一起,尤其是不能再和文化宫的学生们混在一起。”
说完,傅延看着苏皖,苏皖则是不甘心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就在苏皖想和傅延说,将他们这帮人交给警察的时候,突然在这些人当中,有人哭了出来。
哭的是一个姑娘,一个哭,跟着哭的人开始多起来。
苏皖以为她们是害怕了,然而张玉瑶这时告诉苏皖:“老师,能不能放了这些女同学?她们都是因为害怕夏芸,被逼着来的。”
最后,苏皖确定这些学生有些并不是自愿来的,和傅延商量了一下,将人放了。
至于那些自甘堕落的,和那些富家少爷,傅延则是让小弟,将他们打一顿,扔出去,再放话警告几句!
至于王老,在傅延面前乖得和一个孙子一样,不停的点头,表示自己能将事情做好,让傅延放心。
王老还重点说一下,以后他和傅延两清。
这些人,有的感激傅延和苏皖的解救之恩,有人憎恨,但是他们都非常统一的好奇,傅延到底是什么身份,能让王老忌惮成这样。
傅
延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引起大家的好奇了,所以他开始为自己的身份打掩护。
只听这人对王老说:“我一个保镖,那件事情只能帮你转达,但是不能做主,你等我消息吧。”
王老是个人精,自然是明白傅延现在是想掩护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并没有拆穿,而是跟着附和:“好好好,我等你消息。”
这样一来,大家都以为,傅延是什么高官身边,掌握一点实权的保镖。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众人离开,石馆长和张玉瑶被安排人送了回家。
而傅延则拉着苏皖的手,夫妻两人朝着家走。
一些当着外人面不能说的话,傅延现在统统告诉了苏皖。
“我知道,你可能是嫌弃我的处罚太轻了,但我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我和王老之间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