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男人眼神一狠,伸手就要抓苏皖:“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跟我走。”
苏皖也不是善茬,抡起手提包,就朝着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被砸的捂住了头,再想抓苏皖的时候,傅延已经来到了苏皖的身前,质问着男人:“说,你到底是谁?”
男人一看这两人不好骗,于是便朝着周围大喊一声:“兄弟们出来。”
这条街上,立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出不少人,这帮人的手里拿着刀子、棍子等危险物品。
苏皖看着周围,这条街上不是正街,所以路上没什么人,傅延的小弟也不在这里。
眼下傅延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要对付十几个带着危险凶器的男人,即便傅延非常厉害,也肯定会受伤,或者是丢了性命。
“傅延。”苏皖小声问道:“车子停哪儿了?”
“后街。”傅延拉住苏皖的手,在所有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拉着苏皖就是开始跑。
身后的人连忙追赶。
结果让傅延和苏皖没想到的是,前面也出现了一伙人,将他们的去路堵上。
“傅延咱们不能被围堵在这里!”
“一会儿我会杀出来一条路,你先跑,我在后面追你,咱
们的车就在这里,只要上了车咱们就安全了。”
“傅延,把车钥匙给我。”
傅延没犹豫,将车钥匙交给苏皖,随后拿起路边的棍子,眼神一狠,朝着前面人,打了一棍子。
苏皖趁着此时,冲了出去,然后朝着前面用尽全力的跑,有一个男子朝着苏皖追来。
傅延见状想要去追,但却被别人挡住了步伐,他只能大声提醒:“苏皖,快跑!”
苏皖咬着牙,此时已经气喘吁吁,好在她看到前面自家的车了,然而身后男人追赶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苏皖顾不上紧张,她用出自己吃奶力气,终于跑到了车前,用钥匙将车门打开,关上车门!
‘砰!’那男人一脚踹在了车门上,紧接着就像疯了一样,一手敲打着车窗,一手拉拽着车门。
“别慌,别慌,启动车子,离合,挂挡,松离合,踩油门。”苏皖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了冷静,启动车子的流程一气呵成,她把车子开了出去。
熟练的打着方向盘,苏皖开车去接傅延。
当看到傅延的时候,苏皖心里咯噔一下,这人的身上带着血!
她将副驾驶的门打开,朝着傅延大喊:“快上车。”
傅延将身前的人踹开,动作利落的跳进了车里,关上车门,苏皖一脚油门冲了出去,身后的一帮人追了一会儿,不再追了。
“傅延,现在往哪边走?”
“左边一直走,到了新华路,再有右拐,径直走一会儿,就能看到咱家小区了。”
苏皖熟练的挂挡、转方向盘,她抽空看了一眼傅延捂着伤口的手:“你受伤了,咱们去医院,然后我去报警。”
“不,我不能去医院,去了医院,可能会惊动警察,我不愿意和警察打交道。”
“好,咱们回家。”
傅延听到苏皖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安慰道:“别慌,我没伤到要害,就是被擦破点皮,不碍事的。”
为了缓解一下苏皖的紧张,他故作轻松的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每天上班下班,看会的。”
“真聪明,不愧是我老婆。”
“别说话了,傅延你歇一歇,我马上送你回家。”苏皖是老司机了,有上辈子将近十年的开车经验,很快就把傅延送到了家里。
打开车门:“吕安!吕安!”
吕安抱着果果走了出来,苏皖接过果果,对吕安说道:“你去扶着傅延,小心点。
”
吕安听闻此话,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苏皖将果果抱到了一边,没让孩子看到爸爸受伤的样子。
等苏皖拿着医药箱回到卧室,傅延坐在床边,已经把上衣脱了,他看着苏皖:“果果呢?没让孩子看到我受伤吧?”
“没有,孩子现在和吕安玩呢!”
苏皖看着傅延的伤,这腰间有好大的一个口子,鲜血直流,还能看到红色裂开的肉,与白色的脂肪。
“骗子,这哪里是什么擦破点皮?”苏皖先给傅延止血,眼泪落下,说话声音颤抖不止:“你这个需要缝针,你会很疼,傅延、你、你……”
傅延苍白的俊脸上浮现一抹笑:“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你来吧!你家男人要是这点事情都扛不住,那你就可以改嫁了。”
傅延摸摸苏皖的脸:“开始吧,别让我流血流死了。”
“好!”
苏皖反握住傅延的手,颇是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为傅延处理。
这期间苏皖手法很快,傅延疼的双拳握紧,青筋暴起,冷汗都下来了,但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他这样做,是不想让苏皖太紧张。
等伤口处理好,苏皖想着给傅延简单擦一擦,就让人
躺下休息。
“傅延,等会儿搂着我的脖子,我扶你慢慢躺下,你记得不要用力,这样会牵动伤口的。”
“好,嘶!”傅延一抬胳膊,突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苏皖立马捧着傅延的胳膊,急切地询问:“你的胳膊伤哪了?”
“不是胳膊,是后背。”傅延原本不想说的,可是这样一牵动,太疼了,想瞒也瞒不住。
苏皖立马绕到了傅延的后背,这一看,她腿都软了,声音染上了哭腔:“傅延,你肩膀,连带着后背,紫了一大片,是被人打的对不对?”
“别哭,别哭,小伤。”
苏皖眼泪落下,一边擦眼泪,一边有点生气的说:“什么小伤,这要是打在你的头上,你就完了,后背上也不行,万一伤到了骨头……不行,去医院。”
“真的只是皮外伤,你想想,我要是伤到后背的骨头了,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你给我用点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