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走出来,看到石舒的时候,笑容带着那么一丝歉意。
她不用说什么,石舒就明白了:“苏皖老师,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真心想要帮我就可以了。”
“有关系。”苏皖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帮你到底,不把夏芸和曹玉菊搞下来,誓不罢休。”
然而听到苏皖这样说的石舒,却表露出惊吓的表情:“不不不,不用了!”
苏皖皱眉,这一刻,斗志满满,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她,不明白石舒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时,石舒告诉苏皖:“不要再因为我的事情和夏芸她们斗了,苏皖老师,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就想着退休,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一个孙子被退学,我都受不了,万一她们再报复我什么,我恐怕都不能活了,我不能,也不想再惹事了。”
苏皖听明白了,石舒现在就是怕了。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苏皖点点头,看似妥协了:“好,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
“苏皖老师,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的家庭很普通,经不起折腾,为了我的家人,就算是钢筋铁骨,我也要弯下去。”
石舒说完,红着眼睛就离
开了。
苏皖十分明白石舒的感觉,委屈与不甘心,他痛恨一切不公平,偏偏自己不得不妥协!
最后被迫成了,被压榨,和装聋作哑的那伙人。
石舒心里一定窝囊死了,感觉在自己抬不起头。
因此,苏皖看着石舒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挽留。
一个深呼吸,苏皖做了调整,然后掩饰自己低落的心情,去厨房里忙活。
一顿饭下来,苏皖满脸笑容,做出来的饭菜,也非常可口,让许老很是满意,临走前都在夸赞,苏皖的手艺好,傅延有福气。
“许老,您过奖了,以后若是您有时间,欢迎常来。”
“好,哈哈哈,走了,不用送了。”
苏皖不忘叮嘱吕安:“吕安,你开车慢一点、稳一点注意安全,一定要将许老送到家门口!”
“是。”
苏皖看着车子离开,直到车子的尾灯消失,她慢慢淡去脸上的笑容,低头看着抱着自己的果果:“好了,客人走了,现在果果可以去看电视了。”
“为什么要等客人走?”
“因为这是礼貌,妈妈去洗碗了,你去找爸爸。”
苏皖扯开果果的小手,去厨房里和餐厅收拾起来。
干活的时候,
分散一下注意力,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等收拾完一切,她坐下喝点水.
这时傅延走来,坐到了苏皖的身边:“心情不好,和石舒说什么了?”
“你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了?”苏皖诧异,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虽然你在笑,可我看你就是别扭,就猜测到,你这是强颜欢笑。”
苏皖见傅延都已经看出来了,便不再伪装,一泄气,整个人如同一个皮球一样,瘫在椅子上:“傅延,石舒让我不要坚持了。”
她把石舒和自己对话告诉傅延,也说了现在石舒的心情。
随后苏皖一声苦笑:“你说咱们到底该不该坚持正义?坚持,害了别人,害了自己!不坚持,难道就任由曹玉菊这样的人,为非作歹吗?我想的从来都只有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好,没想给别人添麻烦。”
傅延看着苏皖,深沉的说道:“别人都是顺水而游,但你却逆流而上,这水自然就容不下你了!既然眼下你担心连累别人,那就自己来做那跃龙门的鱼,去咱们的首都‘京都’取得第一名的成绩!这是跃龙门的第一步,苏皖你一定要成功。”
为了让苏皖重拾信心,他拍拍这人的
肩膀:“想要成功,哪有原地踏步的?苏皖,动起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好好放松放松,然后准备比赛。”
苏皖把傅延的话听进去了,她点点头,看着傅延柔情的眼眸,说不上来的喜欢,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直到傅延开始靠近,苏皖紧忙错开眼神,另找话题。
“傅延,我要是去全国比赛,果果就要你每天守着了,要是这孩子闹,你不如带她去幼儿园,既能和小孩子一起玩,又可以提前适应一下,幼儿园的环境,”
傅延告诉苏皖:“我可不打算,只让你一个人去京都。”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去!一来守着你,二来,若是让果果知道,你不打算让她去看比赛,这孩子非要闹得不可开交。”
苏皖直接同意了傅延的计划:“正好我也舍不得果果。”
听闻苏皖的话,傅延松了一口,若是苏皖说不想让自己和果果去,想要一个人,他又该怀疑苏皖想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只要一想起来,傅延就感觉头疼。
苏皖和傅延聊一聊,郁闷消散,豁然开朗。
傅延牵起她的手,带着果果去附近走一走,消消食。
未来的十五天,苏皖计划先好好歇两天,剩余的十天准备比赛的舞蹈和音乐,最后三天,她要用来赶路,到达京都。
在苏皖休息的第一天,偏偏一个麻烦找上门来。
吕安告诉苏皖:“大嫂,有个叫刘萍的就在小区门口,叫嚣着想要见你。”
“她怎么找上门的?”
“大嫂,这人是带进来,还是赶走。”
苏皖眼神阴沉,刘萍肯定是为了林诗雨来的,心里第一个想法是不见,但眼睛看到了电视上的内容,广告后的新闻是舞蹈选拔的冠军采访。
她顽劣一笑,立马改变了主意:“见!”
苏皖想看看,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刘萍还能耍什么花样。
反正傅延就在身边,给刘萍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自己如何 。
没一会儿刘萍来了,赶巧,她一进屋,电视内播放的就是苏皖接受采访的画面,不用看,也