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翌日一早,苏皖见肥子前来,这肥子看着苏皖以后,立马关切的询问:“嫂子,大哥怎么样了?”
“现在正在休息,你先在这里坐着,等他醒了,我叫你上楼!你要是没吃早饭,就在这儿吃点。”
苏皖说完,又叮嘱果果要乖乖的,然后就准备上楼,陪着傅延。
“嫂子等一下,我除了为大哥的事情来的,还有你的事情,今天早上,你们文化馆的石馆长,去你原来大院的那个家找你,因为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见他,所以想着先来问一问。”
“我要见他,肥子辛苦你再跑一趟。”
“好嘞!”
“坐车去,这样快一点,吕安,你来开车 。”
石馆长来的时候,被苏皖住的地方震撼到了:“苏皖老师,你现在住的地方真好,车子也好!你这是买的房子?”
“没错。”
“我就知道,你家不是普通的。”
“石馆长,你里面请。”
苏皖带着石舒到了一个偏厅,这里没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个,适合说话。
坐下以后,石舒苦笑:“苏皖老师,我都不是什么石馆长了,以后你就叫我石大爷吧!”
“石馆长,我一定帮你回到文化馆。”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石舒看着苏皖,眼神悲凉:“苏皖老师啊,收手吧,不要再和夏芸他们对抗了。”
苏皖一愣,接着听石舒接着说道:“苏皖老师,你家男人厉害,他们不敢动你,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真的怕了!所以不敢再做什么,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等着退休。”
“石馆长,你家发生了什么?”
苏皖在询问下得知,石馆长的孙子,昨天下午被学校给开除了,现在家里人都在埋怨石馆长。
石馆长也在为了孙子的事情头疼,而曹玉菊现在正好就在教育部上班,所以他肯定这件事情就是这人做的。
“我现在虽然是被举报下来了,但我的退休名额还在,在退休以后,也算是有保障了,可我的家人,我是真的很担心,毕竟已经有一个张玉瑶了。”
苏皖叹气,但也能理解现在石舒的心情,毕竟家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好,石大爷,我答应你,可若是夏芸等人,威胁到我,和我家里人的性命,我是不会不管的。”
“明白,只求你眼下别让我难做,毕竟我现在还要去求曹玉菊,让她给我孙子上学的名额,唉……”
石
舒一脸无奈的离开,看上去颓废、悲凉。
苏皖知道,石馆长是一个骄傲的人,他痛恨曹玉菊这样的人,可现在他又不得不向这样的人低头。
对于石舒来说,简直是痛不欲生!
苏皖心疼也没办法,有关人家孙子上学的事情,她是真的没办法。
但凡是有半点法子,她也不会让石舒去找曹玉菊。
一个礼拜后,文化馆有消息称解封了,正好傅延的伤也好了很多,不用卧床了。
苏皖在解封之后的第一天就去上班,一进文化馆的门,苏皖就看到了夏芸,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宣布:“由于我们的石馆长贪污,因此他被革职,现在就有我正式任职文化馆的馆长。”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了苏皖。
下一秒,她又宣布一件事情:“苏皖老师和前任馆长关系密切,有送礼的嫌疑,但眼下我们证据不足,所以不给予惩罚,不过,她的全国舞蹈比赛的名额被取消,改为我去比赛。”
苏皖笑了,她丝毫不生气,也不畏惧,开口淡淡的对夏芸说:“你这个用手段上位的脏东西,也配去跳舞?”
不少学生也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的老师,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
,选择沉默,或者是直接前往办公楼,不在这里待着。
这些老师里,有人不服气夏芸上位,可最后和石馆长一样,败给了现实,他们也有家庭,需要工作养活。
夏芸看着苏皖,冷嘲回去:“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是你的上头,是这里的馆长,我有权利决定你工作上的一切!你不服,又能怎么样?嘴上耍威风我也会,有本事你来真格的,让我下来,你来坐这馆长的位置。”
她鄙夷接着道:“苏皖,我现在保住你的工作,你就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在这里不知死活的耀武扬威,小心我现在就把你赶出文化馆!”
苏皖笑容艳丽,看着夏芸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夏芸,你本人伤风败俗,染的整个文化馆都风气腐败,这样的地方,就算是你求着我,我也不会留下来!我不干了!”
苏皖转身就要离开文化馆。
学生们看到苏皖走得这么决绝,一个个的也开始坐不住了!
“苏皖老师都走了,我也不愿意留下来,而且我爸妈也说,夏芸名声不好,人也不怎么样!”
“我也想走,苏皖老师跳去好,教的也细致,我恐怕是这辈子都再也找不到这
么好的老师了。”
有的学生想走,又不太有主意:“要不要离开文化馆的事情,我要问一问我妈妈!我现在就回家。”
“我也要回家,走,咱们一起离开。”
苏皖看着身后有不少学生跟着自己,她的心里感动。
自己就知道,若是没有家庭和工作被拿捏着,这人就是自由的,自由的人才不会和夏芸这种人同流合污。
夏芸则是被气的半死:“你们不许走,我是馆长,也是你们的老师,我将来可以教你们上课,教的一定不比苏皖的差。”
但学生们没人听,夏芸只能跑过来,挡在学生们面前。
有的学生开始装病:“哎哟我的肚子疼,我要赶紧去医院看看。”
说完,这人跑着走了。
其他学生,有说家里没锁门的,有说钱丢在路上,要去找找的,他们都以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